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习新剑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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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仙子,您的宗门任务限期快到了。” 杂役过来提醒,莫小夭才恍然记起来自己任务还未做满,于是提前几天做出宗门前的准备。 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去寻欢老祖那边兑现承诺的,看来只能等任务完成后了,不过也快,一个月的样子大概就能来回。 很久没练的参差剑也拿了出来,一白一黑,一长一短,长剑2尺8,短剑1尺8,剑的品质挺一般,下品灵器,剑柄上镶嵌的中品灵石还让布条严实包裹住了。 莫小夭耍了全套剑招,落叶纷飞,打完自我感觉良好,自认一套下来使得行云流水,未见生疏,无意间瞥到夏奴抽搐的眼角。 猛一转头,夏奴正煞有其事练着拳脚功夫,肉掌劲风呼啸拍下,随之大长腿直接横扫身前巨石,用力之大看着就感同身受肉痛,从地窖新掏出来的石头四分五裂,他看着没事人一般。 莫小夭严重怀疑照他这种老鼠打地洞的方式疯狂掏洞,整座山峰迟早得塌。 “夏奴,你修炼了这么久,让我来试试进步如何了。”莫小夭眼珠一转,将修为压制到筑基初期,右手长剑寒光凛冽向夏奴刺去。 夏奴明明背朝向她,扭身一侧,长剑自他腰腹旁去势不减,黑幽无声的短剑直冲后背,结果再次被他滚地躲开,姿势之灵动配不上他的大块头。 来回七八回合,连根毫毛都没削到,莫小夭羞恼,暗中将修为提至筑基中期,一迭连招连环使出,夏奴躲闪的也更快了,身子差点扭成蛆,硬是生生躲过。 最后关头将她长剑拍歪,身体腾飞任她短剑戳穿裤裆。 “啊!”夏奴惨叫一声,抱着下体蜷缩成团歪倒在地。 “啊,你怎么了?不会废了吧!”莫小夭惊呼语气紧张冲来。 手中长剑毫不客气怒斩狗头,左手挥动间,漆黑短剑无声脱手直冲靶心—— 夏奴感到菊花一凉,脚猛蹬地倒旋斜飞,腾空离地丈余高,短剑被他踢中剑柄飞向更远处,长臂一伸居然还试图空手夺白刃。 “铮——” 长剑蜂鸣冒着火花自他手心划过,他手掌隐隐现出黄铜之色。 滞空的时候裤裆底下一大洞,碎布条飘摇,一丝血迹也无。 “看你逞强到什么时候!”莫小夭打出了火气,跨过后期直接提升修为至筑基大圆满,剑中灵气催发,灵光湛现,剑尖所指,坚固地面裂开森森裂痕,挥剑再斩! “主人饶命。”夏奴一向深沉的眼眸难得浮现笑意,嘴里说着讨饶的话。 人却不闪不避,反倒欺身而上,大腿死死夹住剑刃,腿间顿时一片血雾爆开。 “!”莫小夭也吓了大跳,没敢趁机上挑,剑势有顺着夏奴身子一起下落之意。 夏奴已擒住她执着剑柄的手,身子落到她身前,铁掌使了个巧劲,剧痛下莫小夭松手长剑坠地。 还未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被夏奴牢牢钳在掌心反制身后,胸脯高高向前耸立,与他贴近的赤裸上腹似有若无摩擦。 “主人我错了。”偏夏奴口中还不断求饶。 莫小夭气得直跳伸脚踹他凉飕飕裆部,又被夹住了,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随着他动作蹦跳。 “主人我真知错了。”夏奴大头朝下埋入她颈窝像狗一样磨蹭,粗硬短发时不时刮过她耳侧、脖颈。 “你错了,你错哪了?”莫小夭奶音都震出来了!胸口不断起伏,胡搅蛮缠。 “……”夏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连连讨饶,“我错在不该惹主人生气,主人杀过来的时候不该还手,就该任主人打任主人骂。” 每次“主人”二字都加重了语气,添了些缠绵旖旎的味道,低哑磁性的嗓音直接在耳旁响起,莫小夭酥得耳朵都红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怎么感觉这货在发情? 她有些扛不住,终于冷静下来:“你松开,看看你伤口如何了。” “一点皮外伤没事,不用擦药明天就痊愈了,”夏奴喘了几口粗气,滚烫潮热的呼吸冲刷着她的皮肤,“小夏奴也好好的,主人,你好香。” 炽热嘴唇已压向最近的肌肤,手掌阻住她后颈,亢奋亲吻起来,重重的含吮声响起,逐渐向上方移动,不容忽视的触感越来越靠近唇角,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近在咫尺。 不会吧,自己最近都没催发隐香呀,哪有什么香味。 莫小夭一惊,挣扎的力气夹杂了灵力,夏奴终于被推开,眼底欲壑难填。 “我们不是昨晚才来过吗?”莫小夭不满道,现在才正午。 自从发现凭自己资质就算是采阳补阴,夏奴体内的元阳之气未见减少多少,干脆两人阴阳交合时都改为了双修。 结果夏奴的元阳之气随着修为快速提升体质增加,反而又壮大了一圈,就连阳具都隐约觉得跟着硬朗粗壮了几分。 吸不完,根本吸不完。 并且由于夏奴修炼速度惊人,之前的天材地宝就消耗掉了五成,堪比吞金兽。 莫小夭想着这次要出宗一个来月,咬牙又花了多半积蓄给他购置了新的天材地宝,还再三叮嘱他修炼时若能就地取材那就就地取,要学着勤俭持家,切莫浪费。 以前的春奴也没这么难养啊,极品炉鼎和上品炉鼎的差距,竟然恐怖如斯! “可是根本不够,我们像之前那样,再来个三天好不好?” 莫小夭不动声色扶了扶自己腰:“不行,出宗在即,我需要勤练下剑法,不然到时遇到今天这样情况,我有没命回来都难说。” “这次我们要分别那么久,要不我教主人一套新的剑法吧,比你现在用的威力要大许多。” “嗯……要不你先展示给我看看。”莫小夭沉吟片刻,看夏奴之前身法,确实对剑术有不浅理解,能谋定而后动,虽然跟不上自己修为,却总及时过招拆招。 夏奴换了新的裤子,提起参差剑做了个起手势,参差剑根据莫小夭体型打造,本身就偏小一点,落到他手中就跟儿童玩具一般。 “看好了,我使的这套剑法名《斩天绝地术》,分为《斩天篇》和《绝地篇》略作修改,刚好可以左右手同时施展,就算是初有所成,也够主人目前使用了。” 说完,夏奴神情肃然,缓缓施展身形,一招一式虽慢,莫小夭却体会到了什么叫真的行云流水,虽然无法运用灵气,身姿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形挺拔如钟,下盘稳如老狗,莫过如此。 合欢宗的功法本就偏向“合欢”之道,其它术法都不怎么出色,莫小夭之前使的那套剑法还是出自一无名散修,算得上中品偏上剑法了,不知何故放入的藏书阁,和现在夏奴展示的精妙剑法一比完全是泥云之别。 足可开宗立派的秘籍,如今却主动教与她。 透过他,莫小夭仿佛看到曾经某个钟灵毓秀意气风发风光霁月的少年郎,与合欢宗普通内门弟子的她本该无任何交集。 “尚可。”最后莫小夭矜持评价道。 “我来教你。”夏奴将参差剑还给她,掌住她手将剑法一点点拆分解说给她听,并告诉她对应的心法口诀和诀窍,以及应敌时该做出哪些防范。 