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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所谓调教下(辣H)

    

第三十章   所谓调教·下(辣H)



    他双唇劲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太阳穴爆出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隐忍的情绪。

    余清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正在和她做着天底下最亲密事情的男人有点……危险。

    她咽了咽口水,想安抚下他,却被他突然高频率的抽动打断,强烈的刺激击碎她原本要说口的话,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揉着她的花核,下身又故意轻一下重三下的抽动,被折磨,她也不甘示弱,双脚扣着他的腰,下身故意用力收缩。

    他看穿她的把戏,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仰头和他对视,咬牙,“放心,刚才只是个意外”

    她看着他的眼睛,吐出利剑,“那这次会是几分钟?”

    她已经完全不似最初那副楚楚怜兮的模样,不谙的表情中隐隐透露出挑衅,至少在宋珩看来是这样。

    这是人体内固有的反抗因子作祟,俗称作死。

    挑衅一时爽是她,被操到下不了床估计也是她……

    宋珩果然被刺激到,掐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喉咙里发出声音,“余清音,你今天得死。”

    她被他的眼神吓到,想后退,想和他分开些差距,结果却被他一挺腰,顶弄的更深了。

    两人从卫生间征战到床上,情欲愈发肆意,他依旧精力旺盛,不知疲倦深入浅出,她闭着眼睛,下身从酸胀到麻木,数次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可下身的性器相磨带来的痛感仍留她三分清醒。

    她躺在床上半睡半醒,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偶尔能看到自己的腰肢微微向上拱起,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顶弄,还是她不自禁的动作。

    看似痛苦的蹙眉和喘息都像是没有大脑参与的简单条件反射,宋珩看她这副任予任求的样子就来气,按住她的双腿,他大开大合的抽动,逼着她出声求饶。

    连个反应都没有,做着多没劲,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唇,他放缓胯间的动作,低过头欺上去,不让她有机会换气。

    余清音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了,空气的稀薄也让她神智开始清醒,她挣扎着半坐起来,挣脱他的啃咬,单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两人相抵而坐,下身依旧紧紧的交契着,他捏玩着她胸前的蓓蕾,注视着她,看她微怒的表情,他开口,“侧面还是后面?”

    她别过头,赌气,“不想”

    女人在床上是口是心非的动物,都这个节骨眼了说不想,貌似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他冷眼俯视着她,压下身子就要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的独裁引起了她的不满,她缩着身子往后退,“我说了不愿意,你你要是一意孤行,可是强暴……”

    宋珩被她逗笑了,抬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拉回自己的身下,已经被迫脱离她体内的巨物又重新插了进去,他的入侵让她不自禁喊出声。

    他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动了动依旧蛰伏在她体内的巨物,声音被情欲染的有几分低哑,“强暴?强暴有你这么爽的吗?”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把手伸了过去,他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在花心周围刺激,这次直接把一根手指刺了进去。

    他的手指有点凉,和久经温热洞穴的巨物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大个东西在身体里就够她受的了,他又强制塞进去一根手指,她下身被撑的疼,有种撕裂的感觉,全身哆嗦着要后退。

    他却半压在她身上,不让她临阵脱逃,放在穴内的手指试着动了动,勾弄着她的内壁,用指尖轻轻的划来划去,他是探索未知爽了,她却被折磨的满头大汗,双重刺激下,她显然已经溃不成军,深褐色的性器和白皙修长的手指缝隙里涌出潺潺的细流。

    虽然全身酸软无力,她还是颤抖着起身,抱紧宋珩,寻找着力点。

    他抽出作怪的手指,点点她的嘴角,上面立刻留下透明的液体,他把肉棒往里送了送,顶到最深处,抛出橄榄枝,“侧面还是后面?”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清晰的说出话来,“侧……侧面吧”

    后面虽然更容易获得快感,但每次她不是趴着就是跪着,不是咯的胸疼就是磨的膝盖疼,而这场长耗时的战役已经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她实在……

    “那就先侧面再后面”他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她诧异的表情,他扬了扬嘴角。

    说罢,他吻了吻她的发心,把她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躺着,拉高她的一条腿,他跪坐着插进去。

    这种姿势他们很少尝试,余清音下意识的蜷起双腿,却没想到这种做法加紧了腿间的力道,大腿夹的更紧了,他被夹的头皮发麻,双手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按住她,固定住她的姿势。

    他可以让她失控,但她不能。

    房间里只有靡靡的轻响和她不自觉流泻出的声音,妩媚婉转,给这个房间增加了不知多少的旖旎。

    他在她细腻紧致的甬道里缓缓抽动,乐此不疲。

    他搂紧她的腰,让自己更深入的进入她,这种体位让他进入的更深,和后入的深入是不一样的感觉,他每动一分就感觉她更收紧一分,他失控的喘息出声,戏谑的把她胸前的长发拂到一边,他手指的触碰让她瞬间起了战栗,粉嫩的花蕾精神饱满的立起。

    宋珩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百般舔舐挑逗,唇不离她,含糊的说一句,“真想操死你”

    她睁了睁眼睛,看他轻挑的眼神,她仰着头想要反驳。

    宋珩好像猜出她得说出什么话气他,抢先一步夺走她呼吸……

    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明明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沐浴露,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隐隐约约的体香不但好闻,而且诱人,他的大脑和身体已然不受控制。

