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它(H)
舔它(H)
前因后果的事情关系全部被挑开,她就是因为听了妈妈的话,所以才会忍住不联系他,高考完之后,有个大学看中了她的成绩,特例让她参加了补考。 后来,她就换掉了手机和电话,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遵守她妈妈的嘱咐。 父母很早就离异,是她一个人把她带大,所以她也只对妈妈亲近,纪承想起那次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脏话,怪不得她反应会那么大。 她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笔墨,天真的活在自己世界中不亲近任何人,她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所以不学脏话,不打架也不骂人。 可突然间,有一个墨水想要把她全部染湿,画上属于他的名字,标记着独占的记号,把她归纳为他的私有物。 这人就是纪承,在她的世界里,他就是坏蛋,一个不择手段的大坏蛋。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过她。 关在房子里时间越来越久,她就越发心神不安,铁环里加了层绒毛,她怎么挣扎也伤不到。 纪承要去上班了,每天中午都会定时回来,她都已经会背了他回家的时间,醒来过后床边放着不少书,没给她水,担心她会想去厕所,可铁链他才有钥匙。 一头圈养在床上的猪,孤独的房间里她把自己蜷缩在一起,静静倒数着他回来的时间,一小时,半小时,十分钟。 好像每一秒都是煎熬,只有她一个人的世界好孤独,好想哭。 闭上眼睛,忍住眼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心脏竟然愉悦的跳动起来,小脑袋急忙从被子里钻出,两眼发光的看着他从大门口进来,手中提着她最爱吃的蔬菜和水果。 纪承看到了她的表情,温柔一笑,换下鞋子朝她走去。 今天下午都看了什么书? 没有看书。 嗯?为什么不看,这些书不好看吗?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钻进被子里,大手很暖和,她什么都没穿,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我不想看书。熊谣把腿蜷缩了起来,链子发出响声,靠在他宽大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那你想做什么?他说完又加了一句,除了出去以外。 这句话她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渐渐的,想出去的欲望淡了,这种生活不过才持续了一个月。 我不知道 纪承抚摸着她软软的脸颊,见她闭上眼睛蹭了上来,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想让我陪着你吗?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欲言又止的样子。 男人继续揉着她的小脸,想的话就说出来,要什么得自己告诉我才行,让我猜你的小心思,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熊谣嘟起了嘴巴,在他意料之中,她点了头。 想。 纪承笑了,乖。 不得不说,他的调教非常有一套,这也是他蓄谋已久,把她关在这个小房子里,小脑袋总会胡思乱想,每天只接触他一个人,身子的每个部位都记住了他。 让她掌握他回家的时间,每日做的唯一期盼就是等着他回来,这样的环境下,还怎么离得开他。 我的熊熊真乖。他夸奖着,抚摸上她平坦的肚子。 熊熊饿了吗? 她摇头,还不饿。 那我们先吃一点饭前的点心怎么样?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胯下。 熊谣知道了什么,一个激灵摁住他的大手,拼命摇头,不,不想要,会疼,很疼,又疼又胀。 纪承苦恼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裤裆上,那里成了一座小山。 那熊熊不觉得我很可怜吗?我也忍得好难受啊。 可她委屈的嘟着嘴巴看向他,我不想做爱,真的不想。 沉默了片刻,她开始害怕了,以为他要对她用强的。 那既然不想我们就不做了,但是熊熊能不能换个方式帮帮我? 听到这话,她懵懂的眨着眼睛,什么方式? 见他勾唇,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子,释放出那看起来狰狞可怕的巨物,是她一只手包裹住都勉强极了的东西,胀成深紫色的样子有些丑陋。 我教熊熊,先用手握住它。 只要不做爱,她觉得还是很好说的,按照他的话抚摸了上去,生疏的上下搓动着,滚烫而灼热,为什么这个东西如此可怕。 忽然,纪承摁住了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压,整张脸直逼近那粗紫的大肉棒。 唔她挣扎着力气却不敌他。 熊熊,伸出舌头去舔。 纪承声音哑了许多,带着隐约的兴奋。 不,我不要! 她难以置信,抓着他的大腿拼了命的就要把头抬起来,可他才用了不足三分的力气,用力的把她的脑袋往下按,鼻子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龟头上面。 熊熊要快点才行啊,不然我会忍不住插进你的下面,小嫩穴那么小,把肚子撑得会鼓起来。 光是听着她都觉得害怕了,咬着牙呜呜的快要哭出来,可她就是没办法把头抬起头,他的手不断的往下压,说着警告。 熊熊,你想被我操吗? 鼻尖已经碰在了光滑的龟头上面,她猛地闭上眼睛,哭声从喉咙里发出,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湿润软软的舌头让他全身燥热起来,倒吸一口冷气,把她的脑袋按的更低了。 张大嘴巴,含住它,用舌头去舔,牙齿不能碰到,否则我就操熊熊。 唔,唔 她被迫张开嘴,肉棒太大了,只能拼命的张大,仅记住牙齿不能碰到,收紧起来,舌头生涩的来回打转。 啊熊熊真乖,听话的好孩子,用小手去撸下面的,快点。 情欲中格外沙哑的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语气,她照做的上下撸动,可他力气越来越大,张大嘴巴拼命的往下吞,那龟头快要戳进她的嗓子里了。 呜,唔唔! 她想摇着头抗拒,可不能动,只有不断的往下压去,头好酸,鼻腔里仓促的呼吸着,舌头也一动不敢动,只记得不能让牙齿碰到。 如此湿润温暖的小嘴,叫他怎么不爱,一步步的指导着她该怎么做,她跪在床上趴在他的胯间,含着粗大的肉棒,提着她的头发,小脑袋上下晃动,指引着她口交的技巧。 纪承红了眼睛,忍着欲望轻些来,夸奖着她,熊熊一教就会,真棒,真是个好孩子,学会了以后少操你,待会儿可有好东西给你喝。 她被夸的竟沉迷在讨好他的技巧中,舌头反复舔弄,下面的吃不到,就用手不断的去揉搓,还握住冰凉的两颗蛋蛋,被他指导着怎么去揉。 嘴巴张大的越来越酸麻,可她头被压的抬不起来,只能一个劲的吞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停了下来,嘴里的肉棒抽搐,马眼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唔! 她知道那是什么,想要抬头躲避,却被他不可抗拒的命令,喝下去! 唔唔 龟头卡进了喉咙里,就算她再不想喝,身子的本能反应,也把那些精液咕咚的吞了下去。 气喘吁吁的哭了起来,嘴里没吞咽完的顺着嘴角流下,纪承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头,便看到她这张迷情小脸格外粉红,淫荡的像个讨吃精液的浪女。 擦去她嘴角的流下来的精液,抱在怀里轻哄着她,好了不哭了,不操你了好不好,熊熊很乖的,都让我射出来了。 熊谣哽咽的扯着嗓子哭,眼泪流的不像话,拳头砸在他的锁骨上,坏人,坏蛋呜,坏蛋! 他笑,是坏蛋又怎样,你还不是喝了坏蛋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