极为详尽,就是练着练着渐渐变了味道。 “这里腰要扶正。”夏奴说。 刚劲有力的大手从她握剑的手拿开,转而擒住她腰身,莫小夭怕痒,纤腰向另一侧扭动,被蓄谋在旁的手顺势接住。 两只手彻底掌住她的细腰固定,腰身感受着灼烫一路往上推,掌心若有若无触碰到胸乳下侧又离开,柔软的乳房被往上轻挤了一下,轻微的痒意稍闪即逝,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莫小夭的呼吸急促了半息。 “这招右手用寸劲,出势大开大合,攻守兼备,下盘呈右弓步,”还不待莫小夭反应,左脚一轻,被夏奴从身后撩着脚尖一路下滑到左侧,“左手半隐于身侧,气蕴丹田,伺机而动。” 胸口被身后横过来的精实胳膊搂住压得发痛,借力右倾下沉。 “啊——” 莫小夭注意力还在胸口位置时,臀部忽然挨了重重一击,半边臀肉震颤,心底也跟着紧得酸胀,眼眶都湿润了,是练过铁砂掌吗?那么大手劲,肯定红肿了。 “臀部这里不可撅着,需要收正。”夏奴还在一本正经指导。 莫小夭强捺着没发飙,忽然整个人被轻飘飘提起站回地面,夏奴一条粗壮大腿挤入她腿间,让刚站好的她不得不双腿分开。 “腿站直,挺胸,塌腰,灵气按心法运转半周。”身后吩咐道。 腰间右侧横过胳膊,胸乳被左侧伸出的手掌牢牢撑住没坠得太厉害,还被趁势狠揉了一把,莫小夭咬住下唇才没呻吟出声,后背已经被坚硬的胸膛压迫着不断往下弯。 “什么嘛,一会不让撅屁股,一会又要抬这么高。”莫小夭颤着音不服气地说,发丝凌乱,恼怒起身却被夏奴雄伟的身体挡住,整个人软弱无骨与他严丝合缝在一起。 “夏奴,你过分了。”她软绵绵呵斥,就要挣扎。 “别动。”喑哑的声音自夏奴喉际滚出,收紧掌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浑圆肉臀抬得更高,腿芯被身后大坨肿胀顶住,感受到绵软迅速壮大变得半硬状态。 “放开我!”莫小夭不想配合了,凶巴巴地喊,身子左扭右摆想挣脱。 “主人,我忍不住了。”夏奴长吸一口气,委屈地含住她玉嫩耳垂,吸吮。 身体牢牢抵紧她,性器跟着挤压顶弄,忍不住跟着碾压打圈,由缓到快。腰被他死死圈提着,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她的脚不时被越发有力的顶撞到踮起,身子几乎软成滩春水。 莫小夭哼唧出声,脸色一片潮红,以前再怎么着,两人都会躲在屋内行事,结果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夏奴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亏她之前还想着什么意气风发风光霁月之词,呸! 身子却敏感得不行,轻薄的布料被挤压到花穴中央反复蹂躏,肥厚软嫩的花瓣裂开又合拢,不断被压扁变形,又酸又麻。 蜜穴源源不断咕涌出蜜液,很快裤子中央出现深色湿痕,越扩越大,还有不少滑腻的温热液体顺着光洁的大腿往下流淌。 按在娇嫩软乳上的手仍时不时兴风作浪,忽然插入衣襟。 莫小夭“啊”地一声,手虚得剑也握持不住,终于干脆松开,双剑啷当落地急急捉住捣乱的大手,却被带着起伏,隔着层薄透内衣对自己乳肉揉了又捏。 粗糙的手茧隔着衣料都能感知二三,麻痒阵阵窜向下腹,腿芯不断挤压蛰伏的巨兽也被彻底唤醒,硬度惊人,力道越发凶狠。 “啊嗯……住手!”莫小夭强撑着快感,内心却真的有些生气,自己的炉鼎越来越不听自己命令了。 