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5(精修+2000字)
囚5(精修 2000字)
无风的夜晚。明亮的浴室。三级黄色片桥段在她现实里上演。 手铐脚镣,半步难行,一丝不挂。和一个虚脱的少女。 他的情欲在她的肉体上变成桃树。 他一瓣一瓣地飞在她的春天里,他一瓣一瓣地扭碎给她看。 他想要她完全不计后果的爱。得不了。 就只能借她的阴道慰藉他每日焦虑与失望的身心。 - 她在花洒的雾里闭了眼睛背靠在他怀中。左右小臂一串吮出的绯红和艳紫。目不忍睹。 他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木凳上,双掌挤上洗发露,抹在她的发尾开始起泡,指腹再轻柔抓洗,五指温柔按摩她的头皮。 冲洗时,他偏头问她:水温还合适吗? 她敷衍地点头。闻到手上新鲜的皮革气味时,她无聊地开始涣想今天做了些什么:做爱、午饭、睡觉、洗澡。一天就过去了。她又想起他抱她到浴室洗澡,她睁眼看镜里的男女亲吻如此美好。 闭了眼睫毛深情的他,侧脸食玉,气质清新,是第一次牵手的青涩。 然后他坐在凳子上,性器插进她下体里密封,一边给她洗头发。 她试图坐起来,他用双臂压住她的双肩。 装模做样问她: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多余力气说话,干脆就任他放在她里面取命。 他抹洗发露时没忍住,缓慢顶了她一阵。冲洗时也没忍住,继续顶她,她推他,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禁锢,又放在唇边咬她小拇指,花洒水好几次乱进她耳洞。直到握住双乳抹沐浴露时怎么也忍不住了,于是随性像自暴自弃般一直浪费生命地捏住乳房狠操。 撑拨,摩擦,闭合。粗劣的交配动作在她敏锐的痛觉神经里开花。 好几次抽动太快导致性器滑出,他又忙塞进去。严严实实,密密麻麻。 他磁性的情声从身后溜进她的耳朵。 你说。女生会对给了第一次的男生别有牵挂。 姐姐。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第一次。每一次。下一次。 他不允许她遗忘是他给她的温暖与恐惧。 她战栗的呼救在性的水声里溺亡。 她不懂世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像感情的事: 既痛苦又欢愉,既解脱又空虚。 - 睡觉时他又把她锁回暗室的床上。开了灯。他蹲在床边抱住她的腰抬头宠溺地问她:想在房间里放些什么?他都能满足。 玩偶?书籍?盆栽?还是别的。 他说:通讯工具不可以。 大腿根酸麻,她想踢他,却只能无力地动动脚。又颓虚地闭了眼躺在床上。她让他走,别打扰她睡觉。 他摸着她的头问:我可不可以是你最重要的人? 他见她不说话,又问她。 不喜欢这种生活吗? 她睁开眼看向他。滚。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语气轻缓地说: 你会习惯的,就像你已适应社会秩序一样。 他亲吻她的眉眼,温海绵绵。人也是动物。天生会被驯养。 我求你多读点法律相关的书。她推开他。我困了。 他吻她的唇。对不起。 当她的生死由他狙击操控,她将充满离不了他的心理依赖。这个目的使他心旷神怡。 他抚摸她的心脏。我想做你的主人。 巧了。我更想。 他说:你已经是了。 离开前,他吻她的额头说晚安。 - 囚禁第二天。阴天。毛毛雨。 她的白粉右脚放在他大腿上,他低着头给她穿袜子。一双纯白色的棉布袜,长度到脚腕。他认真的目光像在绣花。 她伸脚隔着一层薄布踩他未醒的性器。 他捏住她的脚腕,轻瞟一眼后又专心伺候她。穿好了再玩。 她挑衅地一下一下踩得很重,脚掌推他勃起的性物上下摆动。脚底磨着头部不断推前推后。 他渐渐眯起双眼,手也放开。覆在她上,握住她双脚全放在他双腿间不停摩动按压。 他又变成幼者骗取她的怜爱。 甘美清凉的嗓音。再重点,姐姐。 你真色。她重重对待他, 他不由闷喘。嗯。我太色情了。 又亲啄她的脖颈,睫低下,话如媚烟。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就想着怎么才能操哭你。 她呆了。惊愕清欲的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突然将她抱起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问她:枝道,还想当一次男的吗? 上位的她还未弄清情况,他却褪了裤,掰开她大腿,一点点塞装。直至全部没入,他才停下看她难耐地呼吸。她的表情如烟香般令人销魂。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姐姐,要不要操哭我?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盛开再凋亡。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怎么样?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扰她的软肉。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我任你玩弄。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往上顶了一下。诱人。嗯? 巧言令色。