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乌茎白精,极扎眼。 荀姹匆匆转离眸光,取帕子将落在她手上、衣裳上那些精水擦了。 那男人信守承诺,清理之后,便把那丑茎收入裤中,将衣摆落下,恢复了衣衫齐整的模样。 却猛把她按到了身下,扯下她的底裤。 “累姹儿帮朕盘了那物许久,朕也以指代阳,帮一帮你。” 一句轻飘飘的“不消”被轻易忽视,男人已分开她双腿,眸光凝在她私处。 一丛春香细草的掩映下,红嫩的荷蕊处,正岚蒸水色,滑津汩汩。 显然已动了些情欲。 齐澜莞尔一笑,却看破不说破,免得她着恼。 长指拨开细草,她这儿却恰好有一颗小珍珠,他便将之揉入指腹间,盘捻起来。 另一指则试探着刺入细细的蕊缝中。 就着滑腻,他硬是将中指全数探入,被金属扳指凉到刮疼到,那小花径颤颤哆嗦。 虚实已然探清,他便在其间肆意戳刺、搅动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乱耳乱心,不多时他便忍不住跪到了脚踏上,边尝滑到她腿根的汁液,边继续以指取悦那小春窟。 “啊……” 销魂蚀骨的酥爽之下,美人一双玉腿搭至了男人肩上,衣摆顺势覆了下去,遮住他头颈,将他罩了个暗不见天光。 他却兴致不减,于她衫底,侍弄地悉心。 将她腿根的水喝光了,便将口唇凑至那小窟旁,以指扣弄一些时候后,再张口吮过去,饮用几时,如此反覆,教美人狠狠去了好几回。 国邦初安定,齐澜在朝中究竟事务繁多,不多天以后,携着荀姹离了江南。 荀姹将侍女紫游托付给了萧皓。她并未去见萧皓,教紫游持着书信去见的他。 紫游当初是拈阄拈到的陪她出家,不然,过往的侍女们,她一个也不带。这回,入龙潭涉虎穴,更不能带了。 齐澜也没有去见萧皓,说是怕见了是神仙般的人物,忍不住逼萧先生出仕,违背了同她的诺言。 齐澜与齐澍兄妹二人来江南时,一路上都是骑在马背上,此时却都是陪荀姹乘车。 荀姹略觉不自在,其实她一个人待在这车舆中,趁没那么颠簸时,读读经也好。 却不知,更难受的是那男人。 程途间舟车劳顿,顾念她出家茹素两年,身子弱,不忍心再狠干她,使她身子损了虚了,夜里只同她和衣交抱而睡。到了白日里,跟前时时有齐澍这个显眼的,想亲亲抱抱都得趁小孩子眯着眼小憩时。 齐澍岂看不出堂兄憋得慌来? 她不懂男女欢爱,但隐约清楚,若钟情于彼,大抵便想时时与之腻在一处,做些亲昵之事。她在旁时,堂兄可不就不好亲近嫂嫂了? 可她若是一个人待着,便太闷了。况且这位嫂嫂同萧先生关系极近,正好很想同她谈天。即便不是问她有关萧先生的事,想必也能如向萧先生求学一般,请教她许多迷惑不解之事。 是以,齐澜直旷了数日。 回帝都后,偏偏赶上荀姹来癸水,还要忍好几日。 没看过正文的姐姐可以去看一看(《情姹》)相当于平行世界,主角是完全一样的。两篇文风格稍有不同,这篇比较直白,那篇词汇量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