    余清音已经放弃挣扎了,疑惑他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了,像个小马达一样,没完没了,她被他翻来覆去的捣鼓各种姿势,她只好用尚存的一丝意识僵硬的配合他。

    他们很少做两次以上的,除非……忍不住,因此以往每次之后,她一般是第二天才会腰酸背痛不舒服,但今天,已经等不到第二天了,她现在已经全身酸痛了。

    等宋珩兴尽结束,已经快凌晨了,他抱起不省人事的她去浴室简单的冲了澡,大概是战线持续时间太长,两人身上的汗水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倒是下身依旧泥泞不堪……

    春宵漫漫长夜短,破晓将至,窗外的夜幕渐渐退去,但曙色还未降临,正处于黑白交替的时分。

    宋珩生物钟很准时,刚过五点半他就醒了,摸出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又重新闭上眼睛,四周静谧的让人安心,而身侧的人儿也睡意正酣。

    倦意搅动着脑中的混沌,他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伸出胳膊摸索着把枕边人揽近自己。

    她确实是瘦,小小的一团缩在被褥里,他的手触到她的肌肤只觉得有点烫,他又试了试她的额头,更觉得不正常,这么烫,不会发烧了吧。

    他心里一沉,轻轻拍拍她的脸企图把她唤醒,可是余清音实在是太累了,只动了动眼皮,咕哝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宋珩不放心,手臂撑在她两侧,“是不是不舒服?嗯?”

    余清音实在受不了他几次三番的打扰,强撑着回应,“唔……头疼”

    见她说完裹紧被子继续睡,他不安,可她不配合,他迅速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大袋药,里面有各种感冒药退烧药和消炎药,而她还在睡,他拿出温度计,强制性的让她量了量体温。

    果然是发烧了,37.7,还好不算太高。

    宋珩冲了包感冒冲剂喂她喝下,而余清音在他坚持不懈的打扰下清醒了,毕竟嘴里的苦味实在是让人没办法集中精力睡觉了。

    宋珩给她拉了拉被子,嘱咐道,“一个小时后再量量体温,如果不退烧就去医院吧”

    余清音点点头,“你出去买的药吗?”

    他点头。

    “你有问过医生了吗?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只是一些非处方药而已,有点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怎么用,宋珩白了他一眼,37.7就能把人烧成智障么?

    他刚要开口揶揄她,又想起来了什么,在装着药的袋子里翻出一小瓶药膏。

    他神态竟有些不自然,“你……是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什么?”

    “外用药膏,消炎止痛的”

    “我……”余清音刚要脱口而出她又没有伤口,干嘛要用这种东西,却突然意识到了她隐隐作痛的……

    “我帮你?”见她不说话,他就要动手。

    “别别……没有,不用涂”

    宋珩看向她,一副你确定的眼神。

    余清音拉紧了被角,点点头。

    “发烧除了着凉这个原因还有可能是外伤感染”他一本正经的吓唬她。

    余清音闭了闭眼睛,觉得要被羞耻感吞噬了,算了算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她哪里他没见过。

    这么想着她接过他手里的药膏和棉签,带着昏沉沉的头去了浴室,涂上以后,凉嗖嗖的还挺舒服,没那么疼了。

    她出来时看到宋珩已经脱了外套躺床上了,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喊他的名字。

    “嗯?”他闻声抬头,“涂完啦?”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什么?”

    余清音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干到起皮的嘴唇,想了下说,“好像什么都知道,连药膏都买了”

    宋珩放下手里的手机,睨了她一眼,“废话。”

    她这不是废话么,他当然是问的药店医生,他也不知道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男性是怎么好意思问出“阴道撕裂应该涂什么药吃什么药的。”

    但在余清音听来“废话”这两个字更像是他不想回答的搪塞之言,是身经百战积累的经验么?

    “你以前……也这样对别的女生了么?”

    宋珩明白过来她拧拧的语气里的隐晦表达,

    这样?是指照顾还是上床?

    他噙着笑,“宝贝儿,打听男朋友的前任可是分手的催化剂”

    分手?余清音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才在一起没多久,

    可他们会在一起多久……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宋珩给她掖好被角,“别想些有的没的了,睡会儿吧,才六点。”

    片刻后,埋在被子里的余清音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我想知道那个女生”

    “哪个?”

    “那次在电影院……”

    宋珩短暂的回想之后,有了印象。

    “是”

    “是什么?”

    “前任”他倒坦诚,不等她一点一点挤,他一股脑儿招出,“程曦,前女友,也是初恋,高一认识的,谈过半年,牵过手也接过吻,后来她转学就分手了”

    他回答的轻描淡写,平静的像在说别人。

    余清音闭上眼睛,药效似乎起作用了,后背起了薄汗,头也昏脑也涨,打算睡去。

    对话本应到此结束,但宋珩似乎并不这么打算,“你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余清音睡眼惺忪的侧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喜欢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珩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做出来的不在意,还是他真的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余清音动了动舌头想开口,却不知为何脸颊渐热,她重新拉高被子,把头转过去,装作没听见。

    “不说?”宋珩把她的动作收尽眼底,自顾自下结论,“看样子应该很久了”

    “没有”她下意识反驳,因为嘴巴掩盖在被子底下,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怕他不信,她又补充道,“就这几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