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甜文结局之后(H)在线阅读 - 番外梦回(射尿!慎入!H)

番外梦回(射尿!慎入!H)

    

番外梦回(射尿!慎入!H)



    两扇大气庄重的铁门大开,门前的石狮子脖子上系着白色的绸布,来往的宾客如云。大家脸上的表情愁云密布。

    怎么这么惨?年纪轻轻的。那司机怎么开车的?

    哪里想的到,许瀚跟他媳妇那么好,谁不羡慕。好端端的人啊,生命无常。

    许唯也可怜,这一下子,父母都没了。

    进出的人小声谈论着主人家的事情。于世洲站在门边,踌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尖倏忽缠上来一丝柔软。

    跟着来人走进别墅,地方挺大,门前的喷泉遮住了里面满堂的煞白。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礼服,手里拿着一朵花,放在了案前。

    有许家的人帮着招待,许奶奶还算年轻的脸有些苍白浮肿,招来小儿子,唯唯呢?今天家里乱,看好她。

    许唯小叔答应了,刚看到厉爵也在找她,说是在花园里呢,我会看着她的。妈,事情办完后,我带唯唯出国吧,过几年就忘了。

    许奶奶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儿子,你二哥二嫂就这么走了,老大也不在家,就唯唯还陪着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你把她也带走,是要我跟你爸的命?

    这不是还有大姐他们在呢,不过许三叔不敢反驳老妈的话,连忙陪笑道:这不是怕你们触景伤情吗?要不你跟爸也走,二哥二嫂也不想看你们这样。

    许奶奶眼泪一下滚出来,沉声道: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他们,唯唯也不走

    后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只感觉自己的脚有意识的朝花园走去。许家家大业大,房屋精巧富丽,花园也是小巧别致。

    他迷迷糊糊的走着,脑子里混混沌沌,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你是谁?

    那是一道有些稚嫩却轻灵暗含一丝沙哑的女音,他转过身,看到一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女孩子。大概十五岁左右,乌眸黑发,唇红齿白。

    皮肤白皙的能反光,静静的站在绿荫之下。眼睛红肿,看人的表情阴郁,却无损她月光一般的优雅干净。显然是极好的家庭教养出的生活在蜜罐里的小公主。

    他慌乱了一瞬,看见她的那一刻就愣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去亲近她呀,抱抱她,叫她不要害怕。

    他们是陌生人呢,第一次见面就去抱人家,确定不会被打吗?可是他好像有点期待

    许唯静静的盯着眼前跟自己同龄的男孩子,大概十来秒,面无表情道:从这里右拐,看到长廊,顺着走下去就可以出去了。

    说完,朝他走过来,而后擦肩而过。嘴唇动了动,他下意识伸出手,柔软的头发扫过他的手臂,温暖馨甜的气息远去。

    他怔忪的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头有些怅然若失。慢腾腾的出来,离着吵闹的大堂越来越近,他忽的转身,朝花园跑去。

    分明没来过,也不清楚里面的道路,双腿却有自己的意识,等到停下来,才发觉周围有点熟悉。

    他立在山石旁,看向水池那边。

    许唯的脸埋进万厉爵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抓着他衣服的下摆,用力到指尖发白。沙哑的哭声仿佛一只困于险境濒临死亡的幼兽。

    我要我爸妈,我要我爸妈她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悲伤绝望到极点。

    眼泪全部擦在他身上,万厉爵用力抱住她,眼框已经湿了,低声道:唯唯,会好的。我还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哭的撕心裂肺,那种失去一切的无助可怜,叫人感同身受,听的人心揪着疼,不知要如何安抚她才好。

    心脏酸酸的,涩的发苦,他无意识掰下来一块盐融石,攥成齑粉,原来他的唯唯,这个时候这么伤心啊。

    他一直躲在石头后面看着他们,许唯哭了很久,万厉爵劝不好,又被人叫走。她便蹲在小河边上,低着头,也不知在干嘛。

    他默默看了许久,过去跟她一起蹲着。身边多了个人,她也不在意,继续盯着流动的水,豆大的眼泪砸进去了无痕迹。

    于世洲从兜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到她眼前,这个送给你。

    她终于抬眼,哭的太久,眼睛只剩一条缝,瞥了他一眼。他实在没尝试过跟女孩子打交道,可是面对眼前这人,却仿佛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我奶奶去年也走了,我爷爷说有些人缘分尽了就会分开,去到另一个咱们不知道的世界生活,其实他们还在。当他们想你的时候,你就会梦见他们。

    她很安静,没有跟他说话的打算,恍若未闻。他又道:一个人身边有很多爱她的人,空了一个还会补上一个。你爸妈走了,会出现更爱你的人,他在等你。

    到这里,她终于肯分出一分注意力,眼泪汪汪的望着他,那他什么时候来?