欲生欲涨,被他顶撞后空虚感逼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开始羞耻地动腰,他双腿大张。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她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时,荒诞的少年却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双耳发红,眼神慵散,像被折磨的阶下囚。 虚哀求实命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精液流逝中。他的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 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我?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因为我不想再花精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什么? 死了都要爱。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总轻易地放弃我。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她不说话。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她低眸。喜欢。 真的? 她没有撒谎。真的。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被他囚禁、每天被禁锢自由地亵玩。她早就和他拼得你死我活。 可当不愿里却掺了喜欢。这碗硬邦邦的干饭会变软,若是喜欢多了,就成了柔软的稀粥。 可她的喜欢只能这么多。 他削的果皮完整地放进垃圾桶。你的喜欢太少了。还是锁着你我才安心。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失心疯。 她用脚狠狠地踢他肩,用了很大劲。 他说:这点算什么。 他慢慢把刀柄放在她手里,刀尖戳在他光滑的胸部中部偏左。 他说:如果你想让我痛不欲生,就从这捅进去,再利落地抽出来,我也会放你离开。 她心颤一声,慌张地赶紧扔了刀。你有病吗?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蹲监狱。 他低低笑了两声。不用担心我。 春城就算立案了失踪人口也很难找回。请假那几天我编人口失踪的借口去报案,顺便查看了城市监控,我们相遇的那条街监控坏了。你昏迷后我背你走的小路,卡它的死角,没有机器能拍到。而且春城这小地方就一个派出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我观察过了,他们总是用快下班的理由推脱,不是说看监控的工作人员不在,就说是系统维护。 你还记得上个月新闻里打捞上岸的死尸五年前就报警失踪了吗? 等上了北一,我会把你囚在出租屋里。他把玩着刀,语气平淡。我会养得你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以后就只能靠我了。 她看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可亲。 却不寒而栗。 你不让我上大学? 至少现在不想。 对了。你妈昨天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他洗完刀将苹果分为均等的八瓣,喂她其中一瓣。 你妈没有怀疑是我。 她闭口不吃,沉默半刻后说:明白。我想回家。 他摇摇头。你不需要家。 她的家现在危机重重,贫穷潦倒。是她的家需要她。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明白。你不能关我一辈子。你没有家的概念,可我却是从小被家养大的。我们真的不合适,外面还有大把大把的女孩你一定会有喜欢的。你放了我好不好? 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枝道。我真的很烦听你无所谓地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你的,永远都是。知道吗? 你可以走。我把刀放在你枕头下。你随时可以拿。 他的脸贴在她的头顶,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他说:最好趁我高潮的时候捅死我。不然我会下意识反抗你。 阴郁的少年抬起她无助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露出一双哀伤的眼睛。 别怕。我死了就死了。反正没人在乎我,也没人会来找我,所以没人会治你的罪。 她隔了很久。才说话。 明月阿姨不会?什么叫没人在乎你。你又想骗我心疼你。 他笑了笑。你倒反应挺快。 明白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个什么。只是喃喃了他的名字。 我在。他温声回她。手指插进她的指缝。 她沉默了很久。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说:明天我想出去。 