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领证前一天 第134节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非酋影帝靠演技逆风翻盘、总有刁民想睡朕(女尊基建NP)、霸总和他对象都拿了总攻剧本、六零寡妇再嫁、重回年代:从国营饭店开始、[穿书]拯救重生黑化反派、重生后在恋综和死对头好上了[娱乐圈]、暴君的白月光肥啾[穿书]、为妾、枳生于夏(gl H)
玉牌和须弥空间融合后,她对空间的控制力也更强了,能够清晰感知到这里的每一处地方,每一棵植物,每一只兔子,以及每一颗鸡蛋。 这几天的懈怠,导致须弥空间鸡蛋数量激增,来来回回捡了十几篮,才捡完。 顾月淮直起腰,以前要是这么干,腰早就又疼又酸了,但有了梧桐树给予的特殊能力后,她竟然半点都不觉得累,又开始徒手折麦子稻穗。 在山上的时候镰刀丢了,没办法利用工具,就只能自己上手干了。 这一波粮食收完,顾月淮又翻了翻种子,现在田地增大了,各种种子都可以提上日程了,萝卜、大蒜、洋葱、南瓜、土豆、番茄、西瓜包括荔枝等等,都给安排上了。 须弥空间实在逆天,守着这么一样宝贝,也难怪田静上辈子能有那样的成就了。 顾月淮扯了扯唇角,把东西都回回茅草屋,拿起自己的“存款”。 粮票暂且不计,钱一共是三百出头,自从加入群众日报上班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黑市了,赚钱的速度自然是大打折扣,而单靠工资的话,也很难存到钱。 算算时间,容许做生意还得好几年,她这是守着金山却没办法利用。 顾月淮叹了口气,把钱搁下,离开了须弥空间。 她展了展腰,躺下准备睡,又想到空间融合后的另一项新能力,转念一动,手上就多了一根新鲜的苞米,苞米叶绿油油的,剥开一看,里面是一排排饱满的玉米粒。 顾月淮满意一笑,手指一动,苞米又消失在手上。 空间融合后,她获得的好处是巨大的,超强的治愈能力就不说了,还有另一种很实用的,那就是她已经不需要进入空间才能拿取东西了。 顾月淮嘴角弧度加深,阖眼睡着了。 明天还得去知青点,既然回来了,群众日报的编辑工作总要捡起来。 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目前来说,工作的事不能耽搁,虽然钱挣得不多,但耐不住名头好使,而且她还想拿下古诗词绘本的工作,说不定还能借此更进一步。 第二天,顾亭淮轻手轻脚起床,去屋后锄地。 他回来时,就看到顾月淮已经在做早饭了:“怎么起得这么早?” 顾月淮笑了笑,把锅里的粥盛出来,递给顾亭淮:“还得去知青点呢,前两天被困就算了,回来了总要开始忙活起来,工作的事已经耽搁几天了。” 顾亭淮抿了抿嘴角,没再说什么。 兄妹俩坐在桌边,喝着香喷喷的米粥,吃着咸菜和煎鸡蛋饼,简简单单的早饭。 顾月淮喝了一口米粥,说道:“大哥,待会我去知青点,等少离和少棠起来,你再帮他们热一热早饭,中午饭等我回来做,下午你带着饭去县医院。” 顾亭淮点了点头:“成,不过这两天知青点一团糟,你去了只怕也没什么工作。” 顾月淮眉梢一挑:“一团糟?” 转念一想,这几天宋今安和晏少虞不在,崔和杰只怕是巴结都找不着人,其他几个平日里更是把宋今安当成主心骨,这人成天在医院,知青点可不就是一团糟嘛。 不过,她的工作又不是照顾知青,倒不算什么问题。 顾亭淮拧着眉头说道:“那你当心些,有啥事要帮忙的就回来找我。” 顾月淮颔首,吃过早饭就出门去知青点了。 一大早,大队社员们就热热闹闹扛着锄头,背着篓子上山挖豆薯去了。 顾月淮来到知青点时,知青们正在吃早饭。 “顾同志?!你真的回来了!”裴易一看到顾月淮,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毕竟说起来,他们俩是同事,是唯一区别于知青们的存在。 顾月淮点了点头,客气道:“嗯,回来了。” 黄晟和于建国等人瞥了顾月淮一眼,翻了个白眼,大口大口吃着早饭,没理会。 顾月淮也不在意,抱着画板坐在门槛上,很快就拿着笔进入了状态。 