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历史小说 - 带手机穿越,我躺皇帝怀里刷抖音在线阅读 - 第581章

第581章

    之前就是他们的短剧爆火,这次二搭,合作正式的影视剧本,让人期待。

    因是古装剧,拍摄地点大部分在之前的她投资的姜都古城。

    古城里不但有姜都主街,还有迷你的皇宫和将军府。很多都是用的原场景复刻,往那一站,真的会有穿越的错觉,有时真会迷惑,不知身处现代还是姜国。

    开拍前,秦晚姜北屿和冷冽马舒舒带着晚麟和小浩廷在古城里逛了一圈,两个小崽子乐疯了,在街道上疯跑。

    小晚麟跑了一段路回头看秦晚:“这里不是和我们姜国一样嘛?”

    秦晚说:“是,一样。”

    小晚麟笑着说:“你怎么把腐慌的家乡搬到这里来了呀?”

    秦晚看了眼姜北屿,对晚麟说:“因为,那里是腐慌的家乡,也是晚麟的家,这样,以后晚麟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不会想家了啊。”

    小晚麟眨眨眼:“不会啊!不会想家,因为这里也是晚麟的家,有腐慌和娘亲在的地方,就是家。”

    秦晚和姜北屿相视了一眼,觉得这孩子真是机灵。

    姜北屿也实在是服了秦晚的“钞能力”,连他的都城都能给她搬到现代来。看这大街上熙熙攘攘的游客,还蛮赚钱的。

    走到前面,秦晚给晚麟和小浩廷一人买了一个冰淇淋,路边有古装店,两人都换上了小号的古装,一起在前面玩耍。

    秦晚对姜北屿说:“根据你的墓志铭记载,虞朝之前被称为‘古唐’,也就是北国,南国,姜国等几个国家并存的时代,后来,由你统一了各国。改国号为‘虞’。”

    姜北屿微蹙了蹙眉,说:“朕目前没有统一各国的想法,朕只想先好好治理姜国,你确定那里面埋的是朕吗?”

    秦晚总觉得跟他聊这个话题有点诡异,有些尴尬的说;“应该是你,但是里面貌似没有你的遗骸,估计是埋的时间太久,风化了。”

    姜北屿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如果朕亲眼看到了自己的遗骸,那岂不是有点可怕?”

    秦晚认真思考:“也可有能,你以后嘎的时候,是不是嘎在这边,变成了骨灰?”

    姜北屿:“额……。”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因为暂时还不会回去,接下来,小晚麟和小浩廷都报名上幼儿园了。

    哥俩一个幼儿园,就在小区附近的私人国际幼儿园,每天由宋姨一起接送。

    这两人每天接触许多现代的小朋友,秦晚和马舒舒让他们保密在姜国的事情,和他们在姜国的身份。

    小晚麟第一天上完幼儿园回来就满是不解和困惑:

    “娘亲,为什么在姜国,每次在上书房上课前,其他人都要给我下跪行礼,在这里,小朋友们都不跪我?”

    秦晚哭笑不得,挼着他的小脸说:“姜国和这里是两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是人人平等的,在这个世界里,晚麟也有另一个身份,和别的小朋友是一样的。”

    这是小晚麟第一次清晰,两个世界,两个身份的概念。

    另一边,小浩廷也对冷冽说:“爹爹,我在幼儿园说,我的爹爹是威武的大将军,他们都不信,明天去幼儿园,你可不可以把你两米长的大刀带来,我给他们看看?”

    冷冽好笑又无奈:“你娘亲不是让你不要跟小朋友说你的身份嘛?”

    小浩廷认真的说:“对呀,我说的是爹爹的身份,又没有说我的身份。”

    冷冽:“……。”

    他伸手敲了敲他的小脑袋:

    “兔崽子,你现在还小,你老爹的身份就是你自己的。”

    小浩廷说:“可是课堂上,老师有问每个小朋友,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冷冽说:“主播,记住了吗?你爸爸和妈妈在这里都是做主播的。”

    小浩廷:“哦……”

    冷冽的粉丝粘性不如姜北屿,不过播了一段时间,流量也回升了。

    之后,他的直播场景从家里变成了剧组,因为《带手机穿越,我在皇帝怀里刷抖音》正式开拍了。

    在经过几轮海选之后,其他的演员也选了出来,白歌和姜北屿二搭,在剧中饰演陆萱。

    饰演姜南歌的演员是个新人,还在魔都戏剧学院上学,选中的原因是和姜南歌的长相有点相似,活泼可爱。

    秦晚不是专业的演员,但她只需要演自己,把自己发生过的故事演一遍,所以一切都得心应手,有的时候根本不用看剧本,

    也有即兴发挥的台词,因为时间久了,她也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就用类似的话替代。

    词没说对,导演也不敢吭声,因为她是他老板,他只是个打工人,整个剧组她最大,就连拍这个戏也是人家想自己开心而已,他怎么敢喊咔,惹得老板不开心?

    秦晚一边拍摄,一边监督博物馆的建造,她特意把放那幅画的位置预留在窗边,以后月光可以照得到的地方,前面还留了好大一片空地,方便以后来来回回的运送东西。

    因为剧本太长,拍摄时间长达一年才杀青,接下来就是长达数月的剪辑。

    博物馆终于竣工了。

    通风一阵子,就等着文物进场,秦晚站在空荡荡的博物馆大楼里,站在那个空荡荡的,给画预留的玻璃展柜前,阳光透过一旁巨大的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忽然感受到强烈的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