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在线阅读 - 第334章

第334章

    “救我。”

    混乱之中,广百新队里几人试图拖住另外那男人,楚青钰几人试图向着那红衣女人靠近,但不管不顾逃跑的人太多车内空间又太狭窄,不等靠近他们就被推得后退。

    “小心。”容白舒拉了宋瑗一把,差点被人推倒。

    朗阅然和司书黎解决那高个男人,看了一眼楚青钰他们这边,优先集中注意力对付那男人。

    如果在外面,广百新他们花点时间也不是不能解决,可车内空间太小。

    朗阅然和司书黎一左一右隐入混乱的人群,然后在那男人扑向广百新队里一个叫马亮的人时,同时出现。

    朗阅然手里的板凳直接向着那男人脑袋而去,哐当一声后对方晕眩,司书黎抓住他试图抓人的手腕,扭着他向着窗口而去。

    朗阅然那一下力气极大,男人脑袋都下凹一块,但不等司书黎把他扔出车子他就回神,普通武器对鬼毫无意义。

    “嘶……”男人不顾快被折断的手臂回头就咬。

    眼见那男人就要咬在司书黎肩膀上,一旁广百新快速脱了身上外衣罩在他脑袋上。

    司书黎不退反进,用力扭动那男人断掉的手臂,把人推到窗边。

    广百新队里另外两人见状快速上前抱住那男人的脚,强行把他抬起扔了出去。

    男人落地的瞬间,袭击袭来,黑暗中瞬时只剩血泊。

    司书黎回头。

    朗阅然已经和那女人打上。

    那女人身体半透明,吸了足够多的血后身体逐渐泛红,也变得更加凝实。

    她的头发无风自舞环绕身周,它们不像冯溪南的头发如同刀刃锋利坚固反而轻柔无力,但只要被缠上那立刻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朗阅然手中板凳快速舞动,在头发触碰到自己之前削在那女人脑袋上。

    脑袋立刻被削成两半,头顶飞出后化作血水撒向车顶。

    “呼……”被激怒,女人只剩一半的脑袋愤怒地瞪向朗阅然,所有头发同时向着他而去。

    朗阅然退开的同时以板凳抵挡,头发力量不大但数量太多,不少直接越过板凳扎入他手臂中。

    “朗阅然。”容白舒手里的棍子全力落下,强行砸断那些发丝。

    朗阅然退开两步,动作间有瞬间的晕眩,仅仅一瞬间他体内血液就顺着头发被大量吸走。

    剩下的新人挤在车头和车尾空出中间的位置,朗阅然一群人围着那女人站在中间,情况一如他们预料的变得糟糕。

    那两个男人有实体还好,就算他们抓住这女人,她也能把自己被抓住的部分变成血然后挣脱。

    朗阅然看了看手臂上残留的头发,把它们全部扯出。

    那些头发本身的攻击力不强,也没什么韧性,但数量多到一定程度后倒也不是一扯就断。

    朗阅然扔掉头发,看向对面的司书黎,机会只有一次。

    司书黎微微颔首。

    无声交流完,朗阅然在旁边楚青钰一群人都还在头痛时猛然上前,手中板凳如之前般挥出削向那女人的脑袋。

    女人一直防备着朗阅然,朗阅然才动,头发就全部飞向朗阅然。

    朗阅然没有闪躲,准备好迎接那些头发。

    几乎是同时司书黎动作,他一把抢过楚青钰手里的铁棍,在那些头发全部扎入朗阅然身体之前以棍为轴心搅动把那些头发全部缠绕在棍子上,然后猛地背摔把人扔向窗外。

    那女人不畏惧物理攻击,但她显然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头发扯着飞向窗外。

    混乱中,她试图控制头发抓住司书黎,早有准备的朗阅然一板凳拍在她身上,司书黎同时松开手中棍子。

    那女人快速向后飞去。

    无形的攻击袭来,铁棍瞬间被碾碎。

    战斗结束,黑暗中一时间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声音。

    司书黎第一个反应过来向着朗阅然靠近,“你没事吧?”

    说话间他抓起朗阅然的手把衣袖撸起,朗阅然两只手臂上都是密集红点,没了那些头发血倒没再大量流失,但他失去的血却不会再回来。

    朗阅然摇摇头,把自己摇得晕乎乎。

    司书黎赶紧护住。

    “都没事吧?”容白舒回过神来立刻询问,车里太黑他们无法时刻分清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没事……”

    “还好。”

    “陈艾瑾受伤了。”寸板头的声音从车子后方传来。

    朗阅然几人立刻看去。

    “我没事。”陈艾瑾肚子上一片血肉模糊,混乱中她被后面扔下车那男人抓了一爪。

    广百新队里也有人受伤,好在问题都不算特别严重。

    众人都松了口气。

    那三只鬼都不算特别强,但如果不是朗阅然和司书黎也足够这一车人死得七七八八,所有人都看向朗阅然两人。

    “……前方……到站……”

    众人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熟悉的提示声就传来,这一次众人都确定那声音确实变得更加残忍,他们甚至听出几分恶劣笑意。

    所有人都朝着车子前方看去。

    视线尽头的黑暗中,停靠站已经隐约可见。

    这一次,站内足足六道人影。

    几人身上无一例外都到处是伤口,脸上的笑容残忍而恶意。

    看见那一张张脸,神经刚刚才放松的一群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寒意从脚直窜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