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找不到借口的欲望
言易甚在凌晨下的飞机,回到家时,他说了不要等他的妈妈夏瑰却没睡。 沙发上不止一个身影。 而那个身影,让他有些眼熟。 而他想起来的同时,那个人也看向了他,并且很快站了起来。 沉浸于偶像剧的夏瑰也听到了动静,后一步起身,看到他非常惊喜,说:“一路上累着了吧!妈妈去给你热点东西吃,你也别整理行李了,先坐沙发上休息休息。“ 她进厨房前对他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女孩:“这是你妹妹尤夕,易甚还记得她吗?一年前你们见过呢。” 记忆力很好的言易甚最不喜欢记人,但他偏偏就记住了她。 其实说记住也不准确,但就是想起来了一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许尤夕和一年前的变化不大,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看到他就脸红,声音很软:“哥哥好。” 言易甚对着她点了点头,但这次开口说话了:“我记得你。” 惊讶于他这么说,许尤夕的脸更红了,磕磕绊绊地:“嗯…哥哥…哥哥记得…我呀…“ 而夏瑰很满意他们两个人间不算疏远的氛围,说:“那你们两个好好聊聊,尤夕啊,你不是说学习上有点困难吗?可以问问你哥哥。” 许尤夕对她嗯了好几声,还不敢看言易甚。 夏瑰被她副样子逗乐了,去弄夜宵的时候,还在想:这小子好歹是生了张不错的脸,让我们尤夕都看呆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儿媳妇带回家。 言易甚坐在沙发上,但没有离许尤夕很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而许尤夕紧张得完全记不住电视剧里的剧情,在他们什么都没说时,迟疑了一下选择回房间翻试题书。 把不会的那面找到,圈好题给言易甚,她还是害羞,轻声细语问道:“哥哥,就是这题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言易甚低头看了眼,高中数学里的基础题,他没想就直接说:“没背下公式?” 把许尤夕问得更紧张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口中的公式是哪个。 回答不上来,而言易甚得不到她回答,看向了她。 许尤夕也看着他的眼睛,脑中因为找不到对应公式的窘迫尴尬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对他眉眼的惊艳和一种说不出异样感。 热热的,痒痒的。 还有点苦苦的,好像是哥哥身上男士香水的气味。 好想仔细闻闻… 感到惊艳和异样的不止她,言易甚看着她那的双秋水明眸,心里似有蚁虫啃咬。 他见她缓缓眨了眨眼睛,眼睫颤颤,有她本人都察觉不出的动人。 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即使在不缺冷气、恒温的室内。 言易甚闻到了香甜的气味,体外的香水伪造不来的那种。 她太经得起细看了,显而易见造物主的偏心。 他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唇贴唇。 言易甚更愿意把这个吻当做一时的情动,交缠的呼吸和撵着的柔软唇瓣。 让他想要更多地得到她的气息和声音,于是手放在了她的后腰,在她被吓得发抖时,紧紧把她锁住。 书掉在地毯上,声响很闷。 许尤夕的一滴烫人的泪珠静静滚落了下来。 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被强吻的许尤夕脑中一片空白,她抗拒其实是因为她腿软站不稳,仅仅而已。 而她明明就能做她刚才想做的,可是她憋住气了,清冽中带着微苦的味道占据了口腔。 言易甚亲得她头晕有些窒息,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也烫着她,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坚硬地顶在她小腹上。 许尤夕没由来的想尿… 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的突然。 许尤夕和他之间空出很大一块,夏瑰喊着他们吃饭时,就见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对方,一个吃夜宵,一个低着头揉着睡裙。 她不明白这两孩子怎么突然变这样的,明明刚刚还挺好的。 夏瑰听到许尤夕小声地说:“伯母,我有些困了……” 虽然许尤夕明天不用去学校,但是她还是希望她早点睡,说:“赶紧睡觉去吧,陪我等你哥哥等了这么久。” 许尤夕走前,复杂地看了眼言易甚,见他盯着自己,她感觉两腿间不对劲,心脏更不对劲,狂跳不止。 回到房间,视线里没了言易甚,又没有了想尿的感觉。 许尤夕躺在床上,过载的大脑处理着刚才的信息——哥哥吻她 她马上找补:哥哥刚从国外回来,一些异国他乡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很正常,毕竟国外亲吻不都是见面礼仪的一种吗? 可…舌吻也是吗? 她被勾住了舌尖,被使劲地搅了嘴巴…… 这绝对不算正常的亲吻礼吧,许尤夕想着,脸色有些苍白。 但她也马上找补了,哥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突然失控了,或者是头晕了,看错人也有可能。 许尤夕思考着,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入腿间、她的睡裙下,内裤已经湿掉了。 她感觉腰背莫名其妙酸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的异样,就在言易甚出现在视线的那刻,一年前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她清楚,那是一见钟情。 在被学校里的朋友打趣似地逼问喜欢的人时候,她的脑子里永远只有言易甚,从来没有其他人。 可是她怎么能妄想哥哥。 被罪恶感压得喘不上气的许尤夕紧紧缩成一团。 而言易甚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当做一个小插曲,一个意外。 毕竟一个拢共见过两面的漂亮妹妹,不亲近不熟悉,被她的美色诱惑,亲了一口,也很正常。 但很快就要被打脸了。 第二天一早,夏瑰让言易甚去给说是身体不舒服的许尤夕送午饭。 在桌上放下午饭后他没走,而是把低着头不敢看他、嘴唇还有点肿的许尤夕按在门上索吻。 她因为呼吸不上来,喘得厉害,眼睛也湿得可怜,双臂竭力地推着他的胸口。 他却不顾她的反抗,大手揉着她的软腰,听她哭着说:“不…不…哥哥…”的时候又重新吻了上去。 言易甚又烦恼又愉悦,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想亲她,亲了一次又想再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