    很快。他微微一笑。

    许唯默了默,从他手里拿过东西,攥在手心,歪头道:这是信物吗?

    是。

    ~

    于世洲醒来后,沉默良久,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安恬的睡颜,附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办完许瀚夫妻的周年祭,两岁的于小宝被于爸爸于妈妈接去老家避暑,家里少了个闹腾的小孩子,日子清净了不少。

    上班,下班,回家,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节奏,总感觉无趣的很。许唯抓抓头发,有点烦,朋友无情的嘲笑,我看是你家于教授这几天冷落你了吧,欲求不满了?这怨妇的样儿哦,啧啧。

    只是无意的一句,许唯却一惊。以前都是于世洲接她回家,现在却是她自己开车。

    今天下午他打电话说可以一起回家,许唯跟朋友约了要出去玩,以前他肯定会不满,刚才也只叮嘱她注意安全。

    不说不觉得,细细一想,这些天他确实忽视她了。许唯嘴巴一瘪,朋友见她这样,奇道:不会叫我说中了吧,你家二十四孝好丈夫真对你放松了?

    见许唯表情迷茫失落,就知道这傻丫头听进去了,朋友后悔失言,圈着她肩膀,笑道:安啦,谁还没个累的时候,一直是你家于教授给你准备惊喜,你也要礼尚往来啊。生活的甜蜜和新鲜感就是这么来的。

    一个没结婚的给结婚的传授夫妻相处之道,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许唯闷闷不乐,已经有些患得患失了。

    朋友神秘道:今天好好玩儿,等我回去给你寄些东西,你就知道了。

    两天后,许唯收到了一个包裹,没有拆过的快递,打开一看一头黑线。那小妮子竟然给她买了情趣用品,仔细看了一眼手上这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豹纹内衣,她微窘。

    于世洲这几个月是真的很忙,虽然天天电话短信不少,却总见不到人。许唯有些忐忑,在朋友的忽悠下,从网上咳咳学了一点容易叫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这天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她下班回来就按照攻略换了衣裳,往镜子里一看,整个人都快红成虾子。全身奶白的肌肤,光滑细腻。

    生了于小宝之后越发硕大的乳房,软弹软弹的,腰肢纤细,翘臀小巧,长腿雪白笔直。身上一套红色的内衣,这还是朋友说的,红色容易诱发性欲。

    她人生的白,红白的对比分外明显。内衣表面上中规中矩,不过就是布料少点,实则内有乾坤,乳房接近乳圈的位置,有一条细缝,恰好可以将乳头露出来。

    里面一圈凸起的小颗粒,可以按摩乳房,加速湿润情动。

    尤其内裤,在穴口的位置开了洞,不用脱掉也可以做。里外都有一层按摩小球,做的时候不但摩擦阴蒂,还能摩擦男人的阴囊,增加快感。

    于世洲到了家门口,他摸了摸裤袋里的小盒子,脸上的笑容满意温润。

    听见许唯在卧室道:我内衣扣不上扣子,你帮我一下。

    他也没多想,开门就窒息了,他的唯唯穿的实在太勾人。将人骗进来之后,见他愣在原地不动,心一横,她踩着猫步走到他面前。

    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朝耳垂舔了一口,娇滴滴道:老公,我扣子弄不上。

    听到他呼吸停了一秒,她有些得意,牵着他的手从柔软的腰肢滑到背后,吐息浅浅的,暧昧勾人,你帮我一下啊。

    他垂下墨黑的眸子,咕一声,喉结上下一滚,还是道:该出去吃饭了。

    许唯有些生气,她都这样在他面前了,他还想着吃饭。手探下去,摸到西装裤里凸起的一根,心里好受了,捏了一把,先吃饭?先吃我?

