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都市小说 - 和渣攻分手之后在线阅读 - 第19章

第19章

    许松墨心里咯噔一声。

    谢阳见许松墨不说话,以为自己说的太直接,便又道:“不过他又不是瞎子,什麽人都肯要,起码也得我这种素质的吧。不过说真的,你干嘛还要跟他在一块,你又不缺什麽,就我昨天给你介绍的那个罗昂,那点比赵亦铭差,你跟他好得了。”

    许松墨垂着眼,笑着拒绝了,“不用了,谢谢你。”

    谢阳叹了口气,“你说你怎麽就这麽...死心眼呢?”

    到底那个贱字被他咽回了肚子里,在谢阳的世界观里,你背叛了我你就不值得我爱了。但是对许松墨来说,这是一段十七年的感情,最重要的是他们还爱着彼此。

    ***

    “咚咚——”

    赵亦铭头也不抬,“进来。”

    片刻,一道带着些许笑意以及自信和矜贵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沈思辰。”

    作者有话要说:罗罗嗦嗦的作者又来了,先感谢大家的关心,以及我的病是很普通的支气管炎(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医生没说,但是这次医生开的药是治支气管炎和预防哮喘的),睡不着的原因是因为我夜咳不止,就是刚闭上眼就开始咳,睡着也会咳醒,基本一个晚上都是在咳嗽。昨天虽然也是这样的状态,但是感觉比之前好了点,正好周末放假,状态好的话我会码字存稿,顺便修之前的章节(感觉那时候脑子不清醒hhhh)。

    最後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不要生病~

    第15章

    “嗡嗡——”

    床头柜前的手机响了两声便沉寂无声,身旁的人轻轻翻了个身,许松墨睁开眼,一丝光亮划破了黑夜。

    很快手机又嗡嗡响了两声,黑暗中赵亦铭勾起嘴角笑了笑,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发送了晚安的短信,然後翻过身抱着许松墨陷入了沉睡。

    许松墨疲惫的叹了口气,彻夜未眠。

    最近赵亦铭夜里频频和人发起了短信,可是他并不是喜欢发短信的人。

    第二天许松墨一早起来,像往常一样帮赵亦铭准备衣服和早餐,像家庭剧的女主妇一样目送他去上班。然後开始收拾厨房,去市场买菜开始着手准备午餐,继续千篇一律而平淡的生活。

    许松墨并没有觉得无趣,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喜欢这样平稳的生活。

    但赵亦铭却不是,平淡的日子过久了他开始感到厌烦,偶尔一次两次的纵情或许还能让生活继续,但是当真正的诱惑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将改变。

    沈思辰和许松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格。

    如果许松墨是细水长流的山间泉水,那麽沈思辰就是巨流倾泻的伊瓜苏瀑布,远在二十五公里之都能听见它轰轰的瀑声。

    沈思辰热情张扬,并且他有着张扬的资本,毕业於常春藤盟校有着优渥家境的二十三岁年轻漂亮的青年。

    这样的人,只要他挥一挥手世界都会为之倾倒。

    起初赵亦铭是拒绝的,他本能的预感到这个青年的危险性,所以并不打算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是父母那边和沈家不好交待,所以他特意把他安排了许多工作,想让他自己知难而退。谁知道沈思辰除了人长的漂亮,工作能力更是漂亮,堪称轻松并且完美的完成了他派给他的任务。

    赵亦铭向来欣赏有能力的人,再加之沈思辰不像以前那样缠的人心烦,现在的他进退有度,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厌烦,有时候,甚至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他。

    於是沈思辰顺利的留在公司担任赵亦铭的特助,两人同进同出,白天一起工作,夜里聊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饭睡觉两人几乎都待在一块,比爱人还亲密。

    风言风语也已火箭的速度开始流传,不仅仅是在业界就连私下两人的事迹也成了茶余饭後的谈资。

    当事人却心无旁骛,一个自诩身正不怕影子斜,一个心怀鬼胎步步紧逼,两人之间像是在进行一场角力战,但是结果早已揭晓。

    “这个月23号要空出去,会议和签约仪式都尽量安排在22号和24号。”

    林秘书低声和沈思辰规划着赵亦铭下一周的行程表。

    沈思辰瞥了一眼,问道:“为什麽?”

    林秘书顿了一下,缓缓道:“23号是赵总爱人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空出时间来。”

    就在不久之前赵亦铭和许松墨的爱情故事还不知道打动了公司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

    沈思辰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颌首,“我知道了。”

    林秘书点点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沈思辰看着窗外繁华的景色,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23号是吗。

    “宝贝,公司晚上有个庆功宴,我就不回去吃了,可能回去的比较晚,你就不要等我了,吃完早点睡,乖。”

    挂了赵亦铭堪称柔情蜜意的电话许松墨呆坐在沙发上,当十点的锺声响起他才猛然回过神。

    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是它的主人毫无察觉,许松墨茫茫然的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崩塌了。

    赵亦铭或许没那麽了解许松墨,但是这麽些年过去,许松墨却是最了解赵亦铭的人。

    所以他知道这次真的不一样。

    许松墨依旧呆坐在沙发上,从十点等到十二点,锺声响了十二次,这栋屋子的另一个主人始终没有回来。

    “铃铃铃——”

    静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许松墨僵硬的扭动脖子,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他拿起手机木然的划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