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崽竟然是我生的在线阅读 - 第132章

第132章

    刚才看的时候是满脸的纵容,现在是满心的愧疚;秦肆深刻认知到他的缺席还是对两个崽崽有一点影响,以后一定要和贺绵多满足崽崽的心愿。

    例如一家四口出游什么的,都可以提上日程。

    贺绵也在心里叹息,两个崽崽太懂事,以前可能是顾及他这个单身爸爸,怕话题敏感他难过,崽崽们一直表现得好像有没有父亲都一样;今天通过两个小家伙的表现才知道,根本不是这样;再聪明懂事,幼崽就是幼崽,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此刻他和秦肆一样深刻反省,也想到了日后要多进行全家活动,让两个小家伙体验更多的幸福感。

    “绵绵不用自责,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我们都给崽崽们补上;有我和你一起分担,我们能给崽崽更多。”秦肆当然能看出爱人在想什么,温声开导他。

    大手从哥哥的身上抬起,探在青年的肩上拍了拍,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本来很暖心的举动,但随着他的动作,墨蓝色睡袍跟着敞开,麦色肌肤的胸肌饱满壮硕,还有腹肌清晰可见;恰好贺绵顺着他的动作抬眼看过来,入目就是荷尔蒙的强劲冲击。

    青年的目光有些怔忪,如白瓷般的脸上暴红,声音又磕巴起来。

    “孩子们还在,你……拢好睡袍,不、不好看……”

    蓝灰色眼眸低垂就看到自己胸腹的风光,慢条斯理整理好,秦肆这才轻笑:“绵绵太容易害羞了,以后我们住在一起,难道你每次看见都要脸红吗?”

    吞咽一下,贺绵移开目光:“别、别乱说,很晚了,咱们也早点睡。”

    上半身探过熟睡的两个崽,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在青年的额头轻吻:“都听你的,晚安,我的绵绵。”

    灯光暗下,贺绵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老男人是真的会,这么低磁醇厚的声音,偏偏说的话又那么温柔……

    他好像真的沦陷了,想听老男人多说几句。

    还有刚才看到的风光,也很想再看,如果能摸一把就更好了。

    啊啊啊,住脑!

    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贺绵觉得自己可太没有出息了;亏的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男来着,原来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不只是老男人,他自己也是,有点丢人是怎么回事。

    心里默念道德经,渐渐平息刚才涌起的欲·念,终于睡过去。

    听到爱人的呼吸平稳,秦肆也不敢起身,他可是知道爱人的警觉性和身手;只是睁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贪婪描摹爱人的轮廓,偶尔再看一眼熟睡的两个崽。

    心里浓烈的满足和幸福快要涌出来,秦肆才知道人生远远没有满足的时候;牵到爱人的手时,他以为那就是满足;亲吻到爱人的时候,他以为那就是幸福。

    而此时,爱人和两个小宝贝就睡在他身边,各种满足的情绪翻涌,想要的却更多……

    第二天,两个崽崽是被父亲和爸爸同时叫醒的,还有双份的早安吻;贺谈之在大床上蹦蹦跳跳表达他的幸福,贺定之的小脸上一直有笑容。

    “爸爸,我们今天晚上还可以这样睡吗,我觉得好幸福!”黑发雪肤的崽崽提出自己的想法。

    贺绵很无情:“不可以哦,你们昨晚因为太兴奋晚睡了半个小时,今天就晚起了半个小时,很多安排都要顺延,这样不好;所以今天开始还是各睡各的,保持好以前的规律。”

    贺谈之小声叹气表达自己的失望:“好吧,听爸爸的。”

    葡萄似的眼眸灵活转动:“那爸爸,你和父亲睡一个房间,我以后和弟弟早起之后,可以来你们房间赖一会儿吗,我喜欢同时跟父亲和爸爸亲近,这样可以吗?”

    青年照旧无情摇头,小崽子急了,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为什么呀,我们不、不晚睡,早上为什么不能粘你们;我的那些铁瓷可不是这样的,他们、他们说不能打扰爸爸妈妈睡觉,但是可以、可以早上去找爸爸妈妈的!”

    这小崽子听说的还挺多,贺绵扶额想叹气;他们家的情况能和别人家一样吗,他和秦肆才刚刚确定关系,这么快就睡在一张床上的话,他怕自己先忍不住,那到时候不是城池都要失守嘛。

    万一他忍不住先扑倒秦肆,多丢人!

    这回不用贺绵想借口拒绝,贺定之牌贴心崽崽上线,拉着哥哥的手,小家伙声音淡定:“哥哥不要问这个问题了,爸爸和父亲还没有结婚,他们还不能住在一个房间;昨天是因为父亲想让我们体验一家人睡在一起的感觉,一次就够了。”

    黑发雪肤的崽崽歪头疑惑:“那爸爸和父亲为森么还不结婚呢,结了婚是不是我们就可以这样惹?”

    银灰色小卷毛的崽崽牵着哥哥的手回了他们的房间洗漱,路上还在转移哥哥的注意力,也是够为难的。

    本来还想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的秦肆被爱人打断:“别再试图打动我,还有那么多图纸等着我呢,忙完这个项目再说。”

    高大的男人挑眉,爱人竟然机警起来,他这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怎么办,是继续骗他心软,还是先见好就收?

    仔细观察了下青年的表情,嗯,确定了,先见好就收吧,否则爱人真的要躲着他了;果然如他想的一般,爱人是责任心极重的人。

    或者,还与他昨晚有意的色·诱有关,爱人这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