身后的撤退却让她感到一阵空虚,那点生气顿时消散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欲求不满。 她被抱起小心放趴在石凳上,升腾的体温被身下的清凉中和,兴奋感顿时不上不下,腿间湿腻,阳光透过树荫射下,让所有的阴私无所遁形,并不感到冰冷,却有种莫名的难堪。 夏奴忽视了那片显眼的水渍,下身绷胀得难受,单膝跪在一旁,大掌按揉着她翘臀,温言哄诱: “刚刚是我没掌控好力道,下手太重了,还疼吗?我给主人检查检查好不好?” 莫小夭想强硬些,不想向夏奴低头,又渴望被他继续触碰,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好吧,你轻点。” 长到脚踝的裙摆被掀开,一边裤头于是被褪到臀下,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臀肉,圆滚滚的,弧度惊人,手主动揉捏上去,好软好糯,夏奴喉部一紧。 “主人,看着好像没问题,没有痕迹。” “讨厌……是另一边啦……”莫小夭娇哼着说,呼!臀肉被不是自己的手抓握,倒别有滋味。 “不急,两边都仔细检查……”另一边裤头也被猛地扯下,一直扯到膝弯。 顿时,完整的少女臀部和略微丰腴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周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桃香。 头顶是春奴从凡间移植过来的一棵桃树,在数年修真界充沛灵气的滋润下,这颗桃树枝繁叶茂,粉色的桃花与硕果共存,阳光透过碧翠的绿叶格外明媚。 映衬得她肌肤白的越白,半边浮肿臀肉上的红痕显得越红,仿若成熟水蜜桃的桃尖,不断诱人上前咬上一口。 “这是什么?”夏奴好奇地勾起腰窝下一条细细的杏粉色布绳,这条布绳很是奇怪,下面连着薄窄的小布片,另一端变得跟布绳差不多细,直接隐入深邃的臀缝中。 莫小夭忍不住淫叫一声,小脸抵在自己手臂间遮掩醉红的失态,忽然意识到今天穿的是自制的丁字裤,不自在地缩拢了臀瓣,臀肉弹颤。 夏奴暂时克制了探索那根绳子去处的野望,悄悄释放出狰狞紫胀的性器,光影下弹跳的硕大中央缓缓吐露出透明的水珠。 一边撸动着自己快憋到爆炸的阳具,大拇指刮过上面的凹凸经脉,另只手已经抚按上了莫小夭臀顶熟烂的粉泽,时而挤压,时而轻握捏起。 喉间滚出令人浑身酥麻的男性喘息,低沉,性感。 “哼……”背朝他的妖女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臀部的肿痛逐渐缓解,化为麻痒逃散开,被勾得配合呻吟出声,隐隐约约,甜腻腻的勾人。 让夏奴止不住回想起初被眼前妖女引诱的那天,两瓣不断开合的粉嫩唇间散溢出水蜜桃香。 “忍一忍,等多揉揉,就能活血化瘀了。”古铜色的手和手底下的粉白色对比鲜明,眼底浓郁的欲念翻涌,夏奴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手下动作却忽然一僵。 原来是指尖无意间陷入臀缝,触摸到泛滥的淫水。 “主人,你好湿了。”喷出来的粗重鼻息落到莫小夭裸露的脖颈上,夏奴将浸着晶莹淫水的手指划过,交错着红色的臀肉在水迹中显得更为艳丽,那点湿痕又很快被风干。 嘴角微提,臀缝中的蜜液反复被勾挑出来,将自己的阳具完全涂抹润滑,水光淋漓,整根色气腾腾。 “唔嗯……啊……哈……嗯嗯……” 莫小夭还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孟浪之事,控制不住地打颤,淫声不断,原来是夏奴的手指终于挑到深藏入臀缝的杏粉细绳,绷紧,上下勾拉起来。 