    他的瞳孔原本是茶色的,此刻却深的仿佛千年的寒潭,幽碧的一丝危险的寒气溢出。许唯被他要吃人的眼神惊到。

    暗想,今儿不会招惹了什么饥饿的饕鬄吧,她还没活够。

    她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被他一把揽住,邪气的用虎牙辗磨粉嫩的耳垂,怕了?晚了。

    然后还蒙圈着,就被他扔到了床上。极快的剥了衣裳,附身压向她,许唯哀嚎,你怎么这么快?

    他轻笑,唯唯不想吗?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她努力聚拢分散的思绪,想回答他的话,听见他说,六天半,157个小时,9420分钟。唯唯,你不该招惹我的。

    她怕了,被他压的死死的,灼热湿漉的吻从脸颊爬向脖子,身子很快热起来。想说没有,可她穿成这一副引诱的模样,证据确凿啊。

    现在她相信于世洲根本没有冷落她,这个心机boy,肯定在看她患得患失,然后想办法讨好他呢。果然,他很快发现内衣的秘密,笑的得意满满。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许唯闷哼一声,喘道:咱们去吃饭好不好,你刚还喊我呢。

    我说了,晚了。他已经提醒过她了,是她非要玩火。

    内衣设计的实在美妙,乳尖被他捻在指尖,慢慢研磨旋转,里面凸起的小颗粒也按摩着敏感的乳圈,既麻又痒。

    果然以乳房为中心,细细的瘙痒感蔓延,她轻哼出声,眼尾染上情欲的红霞。他含着她耳垂,低笑,唯唯今天穿的真美,三角的胸衣只裹住一半酥胸,雪白的乳肉颤巍巍的露在外面,一定等着我去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探到了底下,第一时间发现了内裤的秘密,很不客气的按着洞口边缘。内裤上的小球磨过敏感的阴唇,她浑身颤了一下。

    唯唯的内裤也好美,小穴恰巧露在洞口,还有按摩的胶球增加快感,小阴核也被遮住了。这就是送我的礼物吗?他的声音低磁悦耳,仿佛伴着大提琴的广播音。

    说出的字眼却是这样淫绯的内容,她羞的头都想埋下去,无力道:别说了。

    可是我好喜欢,喜欢穿成这样的唯唯,真想干死你。他含笑道。

    逗够了她,前戏做足了,牵着她软白的手,解开裤子。狰狞的巨龙猛的弹出来,砸在她手心,烫呼呼的。

    唯唯给我玩了小妹妹,我的小弟弟也给你玩一下。他今天的言行都很是骚气,叫人承受不住。

    许唯脸蛋红红的,看向他的眼睛,里面的欲望混着深情,浓的能化出来。她一瞬间就安心了,啄在他唇角,想要你,进来。

    前戏做的足够久,已经很湿润,穴口汩汩的吐出蜜液。在青筋狰狞的巨物凑上去的时候,阴唇便自发的贴上去咬住。

    被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住,肉棒缓缓进入到最深处,原本松散的褶皱都被撑开变的平坦光滑。肉棒在抽送的时候,也被内裤上的颗粒摩擦着阴囊,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不知怎么就想到梦里许唯小小的模样,穿一件浅色的裙子,头上别一朵白色的绢花,眼神倔强又可怜。

    那张美丽的脸渐渐和身下的人重合,心里一阵庆幸,欲望更浓郁了。掐住她的细腰撞向自己,同时劲臀上耸,狠狠的插上去。

    她用力的拽住床单,身上的内衣松散的搭着,来不及脱下,呻吟声破碎不堪。

    他的动作很用力,私处相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满屋。每每感觉要被他撞飞出去,就被拽着狠狠坐到肉棒上。

    那样的力道角度,仿佛一根坚硬的棍子直戳戳的捅进身体。穴道里火热的温度叠加,快感电流一般蹿遍全身,刺激的蜜液流了一次又一次。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腿上,她没有力气坐不住往下滑,肉棒便进入的更深。里面一个小小的凸起被戳到,她便浑身一绷。

    阴道也不由自主的收缩,夹裹的他又疼又爽,汗水打湿了两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他牵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很清晰的凸起。

