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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艺术家吧,别人永远猜不到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陈年瘫倒在地毯上,呼哧呼哧的看他甩着滴水的棒子远离自己的视野,慢慢闭上了眼。 好困…… 没一会,他跟腱紧绷的大脚出现在陈年眼睛里。 他光脚在陈年脚腕上轻踩了一下,仰头咕嘟咕嘟咽下去大罐啤酒,不问她好了没有,反倒用豪爽的语气问她要不要来一罐。 陈年眼皮子已经抬不起来了。 他动作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再次睁开眼时头下被塞了一个抱枕,而睁开眼是因为他把她的腿驾到腰上的动作太大。 “嗯!” 下身突然被塞进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陈年身上盖着的裙子被颠下去,他继续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了肩膀上,更深的往她肉洞里钻。 “嗯……嗯嗯啊……” 陈年情不自禁的抱上自己的腿。 她看到脚上多了一双白色的袜子,袜边被提到了小腿上,陈年迷迷糊糊的想起他踩自己的脚腕和脚,说了句真凉…… 激烈的性事中容不得有人走神,陈年被迅速拉回来。 难以忽略的饱胀感持续加大,并越挤越深,阴阜上逐渐贴上来毛茸茸的一片,陈年知道他几乎整根都要进来了。 难忍的感觉在迅速出现的快感面前被削弱,她依旧难受,但更想要他进来,重重的碾碎她。 许介上身压下来,抱着陈年的笔直的双腿大力操动,拍打得臀肉波浪起伏,水声更是只升不降。 陈年攀住他的胳膊,似推似拥,在极度的挣扎和反抗中到达顶峰。 “啊!” 许介在高潮后又往里重重塞了两下,故意顶到她敏感的宫口,刺激得她抓着他的胳膊尖叫说不要。 玩笑开够了缓缓抽出来,这个过程又激得她涌起了新的一阵颤抖。 扒掉套子,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撸到她的小腹上,用温热带薄汗的手掌晕开,隔着它抚摸她消停不下的小腹。 “我要熬夜把刚才的过程画下来,你要留下来过夜吗?” 陈年手背蹭了一把眼角的泪,连连摇头。 性爱视频泄露 脚腕、腿弯、肚脐、锁骨……全身从下到上被亲了个遍,男人把她翻过去,一寸寸亲吻她的脖颈、脊窝。 浓重的呼吸声淹没了她,一下接一下的顶撞将她丢到大海里任浮沉。 腿夹在男人腰侧,随着他的前进晃荡;下身被大进大处的带起了温度,疯狂的想要热源再次进入。 “嗡——”闹钟响了。 陈年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睁开眼,对上黑漆漆的艺术灯。 脚边一团暖烘烘的东西动了动,又恢复了静止状态。 陈年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看到了里面一抹白色。 她懒懒的嘟囔道:“憨憨,你怎么又上床了?” 嘴上嫌弃着,却把另一只脚也往憨憨身边靠了靠,做个暖脚的也不错。 最后把震动的手机摸过来关掉闹钟。 扭头朝背后的落地窗看过去,智能的电动窗帘已经拉上了,天黑了。 只是想休息一会,定了闹钟起来吃晚饭,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现在醒了发现没吃晚饭的欲望了。 待机了几分钟,腿间的热流冷却,冰凉一片。 陈年极不情愿的摸纸清理。 许介去外地办画展了,她这个漫画女主角暂时被闲置,才半个月,暗示内心欲望的春梦就接二连三的找上门了。 陈年躺在床上,木木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闪过许多和男人肉体纠缠的片段,她觉得她可能有了瘾,唯有肉体的相拥能填满她内心的空虚。 杨景同杨总,那个让她想眼不见为净的男人,据说正筹备开新公司,正在现有的员工中物色合适的挖过去,陈年明里暗里被点过。 但是他要开的是娱乐公司,专门造星的那种,而且他的意愿可不是让陈年过去打个杂,他要包装她,送她进她陌生的娱乐圈。 陈年知道后快笑掉大牙了,让她进娱乐圈?他难道脑子有泡吗,她黑历史那么多,随便站出来一个客户都能把她的“星途”踩进泥里,而且她无演技无特长,进去做AV女优吗? 她今天明确拒绝了,辗转了好几个会所才找到刚下酒桌的杨景同,跟他说个话压力大得不行,所以一回来陈年就累倒在床上了。 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一次被手机吵醒。 主管的电话,陈年眯着眼接通,放在耳朵边上,“主管?” “公关文?” “我写?我不会啊,公关部门的人都下岗了吗?不不不主管我不是怼你……” “还有一份道歉视频?出什么事了?会剪是会剪,主要是我电脑中病毒了还没去修呢,三倍工资……几点要?” 挂了电话,陈年闭眼休息最后半分钟,魂魄归位,掀开被子下床。 很快一份广告创意图侵权事件的详细信息发到了陈年这儿,还有个2G大的视频。 虽然从没有写公关文的经验,但陈年会道歉啊,道歉嘛,不管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最根本的原则都是真诚,把握好了这点其他的就不是问题。 主要得钱不是问题才行。 晚上凉,陈年套了个长款针织衫,提上不中用的电脑出了门,路上用手机查公关文的格式,多次翻看事件的过程。 想先找家维修店把电脑修一下的,结果小区附近的维修店都关了门,只好去网吧先将就。 去了灯牌最亮的一家,网吧在巷子里,不算深,走十米就到了,门口开在二楼,楼外有一段铁架楼梯,进去后对面就是柜台,没有扑面而来的敲键盘骂队友的声音,空间不大,旁边有通向主场的通道。 陈年一进来就有点后悔了,灯光昏暗,气氛阴森,像个无证小诊所,专做人流割包皮的那种。 “你好,开台机子。” 陈年发誓,她不知道那个全身冒着阴狠之气的可怕男人是这家网吧的老板,明明上次见他在旁边的小巷,之前的几次也常见他从那边的网吧出来,陈年根据行为衣着判断他应该是个老板,但没想到是这家的…… 男人没抬头,用小号改锥在一块电路板上操作着,公式化的冰冷口吻:“大厅满了,三楼双人包间……”无意间抬了下眼皮,不紧不慢的补上后面几个字:“也满了。”随后低下头继续捣鼓,改锥尖点了点旁边的电脑,“就剩这台。” 陈年想着去别处说不定也是这个结果,而且男人的阴狠估计也是她自己臆想的,危险解除,陈年接受了这个结果。 坐到男人旁边,陈年屁股都不敢坐全,还是心有余悸,坐个边边,动作都放到最轻。 打开Word,先做了个带公司页眉的页面,对比网上的模板改地正式一点后开始措辞。 想着简单,落实成文字就没那么容易了,陈年写一行删半行,删除键敲得咣咣响。 声音惊动了旁边的男人,他停了动作,在陈年瞬间察觉到并安静下来的时候随口问道:“电脑怎么了?” 他指的是桌上那个女性审美的电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