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与嫩草(七)

    赵襄再次回家，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

    第一下就是去找魏晋，摸到他房里，要亲要抱。

    “我想了你整整两个星期，每天都在想。”

    男人把她压到墙上，刚要去寻她甜得跟抹了蜜一样的小嘴儿，就听见赵培华的脚步声渐近，他的小姑娘瞬间跟鱼似的溜出了他怀里。

    “襄襄，你又跑来烦你魏叔叔？快回房做作业去。”

    魏晋脸上笑笑，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不碍事，我这会不忙。”

    赵襄对着他悄悄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退了出去，意思是手机联系。

    时间流水一样悄然逝去。

    那几个月里，他们爱得义无反顾又小心翼翼。三十一岁的魏晋教会十七岁的赵襄很多她迟早要知道的事。比如说，怎么用嘴让男人更快地缴械投降，怎么不用被男人插到下面就能获得相等的快感……他们熟知彼此身体的敏感部位，更知道如何恰到好处地取悦对方。他们更像是一棵柔弱的菟丝草和一棵盘虬卧龙的大树拥抱在了一起。懵懂的十七岁和老道的三十一岁，他们给予彼此的慰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对于和赵襄做爱这件事，魏晋真正突破心理防线是在喝了点小酒的一个晚上。

    那天下了场大雨，正好是赵襄放学回家的日子，他的车就停在校门口，远远看见穿着校服的一男一女打着同一把伞朝这边来。

    喇叭声响了响，她看见魏晋已经张开伞走下车，就那么欣喜若狂地不顾天还下着大雨蹭蹭跑到他伞下，还要克制着不让旁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头一回没抱他。

    “徐致远，我叔叔来接我了，先走啦。”

    “那……路上小心，星期一见。”男孩转身跑走了。

    见什么见？

    魏晋看清男孩长着一张葱玉般的脸，心里莫名烦躁，握住女孩肩头往怀里搂了搂，嘴上教训她：“跑什么跑？不会等我过去接你？”

    “哦……”

    晚饭照例和老友小酌了几杯，身体有点发热，不至于到喝醉的地步。

    人喝了酒脑子就会变得不太受控制，白天雨帘里那一幕，此时无比清晰印在他脑海，经久不散。

    高大帅气的男孩，年轻漂亮的女孩，还有什么比这更般配呢？

    男人心火难灭，趁着浴室里水声哗哗，不声不响推了门进去。

    赵襄一看是他，吓了好一大跳，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她爸妈还在家的时候就乱来。

    “魏叔叔，你，你怎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体相呈了，赵襄还是有些难为情，背转过去朝着他。

    魏晋慢慢从后面抱住她湿漉漉的身体，身上衬衫和长裤也被打湿了，贴着肌肤，看着很禁欲。

    “怎么不等我一起？”他低喃着，边垂头咬住她耳垂，含在嘴里轻咬。

    从他踏进浴室那一步起，赵襄隐隐觉得男人今晚有些不对劲，看她的眼神都是陌生的，那样子，倒……倒有点像匹野性难驯的恶狼，浑身上下散发着侵略的气息。

    “我以为你洗过了，而且……爸爸妈妈都在家呢。”

    男人不甚在意地抚上女孩尖尖的幼乳，使了点劲儿拉扯，嘴上却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一个人偷偷洗，就要惩罚你。”

    “罚……罚什么？”

    魏晋带着她的小手按在腿间暗示性揉了几下，“罚你吃它一整天。”

    赵襄整张脸都烫了起来，踮起脚轻轻咬他喉结，听见他粗喘了一声，紧接着含住她嘴深深吻起来，大掌不断地搓着她翘翘的两瓣小屁股。

    女孩几乎是全身泛着酥麻，娇软无力，任由他摆布。男人取下了花洒，对准了她私处，手指不断地揉捻着，拨开小小两片阴唇，替她清洗起来。

    “魏叔叔……”赵襄觉得这样大张着腿被他清洗那个地方好羞耻，又在他的抚摸下起了反应，双腿都快站不稳。

    魏晋百忙之中把她头发全拂到脑后，露出一张少女的脸。深吻过后，她双颊绯红，微张着唇喘气，眼里的情欲是那么大胆热烈。

    是他把她变得像一个女人。

    花洒被男人关掉了，赵襄也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触到冰凉的台面，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要下来，魏晋没让。赵襄觉得他晚上好冷淡，从头到尾都只顾他自己舒服。

    但赵襄显然是想错了。

    只见男人褪去湿的不成样子的衣物，露出一身腱子肉，腿间又黑又重的毛发中，象征男性雄风的物事正冲天顶立，威武地贴着肚皮打颤，隐约还能看见上头暴突的青筋。

    女孩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小穴，咽了口口水。

    魏晋随意地将衣物踢到一旁，在她腿间蹲下，握着她笔直的小腿，埋头进去，在她那儿舔弄起来。

    赵襄有点儿害臊，这种事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多半是躺着做的。可眼下这样，他平时那么高大稳重的一个男人，却，却蹲在地上吃她那里，实在太，太不像话了。

