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在线阅读 - 第4章

第4章

    说完不等他说出拒绝的话,赶在前面开口,“我没有洗过衣服,担心一洗衣服手指会搓红,洲洲又不喜欢穿着湿衣服,可不可以啊?”

    “外面有洗衣机。”

    “可是这里面没有睡衣,不能不穿衣服出去,我喜欢哥哥手洗的,有你的味道。”

    秋纪陶意味不明地望着他许久,缓缓点头,“行。”

    “谢谢哥哥!”得到答案后,席洲解开裤子腰带,递给秋纪陶。将自己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拿出来,露出一小截腰身,感觉到冷风吹来,腹肌跟有生命力似的收缩了一下。

    席洲戳了戳,乐呵呵地笑着,“你也很开心,是不是。”脱干净前往浴室,完全不在乎身旁是否有人。进到浴室,发现什么都要自己准备后立马垮脸,这么大的别墅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还得自己放水调节水温。

    用苦巴巴的表情等待水满后,将头全部埋入水池里,水泡从他鼻翼中吐出,形成小气泡上升,“啪”在水面上炸开,让周围水都为止震颤。

    感觉差不多后起身,放掉水,打开门,冷风吹来,还未来得及感受冷风带来的愉悦的感受,一只手出现在眼前。粉嫩的睡衣和粉色的毛巾与秋纪陶冷漠的脸不匹配,甚至还有一丝滑稽。

    席洲一脸惊喜拿过来,“哥哥专门去找的吗?”他擦干身子迫不及待地穿上粉嫩的睡衣,睡衣贴合尺寸,像是量身打造,上面还有水灵灵圆滚滚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

    秋纪陶等他出去后,靠在洗漱间,望着符纸横立在半空中,底下自动旋转的衣服,洗干净后挂上。完毕后只穿着一个四角内裤坐在床上,露出性感充满肌肉感的身躯,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席洲,越看越干渴越看越觉得心痒痒,看了许久,躺下关了灯依旧看向他。

    直到看到席洲睁开眼睛,朝床边紧张地望了一眼,紧接着蹦起来,带着语速如弹簧的话跳到自己床上。

    “哥哥,呜呜呜!”席洲拉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抱着他瑟瑟发抖。

    秋纪陶往旁边想移动身子,发现他胳膊狠狠地攥着自己的腰,竟让自己动弹不得,也不敢过力挣扎,美好的东西出现被摧毁的痕迹,会让人感到可惜的。

    他像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脑袋埋进被子里将被窝撑起鼓鼓的一团,身子到现在还在抖。

    秋纪陶感受到刚才的动静现在已经消失,生硬的语气安慰,“它已经被你吓走了。”

    “呜呜呜,你骗人,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吓人!”

    “你出来看。”

    “哥哥,不要骗我。”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来了一句,秋纪陶看到被窝里面一动,感觉身上的禁锢少了一些,下一秒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

    床头被秋纪陶打开的白灯,映在了席洲瓷白、混合着晶莹的泪珠的脸上,如破碎的银月,冷清可欺。乱糟的头发蓬松分散,像潜伏在月前的云丝,那东西带给他的惊吓还残留在眼底,单薄无助。

    秋纪陶没忍住用手背抚摸着席洲的脸颊,引起掌下人一阵战栗,不适地避开自己的手,秋纪陶没有如他所愿,手中出现匕首在他脸上轻划着。

    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匕首有那么一刻想刺穿他的眼睛,但克制住了,把匕首收起来,下床,赤着脚打开灯,房间里的黑暗瞬间被白光驱散。

    “你刚才看到的诡娃娃什么样子?”

    第4章 黑影白形众生相(4)

    席洲是被床板硌醒的,和以前睡的云床相较,简直就是从清新的大自然坠落到了腐朽一片的枯林中,从奢入俭难!思考完刚睁眼,就看到一个满脸裂痕的娃娃正在一步步爬上床。

    鲜血从脸部的裂缝中流出来,锋利的牙齿像是凶器正冲着自己张开大嘴,泛着冰冷的寒光,下一秒似乎要刺破自己的喉咙,唇线诡异咧到耳根,笑起来特别惊悚。

    黑暗对于自己来说如白昼,所以将这一幕看得很清楚。

    “呜呜呜。”席洲再次被自己的回忆吓着,抱着秋纪陶的手臂发抖。

    他这样子让秋纪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只小仓鼠,害怕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头,撅着屁股全身颤抖,不过仓鼠没有他好看罢了。

    “你害怕?”

    席洲拼命地点头,“我胆子特别小,之前还被一只狗给吓哭过。”那狗奇丑无比,特别丑!

    秋纪陶摸着他的头发,发丝柔顺软乎,手感十分好,将底部打结的发丝用手指梳开,拍拍他的脑袋,“睡觉吧,有我在。”

    席洲抱着他,将被子盖住自己和他,拍拍被子,“好被子,好好盖我家哥哥,我负责给哥哥暖被窝,而哥哥……”望了他一眼,撞上视线后笑,调皮的像个会引的君王不务正业的小雪狐,得了便宜还卖乖,“负责保护我!”

    他自顾自地安排好,开心地准备入睡,手摸上秋纪陶的腹肌,暖和又好摸,能清晰的摸到块状,手掌心覆盖上去是硬的,使劲摸又是软的,特别舒服。

    “哥哥,你睡觉不穿衣服吗?这样子很危险的,哥哥身材又这么好。”话音刚落,一只手便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抓起、扔掉!

    席洲委屈巴巴,不死心地又摸上去,这下子不仅摸,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下巴枕在他的锁骨上,像个卡槽一样绊住,抬头撞入他的视线,“哥哥为什么不让我摸?是嫌弃我吗?哥哥既然嫌弃我的话,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