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都市小说 - 失忆后学长说他是我男朋友在线阅读 - 第139章

第139章

    宿景然哼了一声。

    “我错了宝贝,我不该骗你的,但是医生说你还没恢复好暂时还不能吃凉的冰淇淋,我们再等一等好吗?”

    “一小桶就不行吗”宿景然被商伶义说动了,毕竟这是医生说的,商伶义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商伶义冷酷的,把他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给熄灭了,“不行的。”

    宿景然叹了口气,“那好吧。”

    宿景然苦苦的等待了好几天,就在他以为能吃的时候,他理直气壮的喊商伶义,“商伶义!我要吃冰淇淋!我已经全好了!我可以吃了。”

    商伶义想到医生前两天说的话,淡淡的拒绝,“不可以。”

    宿景然撒娇,他拽着商伶义的一只手晃呀晃,“学长,你让我吃一个呗。”

    “不行,你吃多了胃疼。”

    “好哥哥,老公老公老公,你让我吃一口都行的。”

    这一声声好哥哥,老公,学长谁听谁没有反应?

    商伶义看着他对自己装可怜时故意弄的湿漉漉的眼睛眼神暗了暗,他抬起宿景然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擦了一会他水润的红唇一会嗓子沙哑的说,“好老公给你吃。”

    说完他就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朝着他的红唇吻了上去。

    第九十一章 你来呀

    宿景然承受着商伶义突如其来的吻,商伶义吻的太凶太凶了,宿景然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都被他给吻破皮了,嘴里的唾液混合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商伶义的血液。

    反正他感觉自己嘴里满是铁锈味。

    商伶义放过他的红唇的时候,他已经满脸通红双眼迷离了,宿景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但身为作俑者的商伶义却爱惨了,喜欢惨了他这副样子。

    他磨了磨有些发痒的犬齿朝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爱人洁白的脖子上咬了过去。

    “啊…你是属狗的吗!”

    商伶义没回复他的话,而是讨好似的温柔的吻了吻被他刚刚咬出齿痕地方。

    宿景然被他整的有些难耐,他用自己穿着短裤的腿蹭了蹭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怎么光吻?就这么吻一吻能解得了你心里的欲望吗?你不想要我吗?”

    他双手攀上商伶义的脖子故意撩拨着商伶义。

    反正商伶义说他生病还没有好,不能吃凉的,那这也说明了他不可能再对自己做什么了,要是他想做什么,自己就拿他刚刚对自己说的话怼他就好了。

    商伶义捏着他的腰,把逐渐远离自己的人给拖了回来。他轻轻地吻了下男孩的脸,“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你不敢”

    商伶义勾唇,“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来呀。”说完他用手摩擦了他的侧脸几下。

    商伶义握住那只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又吻。

    两个人做之前商伶义都会仔细的做准备,不会让宿景然受到一点伤,所以差不多每次的前戏都会把宿景然弄的手软腿软,还会让他很舒服。

    这次,宿景然掐准这个时机,商伶义刚要用嘴撕开粉色方形小袋,他就趁机从商伶义身下溜走了。

    “然然,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回来。”商伶义看着宿景然的背影,坐在靠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急。

    宿景然听见他说的话,边跑边说,“我管你几个数,你数三十个数我都不回来!”

    商伶义看着墙上挂着的钟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好吧。”

    三秒钟早就过去了,宿景然也早就躲回到主卧了,他把门锁上,不让商伶义进来。

    但他好像忘记了,屋门的备用钥匙在商伶义的书房里,而他自以为是的以为着商伶义没有钥匙就会进不来,更也以为着商伶义进不来,他就不会受到戏弄商伶义的惩罚。

    可能过去了大概五分钟,就在他放松警惕昏昏欲睡的时候,主卧的门锁好像响了。

    宿景然瞬间清醒了,他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仔细听着锁芯转动的声音。

    一秒…

    两秒…

    五秒…

    咔嚓一声门就被商鸣易简简单单的打开了。

    这时候宿景然才恍然的想起来自己自以为是愚蠢的想法。

    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今天晚上就要惨了…或许还要加上个腰…

    他枕着枕头被子卷着他只穿了上衣的的身子有装死,他祈祷商伶义看在他睡着的份上放了他一马。

    身旁的位置陷下去了一块,紧接着宿景然就感觉耳边有一道温热的呼吸。

    宿景然呼吸一紧,心跳也跟着加快,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商伶义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好了,游戏时间结束,宝宝真聪明还给自己找到了舒服的地方。”

    宿景然猛地一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错了老公,我听话,下次不敢了。”

    商伶义摇头略微不赞同他的这个说法,“宝宝怎么会做错事呢。”

    这一晚海浪又遇到了许久不见的粉色贝壳,它用自己的浪花打开了贝壳的嘴,让贝壳把里面洁白的贝壳肉露了出来,它很喜欢贝壳里面的宝贝,浪花越过贝壳冲进了贝壳的内里,打在了贝壳肉的身上。

    这一晚,就如宿景然所想的那样,屁股是不能要了,腰也不能要了,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个好的地方了,全都要散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