    随着他的抽插消失又隆起,借着角度每每被撞在G点上,她受不住,泄了两次,小腹收缩绞紧。穴肉仿佛蚌肉一般缠上来,吮吸啃舐肉棒。

    他突的停下,随即便是暴风雨般猛烈的抽插,许唯咬唇,所有的感官都被抛向了云端。只有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棒和快要烧起来的小腹是真实的。

    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她哽咽道:不要了,够了嗯太快了,啊疼

    他充耳不闻,死死的掐着她的腰,一边将人撞向自己,一边挺腰迎上去。于是肉棒便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平坦的小腹上,凸起的痕迹很深。

    密道深处的小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攻击,颤巍巍的松开了禁制,肉棒趁机猛的戳进了子宫。许唯短促的叫了一声,咬在他肩上。

    他扶住她的背,慢慢的舔她汗湿的脖子,动作间很是色情,表情沉迷。她蹙着眉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又麻又疼,能清晰的感觉到。

    轻轻吸了口气,夹了一下阴道,感觉他肌肉都绷紧了,哽咽道:好了没有?

    他慢慢的平复着,感受阴茎在小穴里被疯狂绞紧那种快要断掉的痛快,紧紧的抱着她,低声道:唯唯,我想射。

    她低泣道:那你射啊,我好涨。

    其实是疼,龟头上的凹槽恰好卡在宫口,以前从没有停留这么久过。就是日进子宫也是动起来的,这样静静的撑着宫口,感官无限放大,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了。

    他还是不动,即使想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偏偏此刻他还忍得住,可是我不但想射精,还想射

    许唯懵了一瞬,听清楚他最后那个字眼,浑身一颤。那次车震的记忆再次涌上来,过去了这么久,却想不起来当时的凄惨,只有个模糊的影子。

    还记得很爽很疼,但是具体怎样,竟然全忘了。她咬唇,脸上桃花色蕴浓,半晌不说话。他扶正她的脸,看着她欲色渲染的眸子。

    有些失落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然后不再说话,扶着她的腰猛的送了几下,抵在宫口射了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烫的她又泄了一次。

    事后,他也没出来,抱着她下了地,将人放在洗漱台上,准备洗澡。许唯拉住要转身的于世洲,仍有一丝挣扎,双腿盘上他的腰,低声道:我还要。

    他明明才半软,却准备抽出来,她知道他还没满足。他扶着她的腿往出来退,可是我想先

    那你走吧,走了就不要了。她微微气急败坏道。

    沉默了一瞬,他眼睛亮了亮,真的?

    她知道他退出来想干什么吗?不让走,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不是。她说完就捂着脸,不想理他了。

    劲腰轻轻上耸,半退出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了小穴。许唯忐忑着,感觉身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不知是不是他想上厕所的缘故,胀大的肉棒直戳戳的撑满了小穴。

    做的时间太长,穴口的嫩肉微微红肿,赤艳艳的颜色,淫绯又可怜。在粗硕肉棒的对比下,惨兮兮的拉耸着。

    阴茎缓慢的抽插,她坐在洗漱台上,脚不能挨地,只有抱着他才有一点踏实感。

    镜子里的裸背光滑白皙,曲线窈窕,蝴蝶骨妖娆,曼妙的腰线延伸进股沟。浴室里回荡着女人哭泣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又规律的喘息。

    那呻吟时高时低,飞舞的头发渐渐颠乱起来,压抑的哭声又痛苦又舒爽。她都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眼神从颠沛中有一点清明的时候。

    他已经紧紧的抵着她释放了第二次,双臂铁做的一般将她箍的紧紧的,语调压抑,忍不住了,对不起唯唯呃!

    被射了两次在子宫里,小肚子已经有一些微微凸起,发胀的感觉很清晰。他话没说完,她就感觉到那硬东西戳在宫口,龟头卡在里面。

    一股液体仿佛从水枪里激射出来,直直的喷向宫璧,又烫又痛。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平复,突然遭受这样大的刺激,整个阴道猛的收缩,像是扭紧的毛巾,痉挛到抽搐。

