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历史小说 - 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在线阅读 - 第136章

第136章

    ——《魏书》

    【翻译:孝武帝司马曜喝醉后,对宠妃张贵人开玩笑:“你的年龄太大了,又老又丑,我要废了你,去找年轻的美女。”然后张贵人晚上就把孝武帝用被子蒙死了。】

    *

    给大家介绍一下明末思想家李贽以及他的思想:

    对商贾的认可:

    【商贾亦何可鄙之有?挟数万之赀,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劝万状,所挟者重所得者末。

    ——《李温陵集》】

    。

    肯定了武则天的功绩和王者身份:

    【试观近古之王,有知人如武启者乎?亦有专以爱养人才为心,爱民为念如武氏者乎?

    ——《李温陵集》】

    。

    拒绝盲目信任孔子:

    【咸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故未尝有是非耳。

    ——《李温陵集》】

    。

    认为男女平等:

    谓人有男女则可,谓见有男女岂可乎?谓见有长短则可,谓男子之见尽长,女人之见尽短,又岂可乎?

    ——《李温陵集》

    【翻译:人分为男女,而见识分为男女之别难道可以吗?把见识分为长短之见是可以的,而说把男人的见识视为深谋远虑,把女人的见识视为目光短浅,又怎么可以呢?】

    。

    认为人和圣人平等:

    天下之人,本与仁者一般,圣人不曾高,众人不曾低。

    ——《李温陵集》

    。

    李贽在《初潭集》卷二中着重记述了25位才识过人的女性的事迹

    在卷四中着重记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性形象

    在《藏书》中对武则天进行了公开的赞赏,说她“胜高宗十倍、中宗万倍矣”。

    在湖北麻城芝佛院讲学时,收女子做弟子,有时还用通信的方式和一些女子研讨学问。

    和大同巡抚梅园的女儿梅澹然有书信往来,称其为“澹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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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当世男子视之,皆当羞愧流汗,不敢出声矣。

    ——《答以女人学道为见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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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哇!驸马穿内增高诶!

    之前在衙门外喊大喊卷轴可以做旧的声音又出来了。

    这人对驸马大喊:“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说会教就会——哎呦!”

    旁边突然扑出三五个锦衣卫,把人擒住,略带恶意地把关节一卸……

    “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哭爹喊娘,又立刻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唔唔”地发声。

    锦衣卫指挥使怒骂一声:“谬种,可算是让咱逮到你了。走!”

    拎小鸡崽子一样,把人拎起来,往衙门里一声,高声道:“陛下!臣不辱命!这人方才故意在百姓当中搅浑水,用话语引导百姓,被臣与手下儿郎们逮着了!”

    随后一把拽掉那人口中破布。

    那人眼神一下子有些躲闪,但还是梗着脖子,好似满脸不服气:“怎么!怀疑一下都不行?既然这样,还公审什么!关起门来,过两天直接说结论便是!”

    房陵长公主神色倒是平静。

    她对老皇帝说:“陛下,俳优跳梁而已,稍后再审,先还驸马和女儿一个清白。”

    于是那个人又被堵了嘴,捆上绳子,往角落里一塞。

    但经过这事,百姓们确实也惊疑不定,不大敢说话了。

    老皇帝给许烟杪使了个眼色,许烟杪又一拍惊堂木,声音一沉,将百姓注意力引走:“驸马,对于此人的指控,你有何话可说?”

    颜淳迅速总结出重点,简明扼要地说:“在我与所谓的‘发妻’成亲之前,我便与不少女子通信,有人为友,有人为徒,皆是游历天下时遇到的。而在所谓的成亲之后,到科举之前,仍然不曾与她们断了联系。”

    颜淳敢说出来,就是因为这些女子皆是世人眼中离经叛道之人,并不在乎世俗名声。

    她们有的六岁入家塾学子史百家,十二岁时便才名远扬,诗文为人传观,同窗自愧不如,大儒将之收为徒。

    有的被誉为“女中扁鹊”,在前代出入宫廷,治好太后与皇帝,在今朝游于民间,悬壶济世,深受百姓爱戴。如今还将一生行医的经验,编成医书传世。

    有的一身侠气,行侠仗义,有的女扮男装从了军,如今已退伍,有的开私塾当夫子教书,听闻如今正在编写术算之书,预备简化《筹算》,使更多人能通晓术算……

    “除此之外,科举之前,我行游山水之间,还教导了不少女子念书,总不能轮到我的妻子,我就无所谓她是否不通文墨?”

    衙门外的百姓一边听一边点头,感觉驸马说的有道理。

    “所以他是被冤枉的?”

    “感觉像……”

    “那之前他为什么要承认啊?”

    许烟杪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颜淳只笑一笑,好似坦然说出了自己心中想法:“我背上的确有胎记,不知她怎得知了这事。脱了衣服后便是百口莫辩,当时一时万念俱灰,只觉得清白难保,恐怕人人都道颜淳乃抛妻弃子之恶人,便无了生趣,索性认了。”

    简单来说就是,感觉自己洗不清冤屈了,破罐破摔,无所谓是不是被冤枉了。

    如果不知道她是女驸马,这个说辞也勉强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