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H)
两人都躺在床上时,腿还交缠在一起,他没完全变软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他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吻了吻她的耳朵,细嗅她的发香。 借着月光他又看了看她饱满的乳房,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粉红的乳头,还硬硬地挺立着。他啃上了她的锁骨,又捏了捏两只白兔。 “真漂亮。”他忍不住赞道,“给我拍个照吧?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看看。” 璐瑶以为他在开玩笑,推了一把他的手臂,笑骂道:“神经。” 男人端详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和她的,笑着说:“我们的肤色真的差了两个度。” 璐瑶斜眼看了看他:“羡慕吧?” 男人低笑:“羡慕倒是不羡慕,爱倒是真的爱死了。” 他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锁骨,说道:“你的锁骨也真的很漂亮。” 女孩羞赧地用枕头捂住了脸,不知道他今天怎么那么多骚话。 “老师,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女儿看……” 他又笑了:“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还女儿。”然后他又说:“虽然平时是当女儿一样带,叫声爸爸。” “Daddy……” 凌宇又将她翻了过去,说:“给我看看屁股。” “干嘛呀。”她窘得耳朵都红了。 “好看啊。” 他把女孩摆成跪在床上的样子,让她撅起屁股,他又舔上了她的穴。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又被他勾了上来,她把自己埋进枕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没发现自己正抬起臀部迎合他的动作。男人又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呜哇……”他坏心眼地抽出手指,伸到她的嘴边:“什么味道?” 而后他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自己又把肉棒贴上了她的阴户。穴里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撅起屁股去蹭他的阴茎,而男人就是不插进来,却从她身后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吻上了她微张的双唇。 “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但是不好意思直白地叫男人进来。 似乎还是不忍心折磨她,男人很快握住自己的性器,又一次破开了她的小穴。 “啊…好深,好大。” 任由男人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巨大、坚硬的肉棒刮过她的阴道内壁,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适又满足,两个卵袋也不停地拍在她的穴口。她从未发现自己是如此重欲,当然他也是一样。也许还是因为天生在床上的契合,还有多年来的压抑,性是两人释放感情的最好的方式了。 “老师……啊……” “这样舒服吗?”男人将她汗湿的发丝拂到了耳后,声音低沉又带着浓浓的情欲。 “嗯…舒、舒服,最喜欢老师……啊……” 此时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的交合声却一点没小。情欲的味道在整个房间蔓延,曾经的克制似乎只是他的伪装,身后这个肏着她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不变的是他的温柔,虽然他每一次都入得极深,却好像怕弄伤她一样。而他于她,就是最浓烈的春药,不知是所有老男人都是这样,璐瑶仔细想想觉得不太可能。那么大概率就是他的天赋异禀了。他没有那些粗暴的动作,每一下抽插和挑逗却让她欲罢不能。 她或许是第一次了解到他本质上对女性的尊重、他的体贴、会疼人和细心,可是她也明白真正吸引她的属于这个男人的特质,是他骨子里的善良和温柔。 当两人再次大汗淋漓地躺回床上,她蹭了蹭他的肩,男人则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心动可以对很多人都有,可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安全感、偏爱,却能让她有恃无恐。与她拥有最亲的血缘的人都没有给过她的东西,他毫无保留地给了她。 就像那句话,一辈子只谈两种人:有少年感的爹和爹感的少年。 就当是她变态吧。 他又何尝不是禽兽。 哪怕下地狱也要两人一起,他们的关系充满禁忌,几乎仅次于乱伦。 “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道:“送我一台流式细胞仪吧……” “……有这八十万还不如买车。”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手里还把玩着她的乳房,他捻了捻乳头,听她发出轻哼声,柔声道:“你不认真回答,我就随便送啦?” “嗯……啊……你送、送的,我都喜欢。” 男人轻笑一声,说道:“好。” “老师。” “怎么了?” “我感觉老师像变了个人。” “怎么不一样呢?” “就是,很坏啊,以前不知道、也想不到老师在床上是这个样子的。” “我毕竟素了很多年啊,虽然这几年我想你想得很多。大多数梦里,我都梦见对你做这些事情。” “老师一直把我置顶,不怕被人看到吗?” “除了你谁会关心我微信,而且被人看到我自然有理由说,”他在她脸上轻啄一下,“我会说是你吐槽我不会置顶,我试了一下真可以,就懒得换了。这样多符合人设。” “哦,仅仅是这样吗?”她失望地鼓起了腮帮子。 他戳了戳她鼓鼓的面颊,道:“不是重要的人,置什么顶。” 她环住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气味,心里想着,哪怕日后没办法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只觉得她给得越少,得到的越多。春天的躁动、情欲,在她心里绵延不绝,淅淅沥沥的小雨,滋润了万物生长,也助长了她心中的妄念。 如若他们年龄相仿,或许早已在一起了。然而时间的磨砺更考验了两人的感情。 “我心里还是会挣扎。” “挣扎什么呢?” “很多事情啊。”他没有细说,璐瑶却明白。 “在我心里老师没有任何问题,我从来不希望你有负担……要说有也是我自己不成熟和任性。”然后就被男人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