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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可是磨了她好一会子才得着这个方儿。老奴见那叶姨娘也天天的喝着呢!” 楚宁真想一口气背过去。 青歌气得直咬牙,怒声道:“妈妈你好生糊涂!叶姨娘身边婆子的鬼话竟也敢信!真是不让小姐折损在她手里你不甘心!” 顾婆子也拉下了脸:“青歌你这死丫头怎的说话呢?我自小姐落了地便跟在小姐身边,把小姐看得比自己女儿还亲,怎会害了小姐? 这范婆子我也是打听过的,是才来的婆子,跟叶姨娘没什么交情。再说若不是我那天偷偷的瞧见了,她还不肯告诉我这个方儿哩!我一番好心反倒被你这般编排! 说罢又冲楚宁一笑:“那范婆子说她也不求别的,只求若小姐怀了小少爷想让小姐在七爷面前求个情,把她指到小姐跟前儿来当差呢。那叶姨娘自己出身贱户,对他们却整天是一副吆五喝六的架势,她可不愿在那伺候。” “妈妈,你.....”清歌寒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 楚宁也特么无语,此时深深理解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刘妈妈你真是——好、聪、明。 静了一会楚宁问:“既然是件好事,妈妈为什么不提早跟我说?”刘婆子搓搓手目光有点闪烁:“我想着等有了明显起效再跟小姐说。” 青歌上前一把端起汤碗:“那妈妈喝,看看倒是会有什么起效!” 刘妈妈抬眼看楚宁脸沉似水,此时才觉得有点不对,讪讪道:“范婆子说这汤就是有点涩的,她还给老奴尝叶姨娘的了,可比这还涩。” 楚宁想哭:“那妈妈可亲眼见楚姨娘把那汤喝了?” “这.....”刘婆子被问住了,随即勉强道:“那不喝熬它干嘛,这药材多金贵。” 青歌冷笑:“熬来给小姐喝,哼,妈妈不是不晓得这汤的效用如何吗?那青歌今儿就告诉你,这汤的效用不是能生儿子而是绝子!妈妈忒好的好心!” “怎么...怎么”刘婆子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刹那由红变白,又有白变青。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道:“我不知,小姐、小姐,老奴真的不知啊,老奴是好心...怎么会这样呢?” 楚宁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再冷静。她想到了一事继续问:“妈妈这汤可是独取了药材上头的草来熬?”刘婆子瞪大了眼睛:“小姐怎知?” ——我都快被你害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 楚宁:“那我问妈妈,你将草下部的“虫体”放在哪了?” “这...我.”刘婆子有些窘迫。“ 都什么时候了妈妈还不说实话,你这是要生生气死小姐吗?”青歌低喊。 “范婆子说底下的虫儿也很值钱的,七爷赏的都是上好的东西,她有个亲戚有路子能、能卖个好价钱.....。”刘妈妈吭吭哧哧说完就不敢看楚宁了。 ——这下才对,一点自以为是的好心,加上贪小便宜的私欲,刘婆子这两点被人算的死死的。 可是,刘婆子被青歌支出去的这几天四个丫头熬的汤还是涩的,也就是说,她们还有第二方案。 楚宁深吸一口气,细细推想刘婆子的话。这人是正主的乳娘,正主是个从七品县丞的庶出女儿,刘婆子对这么名贵的药材不深知合情合理;她出身穷苦,贪些小便宜符合她的小农意识;刘婆子应该没有撒谎。 她起身将刘婆子扶了起来:“妈妈”楚宁叫得一声,已有些哽咽“您自小看着我长大,这么些年我早把您当亲人一样看,您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 刘婆子也颇动容,眼圈一红就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扇去:“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让那一点小利蒙了心,是老奴错信了人。” 楚宁赶忙拉住她手腕:“妈妈对我的心我是知道的,只是咱们现在不比在娘家,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还望妈妈以后事事都要和我说一声才好,咱们三人一心,才能少受些算计。” 刘婆子连连点头:“老奴记住了,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楚宁擦了眼泪又让清歌到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了一杯递与顾婆子。 顾婆子不敢再坐着,赶忙站起来接了,小姐以前性子沉默,也是知道她爱贪小便宜这个毛病的,虽然有时也说几句,但刘婆子都没怎么往心里搁,如今犯了这么大的纰漏,她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而且小姐最近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虽说还是和她亲近着,但那亲近里总像是隔了点儿什么,叫她没着没落的。 楚宁慢慢喝完一盏茶才又问一遍:“妈妈再细细想一下,这些天妈妈在灶房的时候院里的丫头可有谁去过吗?” 刘婆子又仔细回想了下:“ 没有,她们四个都没去过。” 楚宁点头,又问清歌:“这几个丫头这阵子哪个时常不在?” “上次跟小姐提过,钏儿这些天有点反常。那天她煲汤时还不在了一会儿。” 楚宁皱眉:“那当时还有谁不在院子?” 青歌一直留意着,此时只稍一回想便道:“桃儿”。 作者有话要说: PS:还是先把这章发上来,然后——拔牙走! 由于木子这两周在弄牙,所以更新可能不稳定,敬请妹子们多多谅解,鞠躬。 不过,木子以后都会补回来的! so,感兴趣的妹子收了我吧。 正文 第9章 突变 夏末秋初微凉的夜风习习,吹得人懒懒的想睡觉。燕府七房的东侧院内确是一番严阵以待的景象。 香樟木餐桌旁端坐着楚宁,下首站着一脸懊悔的刘妈妈和满面寒霜的青歌。丫头桃儿正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青歌将一沙窝的仙草鸭汤墩在桃儿面前的方凳上:“桃儿,姨娘念你这些天东奔西跑辛苦得很,这窝汤赏了你喝。” 桃儿仍旧低着头,嗫喏道:“桃儿没做什么,不敢领姨娘赏赐。” “喝吧,别浪费了姨娘一番体恤。” 桃儿沉默半晌,伸出手微带颤抖的缓缓伸向砂煲,手指触及到砂煲壁却又急速收回,只重复道:“奴婢做的都是分内事,不敢领姨娘的赏。” 楚宁朝青歌递了个眼色,青歌上前盛了碗汤一手抬起桃儿的下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