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你说谁是恶毒前任在线阅读 - 第113章

第113章

    “方董一定很感动。”

    “那可不。给她按疼之后追着我打的行动都比之前灵敏多了。”

    方玙真的很会哄人,沈又澜就这样从刚刚的愁绪里走出来,还有心思接下她的话,一起开玩笑。

    “好了方老师,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吧。”

    沈又澜本想学着方玙的样子给她也好好按上一番,结果方玙这个没正形的家伙,碰她一下就发一次怪声,气的沈又澜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

    “自己去叫酒店服务吧!”

    “别啊,别啊,五分钟,再来五分钟!”

    方玙直接坐起身过来,将人重新拉到床上才罢休。

    说是五分钟,但一分钟也没按,方玙就那么把人抱住,黏了半个小时才放沈又澜去洗漱。

    “我来帮你吹头发。”

    等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拿着吹风机在等了。

    “你也先去洗澡,别又折腾到太晚,今天得早点休息”

    “好吧。”

    方玙用比当年军训时还要快的速度洗完了这个澡。冲出来就抢沈又澜手里的吹风机。她头发上的水珠甩了沈又澜一脸水。这头发要是再湿一点,她之前就算是白吹了。

    “头发包上。”

    沈又澜又起身回浴室去给方玙拿毛巾,将头发上的水攥干又换了个新毛巾包上,才坐到椅子那边,任她吹拂。

    虽然以前按摩是二把刀,但给沈又澜吹头发这件事,方玙可是专业的。

    她会先用梳子将沈又澜头发理顺,分好它们的走向,再开始第一轮的吹拂。从发根到发尾的,吹完一遍后,拿起梳子再重复一遍。

    沈又澜总会问她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吹干后她自己再梳就好。但方玙总是拒绝,因为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刻。沈又澜的发质很好,柔软顺滑,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

    但方玙最喜欢的是吹风机的鼓风声最大的时候,任性地和沈又澜说些她可能会嫌烦的悄悄话。沈又澜大部分的时间是听不到的,而有时听到这些细语声,会识图用大国风声的嗓音问她在说什么。

    “说喜欢你呀!”

    方玙总是这样回答,然后沈又澜就不接话了,她便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那些表达意思真的都是喜欢她的悄悄话。

    人们常说形成一个习惯要二十一天,改掉可能要三倍都不止。但如今再次拿起吹风机站在沈又澜身后,方玙却还是一如从前那般,开始自己的碎碎念。

    “你的发质真的好好啊。都烫过、染过了,摸起来还是这么舒服。我原本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动它们呢!”

    “我之前还想过,西国的人种和咱们不一样,据说那边的理发师很不会给东方人剪头发。你知道这一点吗?是会经历失败的发型设计,还是会干脆连剪都不再剪。那样的话,你的头发长会到多长了呢?”

    “其实我填满时间的活动里有去学剪发那一项。虽然技术不是很好吧,但只给你剪短一些修修型也足够了。但现在看来,怕是不行哦。不过我洗头的技术应该还不错,下次给你试试。”

    第一轮吹头发结束,方玙拿出梳子重新将发丝捋顺、分好,她看着面前的镜子里映照出沈又澜的脸,偷偷又明目张胆地在侧面亲了一口。

    “喂。”

    “劳务费嘛。”

    说完又重新开启吹风机,再一次将两个人的声音面对面隔开。

    “现在的发型好漂亮啊。但没有说以前不漂亮的意思。”

    “就是没想到还能见到这样的你,觉得很幸福。那次宴会上的盘发也特别漂亮,所以我手艺其实还算不错吧。下次给你做个什么样的呢?”

    “方玙。”

    “揪到你头发了?”

    “在笑什么?”

    沈又澜的声音打断了方玙天马行空的想法,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扬着一张笑脸。

    “觉得很幸福。”

    “傻。”

    沈又澜勾勾手指让她凑近一些。

    “怎么了?”

    方玙俯身过去询问,便被沈又澜揽住了脖子。

    她在吻她。

    在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静谧夜里,轻轻地吻她。与之前一样情难自已,却并不急迫,细细地勾勒着连接她们之间的一切。

    可不被中断的吻就是会从轻柔到剧烈。尤其是其中一方还是不怎么能耐得住性子的方玙。但当她将人抱起来一起摔在床上的时候,沈又澜还是用手抵住了她的肩膀。

    “不行。”

    “凭什么!”

    她现在可以任性,她有这个资本,就像从前那些不自知的纵容,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无底线宠爱着她的。

    “明天还要滑雪,会很累。”

    “那就不去滑了。”

    方玙说着去吻沈又澜的脖子,但心里也知道这句话太没道理。明明是她一直嚷嚷着要和沈又澜一起滑雪,动作也随着到此为止。

    “听话,让我起来。”

    “不要,抱一会儿还不行吗?”

    方玙不满地在沈又澜身上蹭了又蹭。

    “先起来把你的头发也吹了。”

    “不要,我头发短,你帮我再擦擦也就好了。”

    沈又澜拿她没办法,只好摘下她头上的毛巾,一点点揉搓着依旧潮湿的头发

    任由这只埋在自己胸口,怎么也不肯走的小狗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