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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 第197节

    所以,我们所有的人,都掉入了天狼星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挖下的陷进。

    那些所谓的集齐八枚星盘后举行大祭,就可以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保护地球,全部都是天狼星人给地球人设下的圈套。

    千万年过去了,这些星盘被八大家族的族人保护着,所以一直安全地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镇压该镇压的东西,保护着该保护的人。

    终于,让人类社会平安地走过了千万年。

    只是,现代人被种种的利欲蒙蔽了眼睛,也给自己找了一个看似完美的理由,然后就朝着这些我们祖先几乎是拼尽了整个族人的生命所保存下来的星盘进攻,成为天狼星人的帮凶。

    我将那枚灰白色的星盘握在掌心,眼睛被夜明珠的光晃得生疼。

    第316章 阴谋

    “周沧,怎么这情形,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大对头啊。”站在我身边的陈默突然说道。

    看来,陈默也感受到了。

    “陈默,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是我们都中了天狼星人的计谋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又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看来一眼正在星空之中闪耀的天狼星。

    “可是,我们已经找到了三枚星盘,并且将其全部都给取出来了,所以,现在即便是真的做错了,也无可挽回,只能先出去再说吧。”车恩墨说道。

    “陈默,我们先将夜明珠给取下来,你看是否妥当。我怎么隐隐有种感觉,这石雕大鱼和白莲座,其实就是天狼星人的一个祭坛,他们祭祀的目的,就是为了与他们遥远的母星取得联系,然后传递信息。而无论是没入山体之中的鱼嘴也好,隔在石雕大鱼和白莲座中间的星盘也好,其实都是为了阻止天狼星人获取地球上的信息。”我说道。

    “周沧,你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既然我们意见统一,那就先将石雕大鱼身上的夜明珠给取下来吧。”陈默说道。

    听到陈默这么说,我便将手伸向了夜明珠的位置,因为我所在的地方与夜明珠的距离相较于陈默还近了一些。

    但是,我的手刚刚碰到了夜明珠上面的藤蔓,不知道为什么,指尖居然被割伤了,瞬间豆大的鲜血就顺着指尖流了出来。

    奇怪的是,我的鲜血居然是顺着红花玉蕊的藤蔓缠绕在石雕大鱼身上的纹路一直往下流的。

    “周沧,快点将手移开。”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他见到我被割破流血的手指,突然间大声喊道。

    但是,此刻的我脑袋已经是晕乎乎的了,感觉自己的脚好像没能在地面上站稳的样子。

    眼前的景物一直在晃动,耳边又是一阵阵嘈杂的声响,而且这声响,很明显就是那一种我之前听到过的古老的语言。

    而且这一次特别的清晰。

    这种语言,如果用我们的文字来形容的话,有点类似于小鱼跳出水面所翻腾起来的那一阵小浪花的声音。

    好像所有的节拍都是一样的,但是,当你细细品味的时候,又能够察觉出来些许的不同。

    “周沧,你醒醒,回过神来,意识不要跟着红花玉蕊的藤蔓走,快醒醒。”

    我能够听到陈默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他的手拍打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胳膊上。

    丝丝的疼痛在我的肌肉之间乱窜着。

    我很像开口,但是却任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如陈默所说的那样,我的意识,整个着一股我难以抗拒的力量,一直在往前走着。

    跋山涉水的,有目的的往前走。

    我眼前的景物,在摇摇晃晃之中,渐渐地变得模糊了。

    模糊之中,又有一些东西隐约可见。

    我看到了在快速旋转着的白莲,白莲莲蓬里面的莲子是一颗颗的夜明珠。

    夜明珠的光亮将这个山涧都给照亮了,一速耀眼的光芒直射天际。

    莲蓬上面依稀是有什么生物在动。

    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朝着莲蓬上看了过去。

    在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猛地发现,莲蓬上面每一个发光的莲子,原来都是由一个人首蛇身的生物。

    那一叶叶的莲花瓣,居然就是那些人首蛇身的东西的尾巴组成的。

    莲花的中间,立着一条大鱼。

    我的可视范围特别的小,所以不知道大鱼是活的还是石雕的。

    难道这就是天狼星人举行祭祀的仪式吗?

    那我耳边的这阵阵类似于歌唱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那些立在莲蓬里抬着发光莲子的人首蛇身的生物发出来的声音吗?

    天狼星人的祭祀方式太过异于地球人的祭祀形式,他们好像就是通过声和光来感受双方想要给予彼此的信息,这与中国人的焚香祈祷太不一样了,所以,一开始我也是看得有点懵的。

    可是,在呆呆地站立了一小会之后,我好像突然间感受到了这个祭台的特别之处。

    就是特别的亮。

    但是这种亮又是有别于我们白天被太阳光所照射到的那种光亮。

    祭台上面弥漫着的这一阵光,是柔和的,像水那般。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月亮发出来的光。

    因为这种光与月光太相似,只是月光好像又没有办法发出这么亮的光。

    我猛地就抬起头来,发现头顶的天空,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锅盖给盖住那般,而地面上的这些银光,就是这个大锅盖散发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己头顶上面这个散发着银光的大锅盖,其实就是月亮。

    也就是天狼星人在地球上活动的那个时期的天的形态。

    难道说,古代的天和现代的天还有什么不同吗?

