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在线阅读 - 第27章

第27章

    陆小狗勾唇,继续殷勤地给季辞远投喂鳗鱼饭。

    第24章 电压网

    季辞远的胃不大,每一顿饭也都吃的很少,他吃了半份的鳗鱼饭就饱了,剩下的半份是陆洲帮他解决的。

    吃完饭,季辞远又觉得困意席卷而来,他的眼皮沉重,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没有人打扰他,他睡得很沉,直接睡到下午四点钟才醒过来,这一觉醒来,他的头不会沉了,身体的隐蔽处,也不会那么疼了,应该是因为陆洲帮他擦的药膏起到了效果。他直起身体,从床上起来,身体果然爽利了不少。

    住在休息室那么多天,他都是裸着的,他赶紧从地上捡起衣服,准备换上,却发现衬衫都被弄脏了,没办法再穿了。

    休息室里有专门放备用衣服的地方,季辞远走过去,换上备用的西服。

    备用西服是陆洲的,陆洲的身形高大,尺码自然也比季辞远大了一码,季辞远穿着陆洲的西服,像是小朋友偷穿大人的西服,袖子,裤腿,全部都长了一大截,特别是裤腿的位置,长到拖地了,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季辞远一不做二不休,将裤腿往上面卷了卷,总算是不会拖地了。

    这时候,陆洲正好忙完了,从办公室外面走进来,他看了一眼季辞远身上的外套,颇觉得有几分好笑,忍不住勾起唇角,“哥,你穿我的衣服,太长了。”

    “还不是怪你。”季辞远又想起了陆洲之前的所作所为,气得牙根都痒痒的。

    “怪我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季辞远指着地板上那堆被陆洲撕烂的衣服,“这衣服都撕烂了,根本没办法穿。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去穿你的衣服吗?”

    陆洲怕季辞远炸毛,连忙去哄季辞远,软下语气,“好嘛,这事儿都怪我,是我的错,我不该笑话你。”

    季辞远被顺了毛,脸上有些古怪,“行了,我要回家了。”

    在公司里住了那么久,季辞远哪哪都觉得不舒坦。

    陆洲笑着牵着季辞远的手臂,“那我跟哥哥一起回去!”

    “随便你。”季辞远将陆洲的手臂推开,走出休息室。

    公司里的员工一般都是要到六点才下班,现在才不到五点,秘书处的几个员工都在工位上坐着。

    看到季辞远从办公室里出来,都纷纷放下了手头工作,去看季辞远,像是要将季辞远当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

    季辞远不喜欢被人这样盯着,眉头都皱起来了。

    daisy离季辞远最近,她抬起头,看着季辞远脖颈的红痕,顿时就心知肚明了,她笑道:“季助理这几天都没有出办公室,是因为在跟陆总……”

    “别胡说!”季辞远很少露出这样锐利的表情,语气还很凶,像是在欲盖弥彰,“我跟陆总什么都没有。”

    daisy又不傻,她笑得更开怀了,“您的身上有很重的alpha信息素呢,还是雪松味的,我记得陆总好像就是雪松味的信息素。我们都懂,您也不用解释了。”

    “daisy——”季辞远咬牙切齿。

    旁边的一个秘书也坐不住了,忍不住插嘴,“季助理,您刚才从办公室里出来,我就想说了,您的走路姿势显然就是被那个了……”

    “哪个?”季辞远眼底冒着火。

    秘书继续说:“被太阳了。”

    “……”

    还挺文明的。

    季辞远有点苦恼了,他并不想被别人知道陆洲跟他的关系,现在可倒好,整个公司都知道他在陆洲易感期的时候,陪着陆洲度过了整整七天。他们还知道他身上有陆洲的信息素,也发现了他走路姿势怪异。

    季辞远现在窝着一肚子火,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帮陆洲了!

    陆洲倒是有些幸灾乐祸,他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将手臂搭在季辞远的腰间上,像是在宣示主权,“哥,我们要回家了。”

    即便陆洲没有解释,但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动作就能够说明一切了。

    秘书处发出了一声声的唏嘘声,震耳欲聋。

    季辞远的耳朵再次不争气地红了,他撂下一句好好工作,不许八卦,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现在的季辞远只想要换一个星球生活!

    太尴尬了!

    季辞远闷不作声地坐上了陆洲的迈巴赫,他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都不说。

    陆洲很善解人意,在路上说了不少好听的话来哄季辞远,而季辞远愣是被陆洲给逗笑了,想生气都不行了。

    年下alpha会哄人。

    季辞远根本就遭不住。

    到了家以后,季辞远下车,突然看到了一群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们在来回走动着,这些工人都围在一起,抬着一块黑色的高温电压网,像是要将高温电压网安装在花园两侧的栅栏上。看到这里,季辞远下意识就皱眉了。

    季辞远走过去,逮着其中一个工人,问:“这是怎么回事?”

    工人黢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抬起手臂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回答说:“是老爷要求我们安装的电压网。”

    “安装这个要干什么?”季辞远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在花园里安装电压网的。

    这不像是家,更像是监狱。

    工人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我们都是拿钱办事的,老爷要做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少爷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