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科幻小说 - [无限流] 我在系统里当头牌在线阅读 - 第30章

第30章

    第二十章 影子学校(4)

    骆翊鸣抬头和程晨对视的时候,他从程晨眼睛里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政教处的几个老师此时才匆匆跑过来,领头的老师嘴里不断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来的时候,刘老师坚持自己看到一个人跑进了卫生间那边,我们过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说到一半他忽然发现校长助理的脸上苍白,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他忙从地上捡起手机,“您怎么了?没事吧?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

    校长助理深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陈老师,你看看那个监控。”

    陈老师看着手机里反复播放的监控视频,脸色一下子也白了,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身后的几个老师也围过来看。

    监控画面里的内容彻底震惊了他们。

    刘老师缠着声音惊呼道:“我就说有人跑进去了,你们还不信!”

    校长助理很快平复了情绪,她摆了摆手,“行了,就算当时你们追过去也找不到人的。”

    骆翊鸣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心理素质挺强大的,这么诡异的事情也能这么快的接受。

    “我想问一下,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程晨问她。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在操场上找了一个树荫坐下,操场上还有几个正在上体育课的的班级。

    “现在看看这些高中生,还挺怀念我的高中生活的。”骆翊鸣躺在操场上,他眯起眼,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一小片天空。

    “我高中就已经是老员工了。”程晨靠着树干,屈起一条腿坐着,手掌轻轻覆盖上骆翊鸣的眼睛。

    “别看天了,休息一会吧,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了了。”

    骆翊鸣笑了笑,眨了眨眼,眼睫毛贴着他的手掌心轻扫了几下。

    笑意还未散去,他忽然感觉不太对劲,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异常冰冷,不似程晨掌心的温热。

    他试探着伸了个懒腰,接机伸向程晨坐着的位置,手却落了个空,他心沉了一下。

    “程晨?”他试探的叫了一声,没人回答。

    骆翊鸣抬手去摸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那手却在瞬间消失了。

    他睁开眼睛坐起来,自己还坐在刘子铭家里的床上,身边躺着的程晨被他的动作惊醒,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程晨揉着眼睛坐起来。

    “你……”骆翊鸣也懵了,“咱们刚刚不是在学校的操场上?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在说什么啊?咱们不是昨天晚上跟刘子铭来的这里?什么去学校什么操场,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可能吧。”骆翊鸣含糊道。

    程晨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躺回床上,“我再躺一会儿。”

    骆翊鸣垂着眼睛,看不清神情,“原来你也会赖床?我以为你每件事都是安排好时间的。”

    “这不是偶尔也要休息一下,你不要再睡一会儿吗?。”

    他翻身下床,没有接程晨的问题。

    门把手上照旧挂着刘子铭送来的早饭,骆翊鸣把早餐在桌子上摆好,自己却没有吃,而是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把门掩上,他到了楼上——李畅的家。

    门关着,门锁是那种老式门锁,骆翊鸣从地上找了一根铁丝撬了几下,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轻轻的开了。

    屋里没有灯,太阳光被对面的高楼挡住,屋子里阴暗一片。

    骆翊鸣看了看周围,侧身进了房间。

    屋子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像是很久没有住过人的样子,只剩床还比较干净,可被子上也长了霉斑。

    窗子看上去也坏死很久了,甚至还有一块破损往里露着风。

    本应该是厨房的位置堆满了杂物,大大小小的箱子摞了很高,只是没有一样是关于做饭的。

    他尝试按了按墙上的开关,没有电。

    一共不到五十平方米的房子,几分钟就看完了,他没往深处走,地上落的灰留下了他的鞋印。

    他蹲下拿自己的鞋印和其他的比较了一下,感觉没有一双其他的脚印是近期留下的。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那么昨天晚上李畅和刘子铭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那么他怎么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只是不知道程晨有没有发现他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如果有另一个骆翊鸣去代替他,不知道程晨会不会发现。

    骆翊鸣退出了门,看了看屋里自己留下的鞋印,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清理。

    他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问他。

    “小伙子,你是来找谁的?”声音有些苍老,吓了骆翊鸣一跳。

    他回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您好,您认识住在这里的女孩子吗?”骆翊鸣感觉自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部分。

    老奶奶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见过她了?我孙女她已经走丢了四五年了,你在哪儿看到的她啊?”

    骆翊鸣皱眉问道:“她不是在上高中?我前两天还去学校看过她啊?”

    老奶奶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她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她上高中都是四年前的事儿了,刚上高一,就走丢了,报了案也没找着,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现在在高中看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