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疯批少爷的保镖欲图不轨在线阅读 - 第112章

第112章

    他是保镖,却总在危险的时候没有保护好他的小少爷。

    凤霖想抱着他,可见自己浑身是血,就先去浴室洗个澡。

    黎沛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人押着穿上了大红的喜服,被逼着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拜堂成亲,他挣扎着跑出去,就看到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鲜血几乎漫过了躯体,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凤霖!!!!!”黎沛惊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急促喘息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凤霖!凤霖!”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凤霖听见动静,还满身的水汽就疾步跑过来,一把抱住差点要摔下床的小少爷。

    热气腾腾又湿滑的身体让黎沛怔了怔,他抬起头,看着活生生的凤霖,搂过凤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三少……”

    “抱我,凤霖抱我,让我知道你是真实的,不是我在做梦。”他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凤霖呼吸一顿,搂过他的腰将他压在床上,他没办法拒绝黎沛的要求,也不想拒绝。

    炽热而缠绵的吻落在唇上、身上,欲望终究点燃了两个渴求对方的心。

    第97章 再也不分开

    深夜,万籁俱寂。

    黎沛侧躺在床上,满身情欲的痕迹,伸手想去摸一摸自己的屁股。

    “别碰,上药了。”凤霖握住他的手,将被子给他盖好,把他搂进怀里,温柔地给他按捏腰间,很愧疚,“后面痛吗?”

    黎沛在他怀里摇摇头,眉眼间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手掌一直放在凤霖的心脏位置感受着手掌下的律动,“不痛。”

    凤霖眸光深情温柔,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亲,“你以后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说……”

    黎沛抬头哀怨看他,“你吃完就不认账了?”

    “不是。”凤霖露出一丝赧然,“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了,伤了你。”

    他们俩的第一次,他本来是想温柔一点,次数也少一点,可等真正开始,自己却有些失控,就连安全套都没戴。

    加上黎沛的撩拨,他是不知餍足的索求无度。

    “控制不了就不控制,做爱都要控制,那多无聊。”黎沛轻抚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我喜欢看你为我陷入情欲的样子,喜欢看你叫我小少爷时上我的样子,那让我特别满足。”

    凤霖心脏满溢着温柔和爱意,他抬起黎沛的下巴就温柔的吻上去,细细品尝着自己怎么也尝不够的美味。

    “睡一会儿。”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松开,凤霖见黎沛还睁着眼睛。

    “不想睡。”黎沛不敢睡,他怕自己又梦见那个噩梦,怕自己醒过来凤霖就不见了。

    凤霖察觉到他的不安,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三少,你答应我,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这么冒险了。那些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黎沛侧耳听着凤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难得没吭声。

    凤霖不想让他这么蒙混过关,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黎沛,我爱你,你对我非常非常重要,不要再那么做了,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活着。”

    黎沛声音一哽,断然回答,“我做不到。”

    凤霖怔然。

    “你不会明白我对失去你有多恐惧,我不能想象没有你以后,我要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生活,可能要活到七老八十,带着对你的爱对这个世界的憎恨,度过无数的日日夜夜,我做不到。”

    没有遇见凤霖之前,黎沛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被家族打扰,孤独终老。

    可遇见了,他就再也无法放弃了。

    凤霖是他的命,没有凤霖,他宁愿死。

    凤霖彻底被他的话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浓烈的情感之下绵延出一丝丝的疼。

    他想让爱的人好好活着,可他似乎感受到了那漫长的岁月中,黎沛一个人无边的痛苦和孤寂,在无数想要自我了断的日子里,又因为他的期盼而绝望活着。

    “不会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凤霖眼眶酸涩泛红,轻抚着黎沛的脸颊,“我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当爱的太深,死亡并不可怕,活着的那个人才是最大的折磨。

    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拆散他们。

    黎沛终于没有再做那个噩梦,第二天醒来,感受着暖烘烘的身体,他睁眼开就能看到凤霖,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他倾身在凤霖唇上亲了一下。

    他一动,凤霖也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凤霖就先检查自己的小少爷,“我看看你后面。”

    他掀开被子看了看,白皙纤瘦的身体在明亮的阳光下泛着光泽,但身体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就更加明显。

    挺翘的臀部上还有一个牙印,那是自己的杰作。

    凤霖耳根发烫,盖好被子,“已经消肿了。”

    “怎么又脸红了。”黎沛转过来就看到他赧然的表情,不由笑起来摸他的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我不是……”凤霖其实不是一个腼腆害羞的人,至少在外界他从来不会这样。

    只是在黎沛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对自己小少爷的一种亵渎,就不自觉会有点羞涩。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他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