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都市小说 -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在线阅读 - 第7章

第7章

    只见探长立马低下了头,示意应道:“好,我知道了。”

    临祁看着手上的怀表,早就过了十分钟。探监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不久留了。”

    探长示意里面的人赶紧把穆久带出来。

    穆久眼眶血红,看的出来刚刚哭过,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多大的情绪。

    他的模样似乎比几个月前更清瘦了些。

    临祁心烦,冷冷道:“走。”

    第4章 在下面的时候你想谁?

    穆久跟着临祁上了车,他们靠的很近。但即使隔着咫尺之遥,两个人也无话可说。

    穆久的鼻腔涌入他身上被淡淡烟草包裹着的味道。

    临祁关坐在那里就让人不寒而栗,与他记忆里曾经那个颤巍少年,大径不同,虽然拥有着相同的锋利轮廓。

    穆久与大哥穆阳交流过后,得知大哥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被老爹卖给了临祁。穆阳看到大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心痛难忍。但他们家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是枯鱼涸辙,左右逢源,没有人愿意帮他们。

    穆久此刻的眼眶四周还泛着红,神情不免忧伤。

    “怎么,见到了你大哥还不满意?”临祁反问道,一双墨眸暗炙,光波微转,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

    他用节骨分明的手指撩拨着他耳边柔软的碎发,肆意玩弄着。

    “没有。”

    穆久没心情理他,口气冷淡,一巴掌打开他拨弄着自己头发的手指。一想起今天那个探长嘲笑他是个姑娘,就来气。

    “那还不笑一下,感谢我的大恩大德,让你见到你大哥。”

    临祁用手掰着他尖巧润滑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穆久嘴角扯开一抹笑,不带任何感情,寡淡无味的宛若那清白开水,与刚刚要去见他大哥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模子。

    “笑的真难看,跟死了丈夫的寡妇似的。”临祁气不打一处来,捏着穆久的手猛然甩开。他身体一颤,重心不倒的歪到车门的另一边。

    穆久扭过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看不出悲喜的阴沉臭脸。

    临祁半路有事下了车,去了局里办公。

    司机只好送穆久先回临府,他望着繁华喧闹的街道,从他的眼前流逝,似乎这一切近在眼前,却早与他没了任何关系。

    他有想过开了车门逃走,但想着临祁那个混蛋指不定半路又叫人把他抓了。

    穆久半夜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的大哥被游街批斗,乱棍打死,死后还被浸猪笼,屈辱至极。

    只见他哆哆嗦嗦的,在睡意薄弱时,一双手将他揽入温暖炽热的怀抱,安全感十足。

    穆久躲进他硬实的胸膛,呜咽着,“我好害怕。”

    临祁那一秒明显是愣怔了下,虽然心里不可置信穆久这样的举动,但面上还是极其的冷静。

    接着他听到穆久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我好怕,渊哥。”

    临祁暴怒,一巴掌将他扇醒,“你在我家的床上,叫着谁的名字?”

    穆久被这一巴掌扇的疼痛,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泛着疼痛,口腔都弥漫着少许的血腥味。

    “关你什么事,我睡觉说梦话你都要管吗?那你最好把我毒哑,这样以后就再也听不到我讲话了,省的你发疯。”穆久怼了回去,眼中翻涌着无尽的怒火。

    临祁用手掐着他的脖颈,低头吻了下来,疯狂的撕咬着他的嘴唇,宛若野兽般掠夺,攻占领地。

    这般粗暴的举动,让穆久险些窒息,连呼吸都困难。

    只见临祁将嘴唇移动到他的耳边,呼吸些许有些浑浊,声线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听着诱惑极了,“你在我身下叫着这么销魂,我还舍不得把你毒哑。”

    临祁用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白嫩的皮肤,那眸倏然一深,带着隐忍而又控制的欲望。

    “每次在我身下你都闭着眼睛,是想把我当成二哥在干你吗?”

    作者有话说:

    写的好慢,打算存一个月的稿子。想要可爱的读者多评论吐槽蟹蟹

    第5章 我哥的蚊子血是我的未婚妻(一)

    “你闭嘴,我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提他,你这肮脏的嘴巴能说出什么好话?”穆久瞪着他,薄嗔浅怒,久久的才说出了这么一句,那眸中粹满火芒。

    在他的心中临渊就宛若白月光般的存在,早就在心里扎了根,根深蒂固。而临祁这样顽劣可怖的人,怎么能与临渊相比,简直就是玷污了对方。

    “怎么,说到你心头恨了,是因为没有被二哥睡过,不服气?”临祁抓起他仅值一握的脚踝,往自己的腰身上搭放,他们的距离更加近了,而穆久也因为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感到气恼而又羞耻。

    临祁用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腰腹,一寸一寸的挪动着,他皮肤不经引起一阵酥麻的痒,宛若电流般驱使全身。

    “过几日是二哥的生日宴,我让你去见他一面。不过你可别迫不及待的就上了我二哥的床,免得人家觉得我爱往他那里塞垃圾。”临祁嗓音清冽低沉,还拖着慵懒散漫的尾音,可此刻他的瞳孔却冷得厉害,狭长的眼底满是阴郁。

    “你....把我当什么了?”穆久怒吼着,他气的发抖,忍不住想扇临祁一巴掌,又被他一手捏住。纱布里包裹着的伤痕,还未愈合又裂开了,泛着血肉模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