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科幻小说 -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在线阅读 - 第350章

第350章

    就在大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伸了进来。电梯的感应装置感应到之后慢慢打开,门外的人得以显现。

    是鸦透不认识的研究员,胸前的徽章上是六个角,此刻右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

    长着狼耳的少年此刻正站在电梯里,细白的手在按压这头顶那对毛茸茸的而多。

    耳朵很干净,内部还是漂亮的淡粉色,灰色与白色的渐变让他看上去格外柔软。被指尖压下去的时候,毛毛从指缝间支棱了出来。

    狼耳很可爱,比他们研究的要可爱自然很多,只是……

    鸦透清晰地看见了这个研究员在看到他的时候眼里划过了一丝诧异。

    六角不愧是六角,行动力很强,他走进楼梯里,携带着一身古怪的香味。

    闻到香味的一瞬间,鸦透感觉到一阵晕眩,随后后脖颈上猛地刺痛,有冰凉的液体打进了身体里。

    在黑暗袭来的时候,鸦透听见那个研究院说:

    “你不是蓝尾人鱼吗?”

    ……

    一片黑暗里,他好像听见了久违的海浪声。

    这一次浮现出来的画面比之前要清晰了很多。

    鸦透看见了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看见了那个西部的大殿下,还看见了向他伸过来的巨大的机械手。

    手抓住了仓皇逃跑的小人鱼,禁锢住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往上拉。

    因为速度太快,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被折了过来,导致鸦透透过凌乱的黑色长发,看见了自己下半身蓝色的鱼尾。

    直到被拉到水面之上,巨大的捕捞船映入他的视野。

    他被机械手臂吊在空中,鱼尾因为他的挣扎被机械手臂磨掉了几片,但仍旧在太阳下反射出夺目的色彩。

    除了捕捞船之外,还有甲板上微笑着看着他的程司年。

    他这次清晰地听见了——

    “终于抓到你了”。

    如海啸席卷而来,打散了这些好不容易聚齐的画面,他再次陷入黑暗里。

    而这次,鸦透又看见了那个黑白色头发相接的男人,衣摆曳地,他这次并没有转过身来。

    他总共看见了这个奇怪的人两次,融合着一群人的特点,身上的气息让鸦透陌生又熟悉。

    黑暗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声——

    【叮——】

    【个人任务三:请前往科里莫罗多实验基地(已完成)。】

    【任务奖励正在发放中,请注意查收。】

    “哗啦——”

    鸦透感觉自己好像被放进了水里,皮肤碰上冰凉的液体的一瞬间,他终于醒了过来。

    制服在入水的时候莫名消失,他愣愣地看着浮在面前的黑色长发,顺着头发过去直到碰到自己的后脑勺才确定这头发是他自己的。

    他原本是短发,现在变成了及腰的长发,很柔顺地在水里漂浮。

    而自己的双腿现在变成了一条蓝色鱼尾。

    鸦透呆滞,他不可置信地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自己的尾巴。

    “醒了?”

    熟悉的带有笑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鸦透转头,看见了程司年站在外面。

    程司年正在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观察柱里的蓝尾人鱼。

    蓝色格外漂亮,和少年瞳孔同样的颜色,程司年暂时找不到词语去形容这种蓝。

    和其他人鱼并不相同,蓝色的鳞片并不锋利,圆钝得还有些可爱,看得出最近是认真泡水了的。

    尾巴尖上是一层蓝粉色渐变的鳞纱。

    粉色在最尖尖,在水里摆动的时候注意力全在那点点粉上面,像是有星星坠落,根本移不开视线。

    小腹紧致,微微往下的私密地方被稍稍淡一点的蓝色鳞片掩盖,比其他鳞片还小一点,排列在一起就有可爱。

    人鱼多是长发,醒来之后长出来的黑色长发遮盖住了柔软的上半身,只能微微从长发里看见像牛奶一样白的皮肤。

    他刚醒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程司年的声音之后愣愣转过头,漂亮的小脸上是震惊与呆滞。

    漂亮的小鱼,比原来还要吸引人。

    头顶上支着一双狼耳,程司年不知道小鱼为什么会有一双狼的耳朵,但这个不耽误小鱼美得惊人。

    而且长着耳朵的人鱼,不更有研究价值吗?

    【小美人鱼!这就是小美人鱼吧?!我老婆你怎么这么漂亮啊?给老公超超好不好?】

    【老婆的小腹也好漂亮,感觉薄薄的,这样吃饱的话会鼓起来很明显吧?好想看那层淡蓝色鳞片下的东西,我是bt嘿嘿嘿。】

    【你看不到的,克里莱尔之前帮忙清理那里顺带揉的时候你没看到那里被打了马赛克吗呜呜。】

    【这尾巴太好看了,跟克里莱尔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样,但感觉克里莱尔看见了之后可能会提起老婆的尾巴尽情欺负,毕竟都成人鱼了老婆不被撅说不过去,你们说对吧?】

    【等会儿,老婆真的是人鱼啊?(反应慢了半拍),就是头发有点碍事,想看看那两点是不是也粉粉的。】

    突然变成人鱼的少年还不太习惯鱼尾,在看见程司年的时候狼耳正在不安地抖动。

    “呀呀。”程司年叫了他一声,很平静,“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鸦透捏着手,冰凉的海水里是他一颗沉下去的心,“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