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科幻小说 - [无限流] 我在系统里当头牌在线阅读 - 第257章

第257章

    “好的,谢谢你啊,那我明天在去找她吧,”身后好像是有什么动静,骆翊鸣笑了一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明天见。”

    “骆翊哥哥明天见!”江月说着,就缩回了头。

    江盈则是冲他微微点了点头,“能帮到你就好,那我也回去了。”

    “好。”

    骆翊鸣靠在门口,看着江盈缓缓的关上房间门,微微皱了皱眉头,转头就看到林铮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脸色还是很难看。

    “婆婆没有跟他们一起回来,怎么?那你现在是要去找她吗?”

    林铮的眉头皱的很紧,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他有些犹豫,“但是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就算我去找她,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去哪儿?但是......”

    “但是你又放心不下她?”骆翊鸣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话。

    “嗯。”林铮缓缓点了点头。

    骆翊鸣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门关上了,“你要是想出去,我陪你出去转转,没准儿就能碰到也说不准。”

    林铮又摇了摇头,“如果真的跟她说的一样,那现在那个怪物肯定去找婆婆了,你要是跟我过去了,就应该是你的性命受到威胁。”

    “但是我不去,危险的就应该是婆婆吧,你真的忍心?”骆翊鸣走回了床边,重新从背包里拿出了吃的,肉罐头打开以后,屋子里弥漫的都是浓浓的肉香味儿,晚上什么都没吃,此刻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林铮的表情很是复杂,他看着骆翊鸣半晌。

    骆翊鸣狼吞虎咽的把打开的食物都扫荡到肚子里,抬头对上林铮的眼神的时候,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林铮,你这个眼神看着我是怎么了?”他看了看林铮,又低头看了看手里吃完的罐头,“你不会是饿了吧?要不我给你......开一个尝尝?虽然也不是很好吃。”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背包,被林铮制止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我就是有点儿想不通你刚刚说的话。”

    “什么?”骆翊鸣停下了拿背包的动作,抬手把垃圾扔进了垃圾箱里。

    林铮抿了抿唇,“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能那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你要跟我去找婆婆这件事儿的,而且你也知道,你过去的话,你会很危险。”

    骆翊鸣挑了一下眉,示意他继续说。

    “你就不怕我说让你陪我过去,然后你遇到危险?”林铮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我要是真的让你陪我去找婆婆,你就跟我走?你就不怕我把你扔给那个怪物?”

    “啊,你是说这个啊......”骆翊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向后靠,手撑在床上,目光落在了房顶的电灯上,“我只是觉得,如果婆婆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一定会很难过,不管她到底做过什么,她在你心里都是重要的,失去一个重要的人应该挺难受的,我想她对于你来说是重要的人。”

    林铮沉默了,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骆翊鸣,你想干什么 ?”耳麦里传来了楚云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啊?你别,你不会这时候同情心泛滥吧?你不会真的要跟他去吧?”

    骆翊鸣还是没说话,他一直盯着林铮,等待着他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铮最终还是没有出门。

    两个人关了灯,背对背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儿,骆翊鸣闭着眼睛,但是一直没有睡着,一直留意这楼下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林铮也没有睡,他的呼吸声有些乱。

    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多,老婆婆还是没有回来,林铮躺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来。

    黑暗中,他盯着骆翊鸣看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有叫醒他,他缓缓的起身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

    他下床的时候骆翊鸣就睁开了眼睛,看着黑暗里的人影一点点挪出了房门,走廊灯照在他身上,他垂着头,骆翊鸣看不清他的表情,房间门被轻轻关上,那点光亮消失了。

    骆翊鸣缓缓下了床,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去。

    “骆翊鸣,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林铮晚上会自己一个人出去。”楚云忍不住问道。

    骆翊鸣侧身躲在树木的阴影里,距离林铮很远,只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身形。

    路边的路灯居然没有一个亮着,骆翊鸣跟着林铮又些吃力。

    “林铮已经被她说的有些动摇了,已经开始怀疑婆婆了,”他停下脚步,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压低声音说道,“他应该猜到婆婆在哪儿了,但是他又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不管那个东西找上我是不是婆婆干的,林铮的事儿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林铮往前走的脚步忽然停了,骆翊鸣赶忙躲到树后面,只留了一个摄像头在外面。

    陈罪放大了监控画面,一边坐着清晰化处理。

    “他的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很像罗盘?但是应该不是,他好像一直都是靠这个分辨前进的方向的。”楚云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骆翊鸣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难道不是一直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的?自己村子里的路还能分不清?”陈罪的声音有些小,好像是自言自语。

    “不,他拿的是指南针,他是一直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的,但是村子里的一切都是婆婆告诉他的,他现在已经开始不相信婆婆了,所以他要拿指南针确定自己走的路,而且......”骆翊鸣伸手摸了摸自己,面前的树,“他应该沿路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