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历史小说 - 独宠医妃:王爷你放手在线阅读 - 第149章

第149章

    许晚连忙摇着手,推诿地说道:“侧妃严重了!你母亲后来也送了许多金银珠宝到王府来,咱们也算是银货两讫,不必挂怀。”

    从通化镇回来之后,许晚就听管家说了,米夫人送了好多金银珠宝过来,大有倾全家财力的架势,比之上回送得更多,更丰厚。上回还只是送往潮音阁,这回直接大大方方,甚至有些大张旗鼓地直接送往了益王府。

    许晚得到这个消息后还感慨了一番,本来自己出手相救也只是因为这米夫人的拳拳爱女之心感动了自己。她甚至没想过要诊金,不然她也不会在手术后就出游了,哪成想米夫人不光是位好母亲,更是个知恩图报、深明大义的女人。

    “对王妃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亦,但是于妾身母女而言,却是活命的大恩,米氏绝不敢忘!”米侧妃红着一双眼信誓旦旦地说道,“将来等孩子大了,妾身一定带着她亲自给王妃道谢!”

    许晚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再推诿,只说自己怎么也算是孩子的婶婶,来益王府串门也欢迎。

    第222章 中宫旨意

    满月宴结束没几日,皇后派了一个小太监来益王府传话,许晚没想到她的口谕居然传到益王府来了,恰逢韩沐白不在府上,只得她独自应对。

    “传皇后口谕,宣益王妃坤宁宫觐见!”

    小太监趾高气昂地宣布着,仿佛在他眼中许晚只是个渺小如蚂蚁的普通人而已,大概是为皇后做事久了,天然的多出几分狐假虎威的心态来。

    “王爷不在家,王妃不能跟你走!等咱们王爷回来再说!”

    青玄横着身子挡在了许晚的前面,使得她与那小太监隔离开来。他浑身筋肉都紧绷起来,如临大敌一般。王爷和公子都不在府上,保护王妃的重担落在了他的身上,他自然十分护犊子,决不能让王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人走。

    那小太监干多了宣旨的差事,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被召见的对象居然敢推诿,实在是匪夷所思,他心道不愧是益王府,连个下人奴才秧子都这般有底气,但是奈何他职责所在,若是宣不到人,怕是自己小命难保,只得语重心长地劝说起来。

    “恕奴才斗胆直言,皇后娘娘的宣召,整个大庆还没人敢不遵命的。就算是王爷本人,怕是也要宫里走上一遭吧!王妃您看……是不是跟奴才进宫一趟?”

    小太监心里打着鼓,不知道这位王妃迟迟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她面前的奴才这么大放厥词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她的默许,一时间也有些踌躇,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许晚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她眼神清冽的直视着眼前的小太监,默然片刻,她开口说道:“既然这位公公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不跟着走一趟也不行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可在宫中?”

    她想着这田皇后莫不是寻了个皇帝不在宫中的时候,想乘机对自己发难吧?届时宫中只有她最大,她若苦心经营一条毒计,宫里又是她的地盘,自己岂不是要吃亏?安全起见,还是先问问清楚为好。

    小太监被许晚盯得有些不自在,不怪他胆小,实在是许晚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并且伴随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这还正值八月呢,他居然感觉出一丝冷意来,身体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他不知道许晚为什么这么问,在他想来,这益王妃好生奇怪,皇后召见问皇上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指望皇上庇佑她?要知道这宫中就算是皇子,都不是想见皇上就能见着的,何况她只是区区王妃。

    想不通这其中的症结,于是他迟疑了数秒后如实地答道:“回王妃的话,皇帝陛下自然是在宫中了!”

    许晚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再为难他,遂说道:“那就走吧!”她想着毕竟韩沐白是皇子,皇后是他的嫡母,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婆婆,明面上也不好太不给皇后面子。

    许晚的语气很淡,却又似包含了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小太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觉得益王妃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皇家之气,就连京中大家闺秀比之也要逊色几分,和先前宫中所传的民女形象完全对不上号,心道传言不啊!

    第223章 坤宁宫觐见

    见益王妃答应同行了,小太监提溜着袍子就要往外走去,这还没踏出益王府的正厅呢,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如果你去,我也要去!”

    小太监将将转身,余光瞄了一眼,只见那个先前一直多加阻拦的奴才,此刻正以一种无畏的目光注视着益王妃,他冷静的表情上甚至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芒,眉宇间似有些执拗之气。

    小太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的这一幕。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全身麻木。他就保持着半转身的姿势,呆呆地注视着。

    他震惊得无以复加,就他自身的经验来说,在宫中当差这么久,似他们这般命如草芥的奴才,哪一个不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过活的?遇上个好点的主子,兴许能多活几年,若是遇上个蛮狠不讲理的,轻则打骂,重则伤及性命,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因而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益王府的下人怎敢与主子如此放肆的,难道说整个益王府都是这般?如此尊卑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