    男人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女孩的花核，一会轻轻用牙齿磨，一会小口小口吮，这种姿势下她变得很敏感，很快就泄给他。

    她年纪小，受不住男人这样激烈地玩弄，又天生水多，每次都被玩得水漫金山。女孩子没开过苞，爱液清澈干净，全被他一股脑儿吃进嘴里，一滴都没剩。

    这么一回合下来，赵襄跟失了魂似的，半天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魏晋那边也不好受，身体还紧绷着，脑门上汗珠子一颗颗砸下来，抓着她手套弄怒张的欲望，眼睛仍恶狠狠地盯着她。

    “今天怎么这么没用？我这还没完呢，小没良心，只顾自己爽了？”

    “魏叔叔，你今晚好凶，襄儿害怕。”

    “这就害怕了？更凶的还在后头呢！”

    男人说着，将女孩往前抱了抱，要她阴部露出来，正对着自己打开，突然又有些犹豫。她才这么小，就这么把她要了，是不是禽兽了点？

    但转念一想，这丫头迟早是要给男人破身的，那么，为什么不能是他？至少，他真心实意地爱着她。

    “小襄儿，今天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叔叔换个法子疼你，听话。”

    赵襄心中不安，往常到这里，她再帮他用嘴弄出来就差不多了，看男人这幅样子，怕是没这么简单。

    魏晋想到后面的事，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眼睛红的可怕，看上去像要生吞了她。

    他扶着自己顺着她腿心上下打滑，女孩很快便动情，汩汩涌出清潮，他干脆把整根都抹上了她的爱液。

    那场面太过淫糜，赵襄扶着他肩头低头看着，咬着嘴说不出话。

    魏晋手指先探进去试了试，女孩里面湿滑泥泞，穴肉甚至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这会插进去应该不会有事。

    他吻了吻女孩红肿的唇，对准了花心，慢慢将自己挺送进去。

    女孩未经开发的那处窄小紧致，魏晋入得很困难，简直寸步难行，低声哄着，亲着，“乖襄儿，放松，让叔叔进去，嗯？我保证你会舒服，腿再张开点好不好？”

    他用她最爱的那种语调哄她，赵襄整个人都要醉了，顾不上下体被陌生外物侵入的不适，张大了腿，甚至更往前坐了一点。

    魏晋耸耸腰，用力往前挺送了一大截，眼看着女孩穴缝硬生生被他撑到最大，将他紫黑的性器寸寸吞没，就听她嘤咛了起来。

    该死，她真是紧得要命！

    男人眼睛眯了起来，里头有危险的光，抬高她一条腿，重重挺身操了进去，同时也感受到处子的薄膜被自己一举捅破，她下身吸着他，止不住地发抖。

    完全结合的那一瞬，男人觉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他也没想到她那张小嘴那么小，竟能将粗壮的自己全部吃下。

    赵襄一双无辜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强忍着才没有失声喊叫出来，他没有告诉过她会这么痛，骗子！

    魏晋心疼地亲了亲她泛红的眼睛，轻轻抽动了几下，见她眼泪滚了出来，惨兮兮地望着自己。

    男人停了停，将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大家伙慢慢拔拉了出来。紫黑的一根裹着晶莹的潮液，期间夹杂着处子的血丝，是他的小丫头被他彻底吃进肚子里了。

    “小襄儿，你是我的了，是我的。”魏晋满足地叹息着。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处女做，却觉得刺激得要命。他自诩不是好色之徒，更何况她还不能算作一个女人。和赵襄做爱，却让他爽到差点迷失心智。

    他没有去细想这其中的奥妙，熊熊燃烧的欲火已将他的理智吞灭。他迫不及待地按着女孩后腰，前前后后顶弄起来，去亲她的小嘴，去咬她的下巴，吸她的脖子，不顾她的求饶，整根整根地进出。

    “不要了，魏叔叔，求求你，放过襄儿吧……”

    “不许叫叔叔，听到没？我的好襄儿，叫我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失魂落魄地抱着她，呢喃着。

    “魏……魏晋……襄儿真的要坏了，你，你慢点儿……”

    魏晋根本慢不下来。做到后面，他生生忍住射意，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按在瓷砖壁上，抬高一条腿就大操大干，完全顾不上赵襄还是初夜，全程盯着她眼睛，眼里已没有温度。

    许久之后，   一场激烈的性爱终于落幕。

    女孩精疲力尽地瑟缩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做得昏了过去。

    赵襄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魏晋抱回了她的房间，浑身上下跟被卡车碾压过一样酸痛。

    昨夜……昨夜的一幕幕惊现脑海，她再糊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有了生命里第一个男人，魏晋。

    她那时看男人的眼光就很成熟，学校里那些细皮嫩肉的男孩子根本不对她胃口，只有他这样的，哪怕比她老这么多，都让她心动得厉害。她没见过比他更有魅力的男人。

    第一次给了喜欢的男人，赵襄一点儿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