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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 “这人是你父亲?”花梅令只是稍加观察了下浮尧的表情便推断了出来。 后者点了点头,花梅令还记得那日他们一起逛街时浮尧曾经说过,他父亲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怎么?后悔了?”花梅令勾起嘴角,笑的没心没肺。 “不。”浮尧伸手拿过那骸骨手中攥着的剑,“这是他从出生便既定的结局,就算我不杀他,历代剑宗先祖也活不过三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艾玛竟然发了两遍,犯了这么大的错误,so sorry,简直粗心~ 在这里问一句题外话,大家介意伪兄弟的文么?就是一方是领养的那种? 动动手指头,回答一下啦~谢谢 ☆、孟三千疑团 “就算我不杀他,历代剑宗先祖也活不过三十岁。” 花梅令忽然想起在洞中看见的那面刻满了心法的石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剑宗先祖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能融贯百家武学必然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命短,其实已是不言而喻。就算浮尧不说,花梅令也一直有些隐隐的预感。 他想问些什么,但他又十分清楚有些问题不应该问,因为一开口,某个平衡点便要被破坏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拿这把剑。”浮尧从那骸骨的手中拿出一把剑,注视着那骸骨久久未动,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儿时的画面。 自己跪在地上,男人严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剑宗先祖生来就是为保卫剑宗,剑宗若有难你自当义不容辞,若是剑宗无难,你就应将自己这身武艺传下去,知道吗?!” “不!”少年虽然跪在地上却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不同于现在的清冷,此时那双眸中写满了不安于现状的刚毅,“父亲,为什么我们要为了一群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奉献至此?凭什么他们生来锦衣玉食,我们却要在洞中日夜修炼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终其一生地等待那群废物打开洞门召唤我们的那一日?!” “啪!”话音刚落一根鞭子便狠狠地抽了下去,少年那本就破烂的衣服又裂开一道口子直打的皮开肉绽。 “住嘴!维护剑宗是你的使命!历代先祖哪个不是如此熬过来的?!你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男人怒骂着,手中的鞭子又狠狠地落下。 少年吃痛地挨了一下,但还是倔强地抬起头道,“那是你无能!你墨守成规,惧怕剑宗的势力,但我不怕!如果有一天我出了这山洞,一定踏平剑宗这万恶之地!游遍天下,逍遥四海!若有阻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又过了四年,男人死了。少年将他的尸体抬进石洞,看着男人手中的长剑轻声道,“待我有一天离开这山洞,就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要让你看着,我到底能走多远!” 白光一晃,浮尧睁开眼睛攥紧了手中的剑,剑鞘上凹凸不平的纹络印进了手心。 “走了。”攥着剑,浮尧转身便走出了石洞,小路蜿蜒,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出了洞门。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新月,皓月当空,众星璀璨。 你就好好看着这壮美的山河吧,父亲! 那之后梅令山庄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无形中似乎又有什么变了。哦,是花梅令去找浮尧的次数减少了,这对于花庄主的众多男宠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但花梅令却并没有召见任何一名男宠。 又过了几日,剑宗派人来接走了浮尧,临走时花梅令将两次量的雪域活泉交给了他并嘱咐他每十日喝一剂。浮尧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多问,他没问花梅令也就没有说这个药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春是万物之始,这句话果然很正确,对于梅令山庄来说这也是每年最忙碌的时候。这日花梅令正从分舵回来,荒郊野外的便被几人团团围住了。 那些人个个都带着武器,但却都没有拿出来,白抚跟在花梅令身后冷着眼却没有动。不是他目中无人,而是这种水平的敌人就是再来一百个也不会让他感受到半点威胁。 一个人从人环外走了进来,身长七尺、膀大腰圆。花梅令看着看着就笑了,展开扇子掩住唇,细细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先礼后兵,必有事相求。” 那人也未惊讶而是上前作揖道,“花庄主,我们主人想跟您谈一笔生意,价钱好商量。” 花梅令闻言轻笑了几声,笑声清脆悦耳听的那人背脊一僵,“想谈生意就按照我梅令山庄的规矩来吧!”说罢带着白抚就要往前走,那群人不敢上前却也紧跟着不放,领头那人向后退了几步又鞠躬道,“麻烦您务必跟我们走一趟。” “怎么?” 那人默默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白玉,那玉是漂亮的浊白色,被雕刻成一朵绽放的梅花,上面拴着红色的流苏,颇有一番冬梅腊雪的写意。 “主人说,这颗白玉算是定金。” 花梅令看着那雪白的梅花玉难得地冷下眸子,冷声道,“带路。” 那是郊外的一处凉亭,紧挨着潺潺的河水,旁边是一家茶铺,不过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小二在那目不转睛地抹着桌子。 远远地还没有走过去便听见一阵琴音,琴声婉转动人,花梅令却皱起了眉毛,因为那首曲子他异常的熟悉。凉亭中坐着一个人,身着白色描金边的长衫,那琴正是他弹的。 “好久不见,花庄主。”那人开口。 花梅令停下脚步后悔了,其实就在刚才听见那琴声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而此刻看清那人的长相后他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他还是展开扇子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孟教主。” 没错,那人正是白帝教的教主孟三千!花梅令自认如果自己是天下第二聪明的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但尽管如此也不代表他每次都愿意和这个老狐狸交谈。 花梅令大大方方地在孟三千对面坐下,有弟子将琴拿走换上两杯茶。 “哦呀呀,我还真没想到会是孟教主!孟教主想谈什么生意还用这么麻烦?直接到我的分舵去问就是,梅令山庄上下哪里有人敢不给孟教主面子?” 孟三千闻言勾起嘴角,“庄主好意本教主自是知道,只是怕有些事就算是杀光你手下的情报人员也未必能问出一个字来。” “没想到我的手下这么忠诚。” 孟三千闻言笑道,“有花庄主这样的美人做主人,手下当然忠诚。” 花梅令只是轻笑一声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于是改口问,“不知孟教主想谈什么生意?” 孟三千笑盈盈地看着他,身子向后一仰,食指一下下地点在石桌上。 “五年前战天下收到一封战书便独自一人赶赴百令山,三日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