细绳连接着胀噗噗的阴户中央,肉缝被牵扯得又紧又涩,顶端的肉粒也没逃过,被湿透的布绳摩擦得充血胀大,又强制卡在原地,一再被蹂躏,兴奋疯狂聚集。 “夏奴,给我。”莫小夭再也顾不得矜持,抬起洁白的脖子,主动贴上夏奴微张的肉色双唇,温热与炽热亲密接触的瞬间让她舒服地长叹。 光着的下半身在柔韧的纤细腰肢带动下起起伏伏,白腻晃出色情的反光弧度,与细绳的力道反向撕扯,黏糊糊的淫汁多到顺着细绳淌个不停。 偏偏现在的两人只看上身还都衣冠整齐,只表情格外引人遐想。 “这次三天好不好?”夏奴并没有立即听命,眼光闪烁,低低恳求道。 “……好不好……” “……好不好……” “主人?” 沙哑的重复呢喃让莫小夭的大脑越发混沌,只想听从夏奴的任何安排。 “好。”莫小夭哽咽着说。 浑圆臀部被夏奴摆布得高高翘起,肉缝中的布绳被手指抠挖出拉到花瓣一侧,两瓣摧残成艳红的大肉唇被拇指分向左右,大大扯开。 夏奴目光灼灼盯住中央不断沁出淫液的销魂洞,将自己早就蘸满蜜汁的阳具对准,就着充沛的源泉一插到底。 整条狭窄甬道瞬间被扩充到极限,裹紧了滚烫的硕大肉棍。 “啊——”蜜穴内的软肉兴奋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紧致中放肆收缩,快感冲击着大脑炸成烟花,还未等夏奴抽送,莫小夭就被高潮刺激得失声抽泣。 夏奴感受着直蹿脊椎骨的酥爽,头皮发紧,抵御着直射的冲动,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撞击,性器破开层层迭迭挤压过来的穴肉,不断抽回大半根又完整插到蜜壶深处。 高潮的快感在这种野蛮的原始律动中一波强过一波,莫小夭的大脑仿佛成了慢镜头播放,清晰地记录着茎身刮过肉壁的每一次紧密摩擦,龟头将痉挛的花心捣至糜烂,以及随之而来的每一次遽烈灵魂颤动。 身体内外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夹裹,男人浓密粗糙的阴毛频繁刺激着自己的肉唇,囊袋不遗余力地拍打着硬挺的鼓胀阴蒂。 阴户绯红,越来越敏感,感官被放到最大,粘稠汁液被强悍的肉茎不断带出,两人的交合处在淫靡的拍打声中湿漉成泥。 刚开始就没有止境的性高潮成了一种另类的酷刑。 “给我,夏奴。”莫小夭哭泣着喊,几个字都破碎得不成样。 “正在给,主人。”夏奴再次重重深入,太舒服了,根本不想停下。 “不是……元阳给我。”混蛋。阴道缩得更紧了。 “哦,给你,就给你。”夏奴速度更快了,又深又重,抽插了几千下。 “啊……骗子……唔嗯,混账……”期待数不清多少次被碾碎,莫小夭觉得自己被肏透了,脖子上的蜿蜒青筋隐现。 “唔……” 下巴被强制抬起,殷红的嘴唇被带着灼息的双唇含裹住,呻吟尽数堵回肚中…… 夏奴:终于吃到了! 一如自己想象中柔嫩,水润,小小薄薄的两片,和着水蜜桃的清甜,根本品尝不够,恨不能吞噬入腹。 深邃的眼眸由瞬间温柔转为贪婪无度。 霸道的舌头在本能的驱使下滑入妖女的唇缝中,密集的颤栗感蔓延全身,不断扫荡沾染自己的气息,引得阳具再次粗硬胀大,欺负得她泣音阵阵。 是的,就是想狠狠欺负。 某种沸腾的悸动被放任充盈了整个心房,说不清道不明。 无暇细想,夏奴彻底放开,膨胀到爆裂的龟头紧贴抽搐的子宫壁,马眼怒张,白浊绵延不绝激射,将自己主人灌满,又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