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手指捣喷|对镜夹水龙头
司尧耳尖微抬,迅速抽出蠕动的中指。 沉非晚身体腾空,腰后和膝盖下隔着牛仔外套,传递着男人的体温。 捞的动作太快,胸口撞在胸膛上,乳头碰到铜质纽扣,生刮着疼。 泛灰的墙壁有种坐牢般的压抑,隐形门推开后的卫生间,依旧狭窄到逼仄。 沉非晚被放到了马桶上,正面对着镜子,下方不高的洗手台铺着芝麻灰大理石。 司尧打开水龙头冲手,让她有种刚刚真的忍不住尿到他手上的错觉。 而当真的全神贯注想要上厕所时,却发现那股尿意缩了回去。 水龙头一关,流水声断了。 沉非晚尴尬的夹紧腿,努力想要憋一点尿出来,可越紧张大脑越无法发出上厕所的指令。 司尧擦干手,又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 她有些局促,正想站起身,司尧快一步将鞋面垫在她脚下,单臂从腋下环入,再次一抬。 她轻飘飘地落入他怀里,屁股一凉,身体正对着镜子坐在洗手台上。 司尧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掰着她的双腿朝两侧分开。 镜子里,浑身发红的女人,腿心泥泞不堪,液体在花蕊处散着光亮。 身后男人一言不发,紧盯着镜中漂亮的花苞慢慢张开口。 手从腰侧往下滑,冰凉的指尖摸上刚被揉肿的蜜豆,挑刺似的来回抚摸。 沉非晚向后仰,那股难忍的尿意隐隐的,在他手下愈发强烈。 真的夸张,看着司尧顶着一张禁欲的脸,手速却飞快撵磨着她的敏感。 胸口前一对奶子还有先前被自己掐出的红痕,莫名的,她就想揉弄它们。 沉非晚靠近司尧的侧脸,嗅到他身上清凉的草木清香,身体里血液都在沸腾。 她慢慢摸上乳房,两只手挑起乳粒轻轻磨着,眼神却在男人的侧棱上流连。 阴道明明没有被任何东西碰触,可却还是分泌出了小股晶莹透亮的淫液。 空虚感让她手里的奶子硬的像是石子,她揉着不解气,抓着奶头大力揉搓,想把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压下去。 司尧皱紧眉心,覆在她手背上引导着她。但他手比她大很多,一包直接捏住了全部乳房。 被他摸着毛孔似乎都舒展了,乳房被他摸得东倒西歪,但更夸张的还是身下那粒可怜的小点。 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那处发红发肿,被他手指飞快的弹出虚影。 沉非晚生出想要夹住什么东西缓解瘙痒的想法,可面前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银色的水龙头。 那东西看起来又凉又硬,但却是唯一的选择。 她双膝一夹,却没考虑还在她腿心的手臂,中指疯狂的速度被打乱,抠着阴蒂一角,疼痛带着快感,下方像被透明的东西猛的蛰了一嘴。 沉非晚屁股高抬,细细密密的吟叫从嘴里溢出。 下身揉按的速度加快,她忍不住颤抖。 “司、司……不……” 她说不完整,双腿痉挛,眼前金光一闪,一道水柱从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处喷溅而出,淋在镜子上。 镜内的女人小穴外开,糜烂地软肉像被人操过一样,虚虚夹着空气。 媚红的血肉凹出一个小口,滑软的像是什么肥美的嫩肉。 司尧眼底微沉,中指在女人不停抖动的余波中插了进去。 阴道里又湿又热,还有小股热液不停往外涌着,甬道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像个巨大的吸盘。 司尧被吸得头皮渐麻,忍不住深入,触摸着形状各异的软肉。 沉非晚几乎快岔气,不敢相信自己夹着夹着,真夹到了东西。 和她结婚证上的男人那根完全不同,关节略凸,压着肉壁时有点细目砂纸摩擦过的酥麻感。 她看向天花板,刺眼的灯泡在不停的晃,一阵一阵的在眼前飘。 直到她扭曲着身体贴到司尧脖侧时,才发现晃动的不是灯泡,而是男人抽插的手指。 “司、司……” 啊啊啊,她真的不想再司了,跟个蛇一样嘶嘶嘶的,可夹着那根粗长的手指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一张口全是嘤咛,呻吟都在颤,根本没有办法保持正常人的输出方式。 艳红的小穴被插出一个小洞,她看到自己的下腹被挑的一抖一抖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肚皮下钻出来。 沉非晚的哭声里带起了尖叫,爽麻的下体不停吸绞着闯入身体的异物,夹弄带着被戳开的水啧声。 司尧的呼吸逐渐加深,手指律动在她柔软的穴内,看她张着小嘴合不上双腿,臀部迎合着他的手,不断将小穴撞上他的大鱼际肌。 身体里有什么声音在咆哮,他莫名想看她失控的样子。 也奇怪,听她的呻吟让他手中律动越发的快,手指搅弄着甬道里泛滥的春水,喉结忍不住滚落循环。 手掌啪啪拍在耻毛上,那一块肌肤很快泛红发肿。 沉非晚环住他的手臂求饶,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被欺负狠了红着双眼,眼角含泪。 啪的一声,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她身体大幅度抽搐,小穴狂绞,淫液像水球被针扎破了洞疯狂四溅。 喷溅的淫水被灯照着反光发亮,越喷越高,甚至被镜子反弹回到她的小腿上。 男人缓慢推拉着中指,摸着肉包间的褶皱细细抚摸,这让沉非晚浑身痉挛,像被电击一样翻出白眼。 她的身体似乎失了控,高潮的波长根本停不下来。 司尧抽出手指,看着拍烂的肉逼无端绞着空气,骚到没边。 手指间全是她分泌的淫水,轻轻分开,便是透明的薄膜。 沉非晚眼前逐渐清晰,镜子中的自己小脸涨红,一副没被喂饱的浪荡模样,屁股上整个被濡湿,臀瓣全是点点水珠和水流过的亮痕,活像被操烂了。 肉洞还在张,啵唧啵唧的,像是在诱人深入。 司尧没忍住,手指又堵回洞眼,食指压着艳红的软肉挤了进去。 沉非晚浑身紧绷,推着他的胳膊拒绝:“不行,太大了。” 司尧冷漠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裂缝,无名指同步摸上小穴肉膜,轻轻往里压。 徐诰身下那根可比他中指粗不了多少,两根就已经撑得小穴发胀,三根着实要让她命啊! 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疯狂拒绝着深入花穴的手指:“真的不行了,司检测官,吃不下了,求你……” 他挑眉,眼里满是嘲讽:“性龄三年?” 沉非晚咬住唇,嗫嚅着,嗓音变了调。 “性龄……两根。” 两根? 司尧脸色微沉。 两根手指,还是两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