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在极限生存游戏里花样求死在线阅读 - 【沙漠3】骚货和蠢货(H)

【沙漠3】骚货和蠢货(H)

    离蔓到了半夜又被热醒了,浑身汗涔涔的。床边有替换的衣服,她拿了一套去走廊尽头的盥洗室洗澡。

    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是洗浴只能去走廊里的公共盥洗室。

    公共盥洗室分为男女两间,离蔓刚把手贴上女盥洗室的门,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好棒……要被干死了……呀啊啊……”

    “骚货,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啊啊啊,又顶到了……爱死大鸡巴了……”

    离蔓竖耳分辨了一下,是蔡天川和张嫣然。

    看来晚饭的时候就看对眼了。不对,说不准是更早的时候。

    游戏里确实可以无所顾忌地随时来上一发,她本来就有些潮热,听着隔壁的活春宫,下身已经开始湿了。

    蔡天川既然在这里,那他室友陆武应该是一个人吧。离蔓回想了一下他那身肌肉,希望不要是绣花枕头。

    他们的房间是东边第二间,离蔓路过第一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她被一只大手拽了进去。

    “唔?!”

    “怎么,你也发骚?”札衡冷着脸,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离蔓对这个人没有好感:“放心,发骚也不会找你。”

    “哼,我对骚货没兴趣,对蠢货更没兴趣。”

    离蔓冷笑:“那你拉我干嘛?”

    “怕你等会儿叫太大声,扰我休息。”

    离蔓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当手摸到门把手时,她突然起了坏心思。

    “啊!”她小声惊呼,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札衡警觉地半蹲,把耳朵贴着门板去听外面的动静。

    离蔓从后面拽住了他的领子,他晃了下身形,离蔓趁机把他推倒在了地上,翻身坐在了他腰间。

    札衡满脸愠怒:“你搞什么?”

    离蔓把他的上衣推到胸口,俯身舔上胸前的小红点。那点小东西显然是第一次受这种刺激,立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男人气恼的表情变成了震惊,声音都有点变调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离蔓了然地笑了下,直起身子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原来你是处男啊。”

    “别对我发骚!”

    她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一对白兔般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离蔓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你摸过吗?”

    札衡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明明都是普通的皮肤而已,为什么这里会那么嫩,像水润的豆腐一样,都怕用力了就会碎掉。

    “这里也摸摸。”离蔓把他的指尖移到乳珠上,“轻一点,很敏感的。”

    札衡相信她这话是真的,因为只是轻轻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一抖一抖的,脸上也慢慢泛起红晕。

    他试探性地捏了一下,离蔓感觉胸前有细小的电流经过,发出了一声吟叫,“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离蔓从他身上起来,手掌失去了那对小白兔,突然觉得空虚,悬在半空中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离蔓很快回来了,她脱去了裤子,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

    札衡看着她赤裸的酮体,心跳和体温都开始上升。

    “我身上有个地方比胸更软,你想不想摸摸看?”

    他没说话,手已经顺着腰侧的曲线滑到了她的大腿根。

    “呵,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离蔓把手反撑在他腿上,抬起自己的下体,札衡看到她腿间的秘境已经泌出了一些清液。

    空气中隐约有一点骚味,札衡觉得有点恶心,想把身上的女人推开,但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是箍着这具淫荡诱人的酮体,把她往前推。

    离蔓顺着他的动作,把那口盈着水光的蜜穴送到了面前。

    札衡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性的隐秘器官。他向来对于情情爱爱没有兴趣,虽然总会因为出众的外貌得到异性的示好,他对此一直都是无视的,觉得她们肤浅又愚蠢。眼前这个女人明明也是,还胆大包天到来冒犯他,可是他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眼前女人饱满的阴阜光洁无毛,两片肉嘟嘟的阴唇闭合着,被清透的液体滋润,泛着水光。

    他有点好奇那清液的质感,伸出手沾了一点,捻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滑漉漉的,又有点黏腻,比蛋清更稀薄些,空气里那股骚味也是来源于此。他现在已经不反感那种味道了,反而开始渴望。

    离蔓被他摸了一下,流出的水液更多,但他只是沾了一点淫液来玩,没有进一步动作。她有点慌,这人不会其实不行吧?

    在她犹豫要不要离开另寻一根肉棒之时,札衡突然伸出舌头,试探性舔了下她的阴唇,还吸了口缝隙间流出的花汁。

    有点咸咸的,没什么不好的味道。札衡刚才只是想尝试看看,吃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就压着离蔓的屁股,把她的穴按到自己嘴上。

    离蔓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腿心的花瓣在这个姿势下被打开了,男人粗长的舌头得以探进穴口,大口吞吃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花蜜。起初只是舔了一口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现在越吃越觉得香甜可口,那个流水的小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啊,你真的是处男吗……唔嗯……好会舔……”离蔓的花穴被灵活的软舌搅动舔吃,穴壁酸麻瘙痒得紧。

    “舒服吗?”穴肉被他舔得外翻,像一朵淫靡的花,花瓣收缩蠕动,像在邀请他伸入。舌头显然无法到达深处,他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入,花汁立马顺势流到了他的掌心。“你比她还骚。”

    “嗯~你摸到了……不要顶那里啊……”离蔓挣扎着坐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逼着她往手指上撞去。

    离蔓爽得眼泪都溢出来,“这样不行……太刺激了……”

    他的指尖抠摸着肉壁层层迭迭的褶皱,像一个求知欲强的好学生,“是这里吗?”