第236章 嘴贱的黄晟 她这副模样反倒是让黄晟颇为不满,冷嘲热讽道:“孤男寡女在山上待了那么久,清白都没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工作?不知道该夸你从容还是该骂你脸皮厚。” 黄晟的不善任谁都能瞧得出来,不过知青们一条心,自然不会开口相帮。 蓝天头垂着更低了,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她如今连吃饭都靠着宋今安,就算再觉得顾月淮无辜,也没办法帮她说话。 崔和杰瞥了顾月淮一眼,一语不发地低头喝粥。 他昨天去找了贺岚章,后者对顾月淮果然情根深种,乍一听闻想都没想就载着他回了大劳子生产大队,不过,最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可见是没在顾月淮这讨到好。 既然如此,那他往后也没必要对这顾月淮太过客气,敬酒不吃吃罚酒。 知青们同仇敌忾,看顾月淮的眼神宛如看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 顾月淮掀了掀眼皮,红唇微动,刚要开口,裴易却皱着眉率先开口道:“黄知青,这种话你还是不要随便乱说的好,免得坏了姑娘家的名声,你这是在杀人!” 黄晟一砸桌子,冷笑道:“怎么,你要为了个破鞋和我闹? ” 说完,他话音又是一转:“可惜,你对她有意思,她却不一定能瞧得上你,人家现在估计高兴的,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儿了吧?哈哈——” 黄晟话中嘲笑的意味太过明显,连带着陈斌和于建国都哈哈大笑起来。 顾月淮眼中渗出冷意,她并不在意黄晟对她的侮辱,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要咬回去?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诋毁嘲笑晏少虞,所以,不听话的狗,还是打一顿吧。 顾月淮平静地瞧着黄晟,直把后者看的眼皮直跳,有些发毛。 黄晟壮着胆子喊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你当晏少虞是什么高枝儿呢?我告诉你吧,他家早败了,你想借着他过上好日子,那是在做梦!” “呵呵,你就算是看上陈斌和李尔新,都比晏少虞强!” 黄晟说着,还抛给陈斌一个猥琐的眼神,后者嘿嘿一笑,黝黑的皮肤上下打量着顾月淮,那不怀好意的模样让一旁的裴易十分不适。 李尔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好了,饭都要凉了。” 黄晟朝李尔新翻了个白眼,这人,就是喜欢假正经。 顾月淮豁然起身走到黄晟面前,声音冷静又犀利地道:“黄知青这是要污蔑我了?你一个男人,这么祸害我的名声,呵,看来京城来的知青素质也十分堪忧,我想,我的画还是太客气了些,真该把你们刚刚那副猥琐至极的模样给画下来。” “你!”黄晟怒不可遏,m.l.z.l.瞪着顾月淮的眼神像是要喷火。 片刻后,黄晟突然笑了出来,鄙夷地看着顾月淮:“你就算真画出来了,难不成群众日报还真敢刊登出来?顾月淮,你未免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我们!” 顾月淮勾唇一笑,耸了耸肩:“哦?是吗?” 她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抱着画板离开了,看其背影,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黄晟满意一笑,他就说嘛,区区一个乡下女人,难不成还真敢和他动手不成? 于建国瞥了黄晟一眼,说道:“行了,赶紧吃饭吧,吃完了去县医院找五哥。” 一提起宋今安,黄晟眼神闪了闪,瞪了周围众人一眼,说道:“你们几个,待会去了医院可别和五哥乱说话,尤其不能提起那个乡下女人,知道没?!” 他和宋今安认识那么多年,对他的心思也能猜到个大概,更何况他这人有些死板,要是知道他拿顾月淮的名声开玩笑,一定又要生气说教了。 