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在线阅读 - 你姨妈早就把你卖了

你姨妈早就把你卖了

    

你姨妈早就把你卖了



    “姨妈,姨妈救我……救我。”

    高潮不退的人在床上胡言乱语,抓着他的衣袖,竟然在向他求救,白江川嘲笑着,冷漠扯开她的手。

    “你姨妈早就把你卖给我了,还想着她做什么?恐怕你还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呢吧?”

    “混蛋呜,不准胡说。不准胡说!”

    她睡得迷迷糊糊,竟然还能在梦中跟他对话。

    白江川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醒过来,掐着她被扇肿的脸目瞪。

    “我胡说?小栗世你可真单纯啊,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他妈现在早就被丢到野外喂狗了!”

    栗世哭了,哇的一声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哭,更多是被他吓的,踢着双腿大骂他是混蛋。

    “再给我骂一句混蛋,脸给你扇歪了!”男人暴怒。

    一声直接让她冷静下来,通红的脸急促喘息着,高烧不止,眼睛里都是水雾雾的光,泛滥成灾,一挤就掉。

    是她这表情看上去有点太过可怜,白江川松开了她的头发,又一次说道。

    “你姨妈已经把你卖给了我,对她来说,你就是个拖油瓶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买下的你,你就会被她送去狼场里面做奴隶,那边的人可是出了高价钱预订你。”

    她泪眼汪汪的吸着鼻子,“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白江川怒气腾腾的起身往外走,咚的一声,关门声震聋欲耳。

    她想撑着身子起来,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床头放着一堆退烧药和感冒药撕开的包装,还有剩半瓶的水,她嘴里泛着甜涩的味道,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亲口喂给她的。

    好渴,忍不住将那半瓶水也喝了下去,倒在床上接着昏昏欲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嘴巴里又是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还是没有一个人,床头依然没有水,她真的好渴,喉咙都干哑的难受,像是在沙漠里一样。

    栗世闭上眼睛又睡了会儿,实在是受不了,用力撑着胳膊起床,手肘往前一滑,半个身子跌落去床边,慌张的想爬起来,不料整个人摔了下去,翻滚在冰凉的地面。

    好舒服,地上凉凉的,好爽。

    可嗓子太难受了,她嘶哑的声音唤着门外。

    “我渴,白江川,我渴。”

    “给我水,求你了,我要喝水。”

    大概是外面的人没听到,她双手双脚并用往外面爬,不甘心哭了起来,越想越委屈。

    “真的好渴啊,给我水,拜托你快点给我水喝!”

    “汪!汪汪!”

    震聋欲耳的狗叫声把她吓得浑身颤抖,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白江川疲倦的坐起来,瞪了一眼拉登,它舌头慢慢缩了回去,乖巧的重新躺回地上,房间里面又一次传来她沙哑的哀求声。

    发现了不对劲,快步跑去打开门,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求救着想要喝水。

    这么看倒真快要渴死了。

    栗世被他抱了起来,泪如雨下,拼命抓着他索要水喝。

    “想喝水是吧?给你。”

    他冰凉的薄唇贴了上来,含住她的舌头不断翻滚,渡进来一股又一股不少的口水,栗世恶心的反胃,唔唔拼命摇头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还是被他强迫咽了下去。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你恶心死了!我要喝水,喝水啊!”

    白江山眼神一凶,“再嚷嚷让你喝尿。”

    她鼻子一吸,怂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拿来矿泉水,咔的一声拧开,撑着她的脖子,往她嘴中灌进去,根本不管她吞咽的速度快不快,咕咚咕咚呛住了他也不管。

    栗世一边哭着喝着,一边在心里大骂着他,这家伙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是个没满月就死掉的可怜婴儿。

    一整瓶都给她灌了下去,她咳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渴吗?”

    “不渴了,不渴了……”栗世惊恐的摆手,捂着胸口咳嗽。

    白江川头发已经长到,快要完全遮盖住眼睛了,以至于栗世抬头看他时,都摸不清他的情绪,恐惧中,说话又小心翼翼。

    他的手掌突然朝她伸过来,栗世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没发出来尖叫,背后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手掌落到了她的额头,只听他声音依然低沉说道。

    “烧还没退,怎么这么麻烦。”

    麻烦?惹她发烧的人是谁?不是这个混蛋让她躺地板才导致的吗!

    她气的鼻孔放大,被白江川看在眼里,挑起嘴角嘲讽。

    “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

    “我没有。”

    她哪敢不服气,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白江川又一次伸出手,这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重不轻的力道,让她往下低了几分头。

    “你姨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做我的人,不要以为你发烧,我就不敢动你,乖一点,比什么都好。”

    她依然眼睛瞪的像铜铃,警惕,潮红着脸把自己蜷缩。

    “还是不信我?”白江川放下手,略有落寞。

    “我不可能信你!那是我姨妈,打死都不会信你!”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咬牙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