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穿成豪门病弱女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淡地“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阮双对自己的名次惊奇了一把,继而无语了。

    她为什么和“三”这么有缘。

    简单拍了拍嘉宾们的反应,第一场比赛便算是结束。

    第二天,是第二场比赛新的开始,也是新的玩法。

    嘉宾们需要在节目组提供的乐器中,挑选一个学习,学成之后依旧是表演打分猜身份。

    当然,鉴于是现学现卖,这次节目组给了足足六天。

    嘉宾们:“……”

    对于学会一种乐器并表演来说,六天真的是好长呢。

    由于只剩十个人,提供的乐器也只有十种,导演介绍道,“为了弥补分数差距,这次我们不抓阄,按分数倒序挑选。”

    阮双正侥幸地想,好歹她是第三,还有得挑,就听导演又道,“因为前三名的特殊性,等只剩前三位嘉宾时,仍按正序来。”

    隔着轻纱,阮双默默瞪了导演一眼。

    有感觉被针对。

    但被针对的,其实不止是阮双。

    第一个进去的人,满脸懵逼地拿了个古董似的手风琴出来了。

    第二个进去的楚宴月,神色复杂地抱了唢呐。她溜到阮双身边嘀咕,说节目组真是太会玩了,阮双最后一个选,不用纠结真爽。

    阮双正疑惑呢,就见其余嘉宾挑选后,拿着的乐器一个比一个奇怪。

    有跟出土文物似的埙、绑了红布的锣、精致小巧的口哨……有几个特别的,谁都认不出来,据节目组介绍分别是锯琴、电音蝌蚪和水琴。

    但最绝的,还是有人拿了个计算器。

    阮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自己拿到手的乐器应该比计算器还神奇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

    她拿到手的,是根鞭子。

    阮双:“……”

    计算器的按键音不同,勉强当乐器用她理解,但鞭子为什么也是乐器啊?

    众人看向阮双的眼神,顿时同情得不能更同情。

    第22章 咸鱼综艺第四天   眼前的这个女人……竟……

    从唢呐出场, 观众们已经哈哈哈笑起来了。

    丰富经验告诉他们,唢呐,音乐界的流氓, 音色无敌, 要是吹得好,碾压全场, 要是吹不好, 全场阵亡。

    但还没来得及同情楚宴月, 其他嘉宾的乐器就把他们吓到了。

    巴掌大的陶土制品,勉强能认出来是用来吹的;古铜色乡村气息浓厚,稍一碰触就哧哧乱响的锣;长的跟带鱼似的据子;按蝌蚪样子做的大蝌蚪;还有碗边上插了一堆金属管似的东西……

    当然, 最特殊的还是那根鞭子。与常见的教鞭一类截然不同。

    这根鞭子简直超大号,又长又粗, 阮双拖出来时, 活像是蛇精忘了收尾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弹幕和嘉宾们的表情差不多,满是:“???”

    “各位有什么问题吗?”导演道。

    众人目光幽幽,心道这说的不是废话么。

    “这个锯琴是怎么弹的……拉还是锯?”

    “有没有老师教我们?”

    “真的只给六天么?”

    “能不能换一种乐器啊?”

    嘉宾们七嘴八舌, 阮双也借机问道,“导演, 乐器里为什么有鞭子?”

    导演淡定一笑,平静地反问,“鞭子不是乐器么?”

    语气像是别人问了个无理取闹的问题。

    “……”阮双沉默。

    导演不容置喙, “我制定的规则,我说是,它就是。”

    众嘉宾也沉默了。

    导演接着道,“没有老师,你们自己摸索, 也不需要你们多精通,能发声就行。”

    “时间是固定的,只有六天,毕竟还有第三场比赛,留的三天时间已经很短了,你们也不想再压缩的吧?”

    “而且,乐器不可以更换,无论是和谁换,拿到什么,到时候就要表演什么,不然计为零分,直接淘汰。”

    一连串问题回答完,众嘉宾的脸色都不太好。

    不愧是花样挑战,没有最难,只有更难。原本同情阮双的大家,此时不由同情起自己。

    弹幕飘过一层又一层点蜡。

    规矩讲完,导演挥挥手将嘉宾们请进了一间空排练室——房间很大,站十个人绰绰有余。

    但对十种乐器来讲,可就太小了。

    虽然知道导演的规矩不好改,还是有嘉宾忍不住问道,“我们都要在这一间里练么?”

    说话的是四号,跳沙雕舞的那位,年纪不大,但脾气很好,性格爽朗又阳光,即使还戴着斗笠,也成功和周围人打成一片。

    他小心地戳了戳几个嘉宾,帮他说话。

    健气的少年音委屈巴巴,几个人心一软,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之前不是有单独的练习室么?”

    “还让我们各练各的吧,互不干扰。”

    导演淡淡看了四号一眼,没有直接回应,转头介绍起了这间排练室,“你们也看到了,这四周除了墙壁就是镜子。”

    四号不明所以地点头。

    “但你们看不到的是,墙壁、地板、甚至镜子后面,都装修了特殊的隔音板,隔音效果极佳。”

    有人好奇地敲了敲地板,声音沉闷,的确是隔了音。

    “我可以保证,训练室门一关,里面不管有多大声响,外面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到。但个人的训练室是不怎么隔音的,你们也知道,节目组经费有限。”

    “所以,我是为了广大工作人员才将你们聚集在这里的,”导演看向那几个为四号说话的人,“你们真的要出去,折磨可爱的工作人员么?”

    一旁的工作人员配合地面露惊恐,疯狂摇头。

    四号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导演送出致命一击,“哦,对了,最后的表演,是合奏一曲,我是不是忘了说?”

    众人:“……”

    啥?

    多种因素考虑下,众嘉宾无奈地接受了安排,开始研究自己拿到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拿到手风琴和口哨的还好,手指一按嘴一动,便有音符流泻。敲着锣的、按计算器的也哐哧哐哧打起来,敲得不亦乐乎。

    问题在于其他几个。

    拿到锯琴的六号,学过小提琴,对这种拉的乐器还算擅长,但碰到锯琴算是没辙了。刀片似的锯片泛着锋利的光,吓人得很。

    六号心惊胆战拉了一下,发出一声哆嗦的、回声悠久的、锯铁片的声音。

    然后是水琴,素人小姐姐拿的。

    水琴听名字像打击乐器,幻想中应该是用筷子在盛水的玻璃杯沿上敲打,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但其实并不。

    它也是拉的,与锯琴相似,但拉出的声音截然不同。

    有点叮咚的清脆感觉,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它的气质。

    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