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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别墅。 祁帆:…… 这不就很尴尬了吗这不是? “额……抱歉,我搞错了……” “没有呀!小船只是保护我!” 危机解除,沈绉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高高兴兴地牵起祁帆的手拉过去介绍给楚安。 “姨姨,这是我说的小船!他超好的!” 楚安闻言,又推了一下眼睛,两眼放光地抓住了祁帆的肩。 “你是祁帆?真好呀,好孩子!让姨姨看看,今晚住下来好吗?” 忽然被抓住,祁帆一脸懵逼。 他说今晚要住沈绉家,只是借口罢了。 不过,真的住下来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也不怎么想回家。 他正想着要不就答应下来的时候,沈绉却突然拉开了楚安的手,然后把祁帆推啊推啊,推远了些。 “不不不!小船不能住下来!” 突然被嫌弃的祁帆:…… “为什么呀绉绉?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们邀请他来我们家玩不好吗?”楚安摸摸沈绉的脑袋,哄道。 “不不不,他不能住我家!” 祁帆:…… 突然被嫌弃,祁帆觉得自己都要自闭了。 这时,沈绉又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还要打电话,你快回家我们才能打电话呀!” 祁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绉:住下来我们就不能打电话了鸭! 祁帆:你要不是个傻子,可能就是个注孤生的直男! ☆、第15章 可靠 沈绉一根筋得很,盼了一晚上和祁帆打电话,现在一心就想着打电话,就是不肯让祁帆住下来。 祁帆本身也没有住下来的打算,看沈绉这么傻乎乎赶他走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最终还是谢绝了楚安的好意。 “行行行,我走我走,到家和你打电话,行了吧?” 祁帆说着,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并没有恼火。 他忽然觉得,这可能就是傻子的特权吧,让人生不起气来,要是换做小胖这么作,他早就一脚踹到他屁股上去了。 “好呀,我会一直等你,我背得出你的手机号呢!” 沈绉又开心死了,指指自己的电话手表,以示决心。 “厉害厉害!”祁帆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和大家拜拜。 楚安却上前拉住他,摸摸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看着他的眼神无比温柔。 “小帆呀,以后常来玩,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安姨说!” 祁帆一愣,觉得楚安有点热情过头,不是才刚认识吗?这么好的? 或许是沈绉难得有个朋友,作为姨姨,楚安很激动,要为傻绉绉稳固友谊? 仔细看了楚安一眼,确定不认识,祁帆觉得这是最好的解释了,又瞥一眼兀自高兴着的沈绉,莫名心疼这个小可怜——交个朋友都让家长操碎了心呢! “好的安姨,我天天和傻绉在一起,会经常来玩的!”祁帆宽慰地笑了一下。 楚安开心地笑着摸摸他的头,又扭头看边上站着的易书昀,对他招了招手。 “小昀,麻烦你送一下小帆吧,大晚上的小孩子一个人我不放心。” 易书昀在确定赵申不是坏人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话,站在一旁看这两个娃闹腾,此时闻言,点了点头。 “没问题,你们快进去吧,我送他回家。” 易书昀说着,拉着祁帆回了车里,送他回家。 祁帆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目送他们的沈绉,对他挥了挥手,直到看不见。 “易老师好像和安姨很熟的样子?” 易书昀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表姐,她刚回江市,我们也很多年没见了。” 祁帆一惊,总算明白易书昀为什么会对沈绉格外关心了。 “那易老师和傻绉也有亲戚关系咯?” “那倒没有。” 易书昀没有多说什么,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这表姐多年不回老家,这次回来还替朋友带着个小傻子是什么情况。 祁帆对沈绉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亲戚关系并不关心,不过随口一问,见易书昀不准备多说的样子,也就不追问了。 祁帆家的小区,在江市这片,也算是相对挺高档的了。 在小区门口,谢过易书昀,互相告别后,祁帆抬头瞥了一眼自家还亮着的灯的窗口,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 进了楼,上电梯的时候,祁帆忽然想起要给沈绉打电话的事,拿出手机打开拨号界面,才想起自己忘记记傻绉的号码了。 糟心。 电梯门开,祁帆皱着眉,一边低头看手机,想着傻绉应该会打电话来,一边拿钥匙开了家门。 “怎么回来这么晚?” 低沉的男声响起,祁帆抬头淡淡瞥了一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没理,冷淡地往自己房间走。 “问你话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我送你上学是让你去玩手机的?!” 祁誊怒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十分威严的样子怒视祁帆。 “就是呀小帆,你说你高考考了100分,让你爸在亲戚好友面前丢尽了脸面,怎么现在还不知上进呢?亲戚们可都看着咱们家的好戏呢!” 说话的女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三十出头,保养得十分精致,此时俨然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祁帆脚步微顿,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真是太喜欢祁誊生气的样子了,只有这个时候,他在这个家才是焦点,才是有存在感的。 而那个添油加醋的女人,祁帆也不会与她置气,甚至轻轻笑了一下。 “我就这样了,怎么办呢?你们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闻言,那个女人脸色一变,整个人都似乎变得焦虑了起来,防备地看着祁帆。 祁誊直接怒斥:“你有脸说?!要不是你,你妈会流产终身不孕?!” 祁帆嗤笑一声,心里笑这个蠢男人还不知道真相,可怜又可笑。 “她不是我妈,不过我不介意你再给我找个妈,嫌我没用,找个还能生的新老婆不好吗?” “你!逆子!”祁誊气急,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就砸。 祁帆早已习惯,敏捷地躲开了,谁知那玻璃杯正好撞在墙上碎裂,玻璃渣四下飞溅,他躲过了杯子的撞击,却没能完全躲开飞溅的玻璃渣。 脸颊轻微刺痛了一下,祁帆冷脸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