我可以给你买。 我想出去走走,逛逛街。这太闷了。 他看了她很久,笑容浅浅。 好。 - 囚禁第三天。晴日。阳光明媚。 他给她戴上一条黑色皮质的项链,中间是金属扣,刻有明白二字。她想了很久,还是任他给她锁在脖子上。他给她穿上裙子,细心地拉好拉链。最后蹲在地上,轻轻给她穿鞋。 这盆花是不是不太好看?他看了看床边。 又问她:今天想吃什么?糖醋排骨怎么样?我昨天去学了。 她低着头说。 走吧。 -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双手不停捏合。她看他在收银台的背影,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她的心紧绷得拉了条绳子,一点轻微响动就惊慌,内心千军万马交战。 打开袋子拿出用品的少年正低眉。 她不断坚定不能再陪他耗下去了的信念。 他疯了。他已经疯了。你有自己的人生要过。 念完这三句,她猛地转身扎进人群,拼命的逃跑。她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往前冲,裙子像花一样绽放。 她从商场第三层的扶梯一路疯跑往下,撞到了无数人,她没有时间说抱歉,只是埋着头一口气跑出门口。她站在路口着急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时司机问她去哪?她喘着粗气报了家里地址,后来又觉得不安。 李英白天都在医院照顾枝盛国,有很大可能不在家,关键是她没有钥匙。她借司机的电话给李英打电话。 李英问她这几天去哪了?电话了打不通。害她担心死了。她抿着嘴说没事,就是手机丢了后又在朋友家住了两天想和她谈谈心。她说妈,你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李英想了想她的情况,最终没有细究,人没事就好。骂教了一阵后才说:以后你出门要给家里报备知道吗? 嗯。她看着手腕上还未消除的红印。对了妈,你在家吗?我那天忘带钥匙了。 我还在医院。你过来拿吧。 好。 她向司机换了地址。 她手心全是紧张的汗水,于是摇下车窗吹风,她看着风景飘飘,不经遥想未来的生活。学籍肯定要换钱的,以后要回老家安家。她的人生先暂时这样了。 这几天的荒唐都是梦,忘掉就好。 她也真没想过他会囚禁她。不过她不怪他。第一次本来早就以为没了,失去的痛感并不强烈。是她违背承诺在先,是她伤他在先。他对她无微不至,只是观念太渗人了,她不可能是他的囚中鸟。 她有她的自由和决定。 她下意识看了看后视镜。不知道他发现她跑了会怎么做。当时她太慌张地跑了,完全没注意身后什么样。 她突然又紧张了。 因为她想到明白发现她跑了,万一也坐上车追上来,等她一下车就抓回她怎么办?或者他知道她要回家,就在小区门口等她自投罗网怎么办? 乱绪战栗中,车停了。 她与司机周旋很久才说动他。说她暂时身上没有钱,她进去找家里人要钱让他等一下。 她一路安然无恙地拿了钥匙和钱。道了谢送走司机,环顾四周,没有他,他并没有追上来。她终于放松心地舒了一口气。 像是解脱。 结束了。 大街车辆这么多,他哪能知道其中一辆有她?而且他不知道她家里的事,所以更不知道她去了医院。不过因为第二条猜想,为了保险起见,她改变了主意,准备和李英一起回家。 因为尿涨。进了医院门后,她转个弯连忙去了厕所。前面几个人太多了,她憋得有些难受。无奈之下只好跑去医院里最远最偏僻的一个。 公共卫生间带有檀香,空无一人。她看了几眼,终于舒坦地打开门蹲下。 内心的紧张也一起发泄流走。她冲好厕所,整理一下衣着。经历过禁锢后,她一时不知道用什么状态面对新生活。 还是轻吐一口气后,她缓缓打开门。 门外高大的阴影像黑色的牢笼。 低头的人见她出来,只是抬起如杀人狂般锐利的双眼盯着她。 他的声音毫无情绪。回家吗?我陪你? 她顿时吓得坐回马桶盖上,四周都冷如冰窖。 他一步步走近她,反手锁上了门,在狭窄的空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人真经不起试探。 她颤抖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的手摸上她的脖子。这里面是追踪器。 你他妈个疯子。她害怕得破口大骂。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拉她起来。她内心崩溃地垂着头起身,还在慌张地想着对策。 他却松了手,猛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按在墙上,声线比冰还冷。 你是不是没有记性? 我想尽办法让你舒服,我宠着你让着你费尽心思地照顾你。你要什么我都努力赚钱给你买,你却永远只想着怎么离开我。 我他妈就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这一刻格外醒目。白色墙面干净明亮,闻不出一点腥味。墙对面的他烟熏火燎,泥沙俱下。 你背叛我们的承诺。你让别的男人碰你背你亲你。你永远不把我放心尖上。你狠心拒绝我一次又一次,从来看不见我的难过。你无视我的乞求忽视我的感情。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的心。 枝道。够了。 她的头皮都在恐惧。你放开我 他骇人的眼神如荒漠里的毒蛇。 你凭什么招惹我又要放弃我。 我对你太温柔了,是吗? 他的呼吸绞缠她纤细的脖颈。 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