顾月淮抱着画板来到院子里,抬眸看了看因暴雨侵袭而光秃秃的树林,抬笔刷刷刷在纸上画了下来,很快,一幅秋意萧瑟图就跃然纸上。 她撑着下巴想了想,中午要做什么饭,裴易就端着碗出来了。 他看着沉默不语坐在院子里的顾月淮,叹了口气,走近了说道:“你别把黄晟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人就是喜欢口不择言,要不然这几天你先休息?” 裴易抿了抿嘴角,想开口问一问她和晏少虞在山上的事情,但又觉得没立场。 这种事关乎姑娘家的名声,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在外人眼中,她显然已经和晏少虞彻底捆绑到了一起,以后顾月淮怕是也不好找婆家了。 顾月淮看了裴易一眼,说道:“这几天你回报社了吗?” 裴易颔首道:“从山上回来后就回了一趟,和主编说了你的事,魏主编很看重你,知道你出了事,也去找了民警,你有空的话也回去一趟,和她报个平安吧。” 顾月淮轻嗯一声,又道:“吃完饭也要山上挖豆薯?” 裴易微愣,摇了摇头,说道:“支书说了,让知青们在知青点休息。” 闻言,顾月淮眉梢轻佻,了然了。 这两天知青们受惊,支书特意让人休息,没让他们跟着上山去挖豆薯。 这群知青都大有来历,宋今安和晏少虞出事就足够让人心惊了,人好不容易才找回来,支书自然不敢再让人山上,但凡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难以挽回了。 这责任他担不了,索性就让大伙舒舒服服当起了闲人。 裴易准备去洗碗,转身离开时回头问道:“知青们准备去县医院,你去吗?” “县医院?”顾月淮眸子微闪,旋即笑道:“好啊,一起去吧。” 裴易离开后,顾月淮回眸看了一眼黄晟所在的方向,手指轻轻点了点石桌面,薄薄的绿光笼住她纤细的指尖,稍纵即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下一瞬,屋里就响起了黄晟痛呼哀嚎的声音。 “嘶——” “肚子疼!快去给我叫医生,叫医生过来啊!快——” 顾月淮勾唇一笑,宛如狡黠的猫儿。 她倒是没想到,头回使用治愈能力,竟然是为了教训黄晟。 知青们的早饭里有一盘拌黄瓜,而黄晟又是黄瓜的忠实爱好者,一盘菜都搁在自己面前,生怕旁人与他抢似的,这倒是方便了她行事。 她刚刚在接近黄晟的时候,往新鲜的黄瓜种子里预存了些力量,只需要稍加引导调动,就能让黄瓜种子瞬间吸收生机之力,发芽生长。 一个人的肚子里,长了一颗黄瓜藤,是什么滋味儿? 说真的,她也挺好奇的。 第237章 有仇,她当场就报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 于建国和陈斌迅速跑出知青点,不一会儿,就架着六叔回来了,嘴里还催促着道:“快点快点,人都要疼死了!搞不清楚是啥毛病,你快给看看!” 六叔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听着屋里的痛苦哀嚎,皱了皱眉头。 顾月淮抱着胸口倚在门前,莞尔一笑:“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黄晟正躺在炕头上打滚,满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脑门上全是冷涔涔的汗水,他听到顾月淮的声音,抬手想指着骂两句,但肚子里绞痛不止,让他恨不得放声大哭。 顾月淮望着躺在炕头打滚的黄晟,笑意微敛,神情平静,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蓝天缩在角落里,看着顾月淮的表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眼神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很快就垂下眼皮,生怕被人注意到。 顾月淮看了她一眼,眼神停顿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