    因为月球其实就是一个实体的星球,而且我们现在所见到的那个天,其实就是一层气体而已。

    在神堂湾的甬道之中,我在那一副拼凑出来的蛇皮画中得知,月球很可能是天狼星人当年来到地球的宇宙飞船。

    天狼星人将宇宙飞船停在了中国版图的上空,然后进入地球之中。

    但是,那幅图画之中,有很大的一个篇幅是空白的,后面就是描绘这天狼星人驾驶宇宙飞船离开地球的场景了。

    所以,这中间的空白到底在讲的是什么,我们没办法从画中得知。

    或许是我们对于月球的执念太过于强大,再加上人类一代又一代的内乱把本该传承下来的智慧结晶给弄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寻找星盘的缘故,所以爷爷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天”这个甲骨文有过很深的研究。

    他也曾经对甲骨文“天”字的研究,撰写过很长的一篇文章。

    我曾经有幸在爷爷的书房里面阅读过一次,里面大概的内容就是将古代人就是用画画的形式来找造字的,比如说,“日”字就是一个圆圈中加一点,一个圆圈代表太阳的形状,中间的那一点,其实就是古人抬头看太阳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个刺眼的状态,而实际上,恰恰表示的,就是太阳的黑子。

    爷爷列举的这个例子特别的具体。

    但是,这里就出现了第一个问题,因为在早期的甲骨文中,只有一个“日”字,而跟它对应代表晚上的“月”字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在远古时期,根本就没有月亮呢?

    而最原始的甲骨文中的“天”字跟我们现在的天,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咋眼一看,它很像是是一个行走的人头上顶着一个大圆圈。

    爷爷在他的文章之中还列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同样的图案在埃及的万神庙的壁画里也能够找到类似的线索,壁画上诸神的头上都盯着一个球。

    因此,爷爷在他所撰写的那篇文章的结尾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就是埃及万神庙诸神本意与中国的甲骨文是想通的,即诸神来自于天,故头顶圆形之物,泛指“天之意”。

    但是,爷爷还在最后面指出,古人所讲的天,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从圆球上下来的人。

    反正总归一句话,就是古人的天是有形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一直以为的远古时代的祭天的仪式,会不会他们祭祀的对象不是天,而是月呢?

    爷爷一直以来执迷于对甲骨文的研究,肯定不仅仅是基于兴趣的。

    如果将其研究成果与我目前所经历的这些联系起来的话,那么,我们的历代帝皇泰山祭天的行为,祭祀的根本不是天,而是早先顶在头上的那个圆球,也就是月球。

    既然月球原本就是天狼星人带来的东西,而且最终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将其给留了下来,肯定就怀有某种目的的。

    我们民族一直崇尚的各种祭祀,会不会根本就是在给天狼星传递某种信息呢?

    而为了阻止这种行为的发生,后土娘娘组织了一支力量与天狼星人进行了对抗,在将其赶出地球之后,又在北纬三十度这条经纬度上面一些特殊的地方设置八枚星盘,用以抵制地球人通过祭祀的形式,将这颗蓝色星球上面那些天狼星想窃取的东西传递出去。

    而我,却亲手将这一道屏障给毁了。

    想到了这里,我的后脊背不由得泛起了阵阵凉意。

    第317章 盐田(一)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什么一阵拉扯,而且扯得生疼。

    似乎自己的身上所有的筋脉在这一刻都完全被揪到了后背,整个人都被提起来那般。

    与此同时,我的意识也回到了现实之中。

    原本眼前那些模模糊糊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看到了急得满头都是汗的陈默。

    “陈默,”我终于喊出口了,紧跟着,是一阵干呕。

    等我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陈默将石雕大鱼身上的藤蔓一把全都给扯下来了。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因为那些红花玉蕊藤蔓,真可谓是坚如磐石啊。

    陈默的手上也是鲜血淋淋的,但是,他完全没有心思顾上自己,而是将手中的红花玉蕊藤蔓往地面上一扔,然后双手握着我的胳膊说道:“周沧,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真怕你的心智,会被这些诡异的东西给带偏了。”

    他说着,脸上的神情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陈默脸上惊魂未定的神情,又看了看地面上那满是鲜血的藤蔓,心里头已经有六七分的明白了。

    “陈默,你是用你的血和我的血混杂在一起,用以来干扰红花玉蕊对我神志的控制吗?”我对着陈默问道。

    “是,你不知道刚刚的情形是多么的恐怖。”陈默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还陷入了刚刚的情形之中,脸色骤然间就白了。

    “陈默,我,我刚刚有怎么样吗?”我问道。

    “不说了,不知道是最好的。”陈默说着,将眼皮放下。

    见到陈默这幅神情,我知道再多问他也不会讲的,所以倒不如就此打住。

    “陈默,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待在这里等天亮吗?”我对着陈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