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历史小说 - 快穿生子之旅,男主娇宠钓系美人在线阅读 - 第266章

第266章

    “我爱你,爷很爱你……”

    一次比一次凶,像是要证明她的存在。

    “大帅、我也、爱、你。”她说的话都是从唇边艰难的挤出来的,雪肤映着薄汗,眼眸迷离,面颊酡红妩媚,细碎的目光与他对上。

    闻堰生手臂撑在她身侧,重重地吻在她的红痣上,他对这颗痣格外。

    如果一开始他是因为猎奇和感官上的冲击短时间喜欢上她,那么后来日复一日的接触和相处,爱意逐渐浓烈,折服于她的智慧和人格魅力。

    离不开她,想一直在一起。

    第288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完)

    时间在幸福的时刻总会过的很快,两个孩子出落的越发英俊、漂亮。

    长开后,他们的容貌反而结合了父母的优点去长,有自己独特的模样。

    十五岁的年纪,就要跟着父母学接管家里的生意和势力。

    闻哲昀喜欢听曲听歌,想搞音乐,十岁时萌生了出国留学的念头,可如果离开,要很多年见不到父母。

    还小的他将这个念头压下,到十八岁,他已经学了很多管理生意的手段和能力,闻堰生说让他出国两年,二十岁回来再正式接管闻家。

    他考虑了就同意了,肩上的重担他和姐姐一人一半,但父母也愿意尊重他的意见,少年总想去外面看看,不像小时候去上学都觉得一天很难过,见不到父母难受。

    而姐姐不愿意漂洋过海离开这里,此时十八岁的闻哲希已经靠着母亲的势力在海平混的如鱼得水,展露名声。

    林慕清只想他们活的开心,有丰富自己人生的能力,对于出国,给他鼓励和金钱,闻堰生有经验给了一些实的建议。

    闻哲希爱好颇多,她也喜欢音乐和画画,闲时会请洋人上门教,林慕清见她实在喜欢,亲自教她弹钢琴。

    闻哲希听她弹琴后,惊讶极了,撒娇地抱着她:“我的妈妈好厉害,什么都会。”

    “妈妈以前也什么都不会,也像你一样音都分不清,后来学了就会了。”林慕清想起些久远的记忆,并不悲伤,却依旧露出温柔的笑容。

    “那妈妈以后教我吧,好开心好开心~爸爸肯定也没听过。”

    “什么没听过?”十几年过去,闻堰生眼角多了一丝鱼尾纹,除此之外,依旧帅气高大,从花园外走进来。

    “妈妈刚刚弹琴了。”

    “夫人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闻堰生与她对视一眼,含笑道。

    “哪有,小小弹了一下。”

    “哎呀,我还是先走了。”闻哲希羡慕父母恩爱如初的感情。

    “走什么,快吃午饭了。”闻堰生牵过妻子的手,就往饭厅走去。

    他们三个商量着新年去看看远在国外的闻哲昀。

    一家四口过的幸福温馨。

    等闻哲昀离开海平两年,学了自己喜欢的音乐,再次回来,少年隐藏了锋芒,多了优雅的气质,但小时练就的锐气在接手闻家时,一点点震慑四方。

    直到他们都能独当一面,他们夫妻俩才逐渐放手。

    闻堰生九十岁的时候,她也八十岁了。

    当闻堰生满头白发躺在病床上时,他似乎能知道大限将至,与孩子们说完话之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林慕清眼里早已盈满了泪水,她也成了一个优雅温柔的小老太太。

    闻堰生握着她的手,依旧很有力量,是紧绷着的力量,生怕下一秒松开手后,他再也没有力气牵起来了。

    “清儿,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怎么办?”

    往日气势十足的声音,此刻有些缓慢,一个字一个字诉说着满腔的不舍,那双眼眸对她的爱意依旧清晰可见。

    林慕清眼里的爱意和痛苦交杂,成了泪,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缓了缓才开口说:

    “大帅,喊了你一辈子大帅了,你永远是我心目中英勇帅气的大帅,我也舍不得……”

    但她也要舍得,因为不能用系统的药物去干预生命,所以每一次只能遵守世界法则,该离开也只能离开。

    “不哭,大帅会心疼。”

    一句话让更是她泪如滚珠,唇抿的紧紧的。

    闻堰生想抬起手替她擦眼泪,但手臂有些抬不起了,很想像以前那样抱住她,但现在因为吸着氧气,支撑不住直起身,他因器官衰竭而开始缺氧,又可能下一秒就喘不上气了。

    他还有好多话没说,世界那么大,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和她去过。

    闻堰生语气温雅乏力,缓缓地说着最后的遗憾。

    “我这一生活的很精彩,前半生是因坎坷而精彩,后半生是因清儿而精彩……”

    “以后如果我不在了,清儿也要好好的,这时代啊开始变化了……”

    “但我没机会亲眼看见了,你替我瞧瞧好么?”

    林慕清听着他慢慢地说,他的手一下一下收紧握住她,每一次控制不住无力松开又使力握上来,将脸贴着他手背,无声落泪。

    他说这句话无异于害怕她也跟着走了,对于这个问题,林慕清没有正面回答,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气音成了一个“嗯”字,她慌地拿水杯插上吸管给他润润喉。

    “这一生我都为你而来呀,你走了……我应该也……”

    “答应我,答应我……”他重复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