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综韩] 非正常人类整活中心在线阅读 - 第279章

第279章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1919年,在华国流亡27年的“h国国父”金九在sh成立了大h民国流亡政府,明确废除君主制,成立民国。

    几乎每一任h国总统都到华国sh参观过临时政府旧址。

    我放下了手。

    这时警方的人已经冲上了楼,面对着楼顶这群像是喝多了酒、脚下打转、丧失攻击力的混混,紧绷的神情都逐渐放松下来,各司其职,抓人的抓人,勘察保护现场的勘察保护现场,询问受害者和目击证人的自然来到了我和金光日面前,让我们跟他去警局。

    去警局嘛,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我不会习惯的。

    几个小时后跟金光日做完笔录出来,先接到的是李玉的电话。

    这个别人口中的商场枭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哽咽:“俊秀,俊秀啊,宝宝它,它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

    想了半天,我说:“节哀。”

    “你怎么这么冷漠?它是你弟弟!”

    “对不起,爸爸。”我伤心不起来啊。它只是个机器狗。

    2002年毛泰久送的,到现在,它“活”了11年,也该“寿终正寝”了。索尼公司给其他后续生产的爱宝机器狗的技术支持都只持续到2013年3月,李玉宝贝的那只,漆皮都掉了又漆、漆了又掉,连维护都找的有名集团旗下有名电子的工程师。

    那头李玉擤了擤鼻涕,说话清楚多了:“我要给宝宝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你作为哥哥,可不能缺席。”

    “啊?!”

    tbc.

    我还在码,争取过年前把剧情告一段落。不过时间应该会很晚,不要等,明天再看也一样。

    第123章 脱敏,机器狗的葬礼,膨胀还是成长

    通知完,李玉就挂了电话,留我拖着行李箱在风中凌乱。

    由于案情简单明了,证据确凿,金光日的手机也已经拿回来了,正和他的卫兵通话,让人来接他。我听到其中一部分对话提到了华国的cq市,于是等他挂断后问他:“你还要去cq?”

    “你没读过历史啊?大h民国在华国当时的陪都cq市七星岗也有临时政府旧址啊。”他说,语带鄙夷。

    是是是,你是jrc综合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你是储备干部你牛逼,你牛逼你到处勾引女人惹出血光之灾。我不断腹诽。

    他问我:“你去过cq吗?那里的女人真的又漂亮又泼辣?激起我好胜心了啊。”

    我一巴掌把他扇到地上趴着。

    “你真是不会吸取教训。”我垂眼看他,“之前在楼顶你说什么来着?有儿子是吧?儿子是很好的筹码对吧?那你应该不介意再多生几个吧?”

    他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瞪我?瞪我加倍生哦。”我说。

    他埋下头去,双手抓地,想必在心里暗恨。

    哼,这家伙,我不顾危险单枪匹马去救他,他不记得,就记得我打他。

    我坐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2013年6月5日,宜动土、安葬、求医、治病、入殓、破土、上梁。

    李玉给宝宝准备的葬礼真的很盛大,赵慧美、我、伯父伯母都参加了——李英俊是经营有名集团的主力,李成延在国外当他的畅销作家,兄弟俩都没来。让我意外的是,他连送机器狗的毛泰久都请来了。

    此外,他还请了北村h屋村的和尚和巫师来给宝宝超度。

    其实他还是收敛了的,毕竟我曾经以为他要把宝宝埋进老家庆州的祖坟呢,结果还是选择埋在李家别墅的后院里。

    举办葬礼的时候,两层欧式猫屋里的所有猫都来围观了,尽管年年送,但年年都在抽奖,每只猫每年平均生两次崽,所以数量还是有上百只,搞得场面很大。

    它们见了我全都拉着脸,想必代代相传我抢秋千和抢小老虎崽崽的事,相当同仇敌忾。

    在它们的同仇敌忾中,和尚念经,巫师念咒,李玉放下了盛放宝宝的小棺材,接过赵慧美递给他的小铲子,一铲一铲给盖上土,直到填平、压实。

    人和人的情绪是不能共通的,但我发现,现场除了李玉,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双眼微微湿润。

    不是别人,是毛泰久。

    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给宝宝下葬之后,李玉哭得人都站不稳了,被赵慧美和伯父伯母搀扶回了别墅。

    毛泰久盯着宝宝的墓碑,我盯着毛泰久,直到他察觉我的视线,转过头来。

    我说:“爸爸真是的,小题大做,连你也请。你怎么也由着他。”

    “小题大做吗?”毛泰久的表情,我一时竟然找不到形容词。那双眼睛里,有释然,有决然,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我看不穿。

    “其实我今天来,不只是为了爱宝。”他说。

    “哦?”我以眼神示意我洗耳恭听。

    他往后捋了一把头发,整整齐齐的背头就分开两边,散了下来,盖住了他锐利的眼睛,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俊秀,你知道人不能真正地做自己,有多难受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多难受,这是真话。但我也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说:“我的道德底线很灵活,万事好商量,只要不涉及人命——因为我遇到的绝大部分事件都是我能用钱和个人能力解决的。而你不行,你没有道德,如果你的对手没有能力,甚至在法律上,他们也约束不了你。我约束你,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