    “啊啊啊,就是这里!不要顶……要死掉了……”她哭得满脸是泪。

    突然她的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把男人的整个手都打湿了,还在掌心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呜呜呜……你太坏了……”离蔓软糯地哭叫着。

    “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了?”

    离蔓刚刚潮吹,此刻骚穴酸软敏感得一点也碰不得。于是她转了个方向,呈69式趴跪在男人身上,去解开他的裤子。

    札衡看起来面色如常,吃穴的时候都语气平静,但一脱出就昂然挺立的巨物出卖了他真实的欲望。

    “好大……”离蔓迷恋地贴上那根粉粉的肉棒,“好干净……”

    上一个游戏里她吃过的肉棒,不是余烈那种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就是青霜那两根带刺的非人生殖器,青霜少有的人形还总是维持不了多久。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形状优美,粉粉嫩嫩的大鸡巴。光是这样看着,她酥麻的骚穴就开始复苏,准备要迎接巨物了。

    札衡刚才舔得她很舒服,她也投桃报李,深深地吞了进去。她的口活被调教得很好,他们都喜欢用她的小嘴来发泄,再让她一滴不漏地吃下去。

    但是一吞到底对于处男鸡巴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差点就要精关失守。札衡不高兴地拍了拍面前肉乎乎的翘臀,“别那么骚,慢慢吃。”

    离蔓吐出了肉棒,用饱满的粉唇去亲吻顶端的肉冠,马眼泌出一滴清液,她用舌头卷了吃下。然后细致地舔弄蘑菇头下的一圈冠状沟,这根肉棒的主人显然有着良好的清洁习惯,这里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残留的污垢。离蔓对此很满意,手指拢着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她用小嘴把整个龟头包住,舌头在顶端打转,随着手上的动作,小孔里一直有微咸的液体被挤出,离蔓抹了一点用来润滑,让撸动更加顺利。

    男人刚洗过澡,肉棒除了浅淡的腥膻味,还有一点沐浴液的香气,她伸出舌头绕着柱身舔动,把整根粉嫩的鸡巴舔得水光淋漓。

    比起现在正在舔舐柱身的这张嘴,离蔓觉得下身的小嘴更加饥渴,需要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填满,然后用白浆灌溉到每一个角落。

    虽然背对着男人,但是她能肯定他的目光正直勾勾对着自己的小穴,她翘着屁股,把嫣红的骚穴暴露在他面前,“想用这里吃大鸡巴。”

    札衡颔首:“可以,但是你得转过来面对我。”

    离蔓转了个身,正对着他那张冷淡的脸。心里吐槽这个人真的很能装,鸡巴都顶着她的穴了,脸上居然也没什么欲色。

    不过离蔓也无所谓,她只是来找根鸡巴止痒的,又不是来谈恋爱的。

    她抬起屁股,慢慢坐了下去,湿软的穴被肉刃劈开,然后完全纳入了那根巨物。

    即使是已经高潮过一次,小穴依然紧致,鸡巴被肉穴包裹吸吮的快感让札衡也不自觉地闷哼一声,眼角有些微发红。

    离蔓撑在他的胸膛上,自己翘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吞吃肉棒,胸前一对大奶随着动作抖动,像是上好的布丁。

    札衡上手揉捏那对不安分的奶子,把它们挤到变形。

    看到乳尖溢出的点点白汁时,他有些迷惑,“这是什么?”

    “你吃吃看,啊啊,就知道了……”离蔓俯下身体,把乳头送到他嘴边,她的乳房被他揉得瘙痒难耐,急需抚慰。

    男人舌尖轻点了一下,是满口甜腻的奶香味,他愣在当场:“你怎么还会流奶的啊?”

    “因为,因为要给男人吃……里面还有的……帮我吸出来嘛……好涨啊啊……”离蔓把乳房往他脸上贴。

    札衡脸埋在饱满软嫩的胸脯里,下身的巨物又胀大几分,把小穴都撑成了肉棒的形状。

    “嗯啊,好会吸……下面好胀……慢一点呜呜呜……”

    男人上下都没歇着,把她干得又高潮了两回,才射在她骚穴深处。他大概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射得又多又浓,离蔓起身时,穴里流出一团一团浓稠的精液。

    札衡看着这个场景,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但是估计室友也要回来了,强压下再干她一次的欲望,捡起地上的小内裤,塞进了她的穴口。

    “啊,你干嘛?!”

    “不给你塞住,怕是要流一地了,明天起来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混蛋。”离蔓小声咒骂着。

    札衡帮她穿上衣服,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询问:“你想要什么?”

    “啊?”

    “你来跟我睡觉,想要交换什么?”

    离蔓本想说不用,话到嘴边又变了:

    “如果我身处险境,你千万,千万不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