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玄幻小说 - [综漫] 费奥多尔是一名学生在线阅读 - 第28章

第28章

    “那哪叫针对啊,”太宰治打断了我的话,“那明明是有来有往好吗?第一天我让你摔了一跤,第二天你就忽悠国木田老师记我旷课。”

    “那叫忽悠吗?你也没来上课呀?况且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跟国木田老师说过。”我瞥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在涩泽带回来的奶茶里加了安眠药。”

    “那是我去找涩泽打的赌,你喝了他的奶茶那是你自己的事。再说了,我那一跤可摔惨了,还是伊万扶着我来上课的。”

    “好了,好了,”榎田插话进来,颇为无语地说道:“我算是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能玩在一起了,原来是一丘之貉啊。”

    “所以说,我和太宰是不打不相识。”我笑了笑,随后总结道。

    第21章

    “那后来呢?”榎田问道:“你们是怎么和解的?”

    “这个啊,算是惺惺相惜吧。”太宰治歪头笑道。

    “是的,就像太宰说的这样,我们在最后一次对抗之后就和解了。”我啃了啃手指甲,回忆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让人去打算拦截太宰的作业……”

    “但是我提前把作业交给老师了,因为我预测到费佳会这样做。”太宰治得意洋洋地说道:“当时我还顺便把费佳的作业翻出来撕掉了——我们俩的老师在一个办公室。”

    “但是实际上我们班那次的作业是自主作业,不强求完成。”我慢悠悠地接话。

    “但是在我撕完作业要走的时候发现那里还有重力装置,”太宰治叹了一口气,“水都滴到我的作业本上了,糊了一大片。但是还好,国木田老师很好忽悠的,我跟回来的他说不小心洒了水,他也就相信了。”

    “交个作业还这么惊心动魄啊,”榎田抽了抽嘴角,“那你们都猜到对方的动作了?”

    “是啊,”我和太宰治对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因为如果我是对方的话,就会这么做。”

    榎田配合地鼓了鼓掌,“你还真不愧是能和太宰玩在一起的人。”

    “我怀疑你在吐槽我,但我没有证据。”我微笑。

    “我觉得吧,”太宰治开口吸引了我们两个马上要斗嘴的人的注意力,“榎田你刚才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对吧!”他笑嘻嘻地一拍手,“榎田你跟我也玩的不错啊!”

    蘑菇头被噎住了一下,随后埋头吃自己的拉面,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yes!大胜利!”作为胜利者,太宰治和我击了一下掌。

    “这个给你,”榎田吃完面结完账之后又坐回来,把一只做工精巧的红背蜘蛛放在桌子上,“说不定你们会用到。”

    “定位器吗?”我问道。

    “定位窃听都可以啦。”他不在意地答道。

    之后榎田给我们留了一间旅馆房间的钥匙就离开了,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俩自己玩吧我要去转移阵地了。”

    “千寻是很温柔的人,”太宰治不以为意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啦,他说有事要走就是真的有事。”

    “这个我知道,他之前有一件事做的有些张狂,最近正在躲追踪,有空带我们出来吃拉面已经算是很真诚的招待方式了。”我依依不舍地又嗦了一口面。真的很好吃,就是再吃就过七分饱了,肠胃就该发出抗议了。

    “欸?”太宰治一脸惊奇地看着我,用浮夸的语气说道:“费佳,你说你收集情报能力这么强,手里也有不少关键的信息,怎么就没去当个情报贩子?这也太可惜你这出众的、优秀的、无处安放的才华了。

    “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秀哥说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去当了情报贩子,他就会很生气,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把你头打掉的那种生气?”

    “我估计差不多。”

    “怎么这么严格啊,”太宰治歪头笑了笑,“是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遗憾地冲淡了嘴里清爽的面汤余味,说起了以前的事情,“我是在池袋呆过一段时间的,岸谷医生是我养父的故交,所以我那个时候就住在他们家。”

    “因为是医生吗?”太宰治问道。

    “嗯,是的,不过这个和我要说的话没什么关系,重点是岸谷医生的儿子岸谷新罗有一个朋友,他叫折原临也。”

    一提到折原临也这个名字,太宰治就“哦”了一声,“那个中二的情报贩子?那你可真惨,要是当初你大哥遇见的是千寻就好了,说不定【死屋之鼠】现在就不仅仅是社团,而是名声海外的情报屋呢!”

    “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十分赞同太宰治的这句话。

    “那这个蜘蛛你收着吧,费佳,”太宰治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两三个纽扣状的东西展示给我看,“窃听器的话,我还有很多。”

    “好。”

    我看太宰治和榎田他们两个人才是一丘之貉,随随便便就能从口袋里拿出窃听器送人。

    我们两个人吃饱了之后决定去参观博多美术馆——当然,主导者是我,太宰治他就是陪我去的,他对艺术兴趣一般般。

    但是初来乍到的我们二人并不熟悉美术馆的位置。

    “太宰,是这么走的吗?”我怀疑地问道。

    “我以前来这里也不是坐公交逛博多的好吗,”他懒洋洋地坐在路旁的长椅上,“你去找个人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