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综漫] 人在日漫当作家在线阅读 - 第44章

第44章

    接下来,她把猫粮猫罐头都拿到柜子里摆放整齐。

    最后,她开始组装猫爬架,这是给猫猫玩耍爬高的。西伯利亚森林猫本来就是需要运动的,而自己又不怎么出门,遛猫的时候太少,所以,只能委屈费尼亚在猫爬架上爬来爬去锻炼了。

    第25章

    远在俄罗斯的魔人,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做梦了。

    他一直都很少做梦,只是从两个多月前开始,他偶尔会做奇怪的梦。

    因为梦里面的自己, 生活在没有异能力者的普通人世界, 自己也成为了普通人。

    梦里面的自己就是一个正常上班工作的普通人, 生活在异国他乡,养一只胖乎乎的猫,有一个深爱的女朋友。

    两个人没有孩子,也没有吵架(那种女方娇嗔不算), 两个人虽然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生活, 但是生活里也从来都不缺少风花雪月诗酒花的浪漫与情趣。

    费奥多尔没有谈过恋爱, 也没有对哪一个女人产生过男女之情的爱恋,所以, 当“他”看向爱人时候心口浓烈激荡的感情让他不知所措的同时, 又心里面多了几分羡慕。

    不是羡慕“他”有爱人, 而是羡慕“他”有一个理解自己,懂得自己, 也支持自己的人。

    不需要言语交流, 甚至不需要眼神,就可以心领神会。

    看着梦里的女子仰起那张, emmmmm醒来后压根记不得长什么样的脸凑向自己娇娇气气的撒着娇婉转地表述着爱意,当费奥多尔睁开眼睛时看着只知道听从自己的指令却从来都不能灵活办事更不能和他心意相通的周围人,他只觉得自己更酸了。

    难道就因为我是异能力者所以我没遇到属于我的娇气小姐吗?

    都是异能力的错!(异能力:关我p事)

    只是......

    只是, 为什么自己现在每一次做梦, 梦到自己成为梦里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时, 大多数都是“他”和爱人之间的缠绵互动呢?

    费奥多尔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 梦里面销魂缠绵似乎还残余在身体上,耳畔也似乎还有人娇软啼哭着喊他“费佳哥哥”的求饶声。

    甚至连手指尖,都残留着女人腰肢柔软的触感。

    而现实中,没有那个喜欢窝在“他”怀里撒娇、勾得“他”无法不爱的女人,没有一只叫“谢苗”喜欢和“他”争夺爱人注意力的猫,有的只是孤枕独眠的自己,和此刻空气里弥漫着的石楠花味。

    【“费佳,我想你了。”】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着虚妄的梦,还是在梦里想起遗忘的记忆。

    他有点怀疑自己中了什么异能力。

    不然,“他”为什么会对马赛克脸产生欲望,这解释不通啊。

    谢皎从梦里面惊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从宠物店将费尼亚抱了回家,她又一次梦到了故人。

    那是一个周末的夏日午后,酷热难耐,从小就有睡午觉习惯的谢皎热得睡不着,费佳正好出门办事,她不想做饭,也不想下楼买,就给费佳打电话。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的女友充值已经到期,请问您是否选择继续续费?”】

    听着柔和甜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娇气从手机里响起,费佳的声音里都含着笑意。【“......续费是怎么一个收费方式?”】

    【“kfc全家桶和一只怪味香酥鸭,可续费一年。”】谢皎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调皮的娇俏感。遇到好吃的,她怎么可能放过呢?

    【“那么,如果我再加上奶茶、冰淇淋和麻辣小龙虾呢?”】

    【“当然是续费100年!”】

    【“小吃货。”】

    什么是最完美的爱情?

    不仅仅只是她在闹,他在笑,而是她在撒娇,他配合着陪她闹。

    等费佳回来,这个人吃完了饭后,谢皎一身清凉睡衣的伏在他膝上,浓密的长发婉转披散下来,触手丝滑柔顺。

    “热。”谢皎扁扁嘴,娇气十足。

    费佳翻着书,一只手腾出来摸摸她的头发:“这么怕热,怎么还趴在我身上?”

    “因为费佳身上好凉快。”她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冬暖夏凉的。”

    她的费佳可能是俄罗斯人的缘故吧,到了夏天,身上的体温都是凉凉的,腻在他身上可舒服了。而到了冬天,他身上倒不是火气旺体温高,但是温温热热的,抱着睡觉也舒服。

    他特别受用于她这样粘着他,谢皎有的时候也会想,自己对费佳如此情根深种,有多少是因为他刻意而为的诱惑与引导呢?

    她不知道,但是谢皎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不断地撩拨他的心弦迷惑他的理性呢?

    他在完完全全获得她的爱情的同时,自己不也一样完完全全获得他的感情吗?

    他让她全心全意的深爱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可她也一样,让他为她妒火中烧为她黑化病娇。

    于是,在两个人同居的第二年的五一,他们那一个星期哪里都没有去,他给她的爸妈打电话说她五一不回家和他一起出门玩,扔了手机之后就把她锁在了屋子里,在她的脚踝上戴上脚铐,在她大腿最内侧的位置纹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