    这下彻底将龟头吸在里面拔不出来了,小肚子一点一点的涨大,直至凸起像是怀孕几月的模样。

    熟悉的感觉瞬间袭来,肚皮被撑开到硬邦邦的,想将肉棒挤出去,可是一点也不敢用力。她哭着道:不行了要破了,你出来

    出不来了,你吸的太紧。他咬着牙,其实还有一小部分没尿出来,但现在不敢告诉她。

    小心控制住呼吸,肚子越是难受,小穴越忍不住绞紧,不管是肉棒还是尿液精液都没办法出来。她哭的惨兮兮的,太涨了,要破了

    已经怀过一个孩子的缘故,肚皮不像之前紧致,可也只是松懈了一点点,猛然被撑开,还是叫人受不了。

    他却觉得那种兴奋到浑身战栗的感觉又复苏了,干咽口唾沫,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抱进浴缸坐下。这个时候女上位才是能解压的姿势。

    可是他却将许唯放在了下面,低声道:你放松一点,我做一会儿就可以出来了。

    她太紧张了,绞的太紧,尤其穴口猛力收缩,肌肉的力道都集中在了一点。他缓缓轻抚高高凸起的肚子,眼眸渐深。

    按着她的腰,艰难的退出来一点,龟头从宫口拔出来,阴道还是吸盘般死死吸着肉棒。轻轻在肚子上按了一下,转移了一点她的注意力。

    她捧着要裂开的肚子,眉头蹙的死紧,咬住嘴唇,果然放松了一点。肉棒缓缓的后退龟头彻底离开宫口的时候,猛的又插了进去。

    这下她是彻底哭出来了,他手上掐着细腰,控制了她的逃离,肉棒退出来一半又缓慢有力的捅进去。与此同时,刚才硬生生忍住的尿意复苏。

    许唯只觉得肚子要炸开了,他越是用力的插进去,肚子就越是涨的厉害。力道很大,撞的她往前送,硕大的肚子前后晃动,已经绷到了极致。

    为了减少波动,只能配合着不再挣扎,两只手也扶着肚子减轻摆动幅度。子宫里尿液精液淫水混合,温热的液体在龟头进去的时候挤压包裹它,出来时又纠缠着不让走。

    他眸色深沉,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高高凸起的肚子,跪在她双腿间,世间都只剩机械的抽插动作。肉棒离开的时候,肚皮能够放松,下一瞬间便被堵回来的液体充满。

    整个肚子都已经麻木了,排泄的感觉占据了所有,偏偏肉棒坚挺,那样强大的液体压力都将它推不出去。

    她捂着肚子,不敢用力,哭着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老公求你了

    身子颤的厉害,一句话说了许久才说完。于世洲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肉棒慢慢的后退,艰难的从穴道里拔出来。

    顿时,小穴里的液体喷涌而出,溅的两人下半身全都是。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还有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又冲了进去。

    许唯被撞的呼吸一窒,释放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小腹抽了一下。他被吸的哼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唯唯,我还没射呢。

    说完,便又快又猛的干了起来,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肉体相撞之间还有摩擦的水声,整个疯狂暧昧。

    虽然液体释放了一半,但肚子还没从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苦中回神,突然被干,小腹还是涨的慌。穴道痉挛着一直等他射出来。

    许唯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在睡梦中还能感觉到从穴口到小腹深处一路火辣辣的肿胀感,醒来之后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

    她睡在他臂弯,眼前是他的手。许唯愣了一愣,仔细看了几眼,果然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都不是很深,却密密麻麻的,甚至还有烫伤。

    她蹙起眉头,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挂了个小东西,是一只小海鲸,用细钻拼的。仔细一看却不怎么精致,她疑惑难解。

    喜欢吗?耳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你送的?她的声音同样黯哑。

    嗯。眼神很温柔,好好戴着。

    许唯把玩了一会儿,手酸的撑不住了才放回去,电光石火间想到什么,不会是你做的吧?

    他这两月神神秘秘的,手上又有割伤和烫伤,这小挂坠看着价值不菲,钻倒都是真的,手艺却粗糙。

    嗯。他点点头,我做的。

    本来想今晚带她去吃烛光晚餐,然后送给她,结果没去成。当然吃了另一种形式的大餐,礼物也要送的。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许唯抱住他的腰,心里又甜又酸,你怎么这么好啊。

    然后?他挑眉。

    我爱你。她郑重道。

    他翻身,捧起她的脸,也是异常认真,唯唯,我会当真的。

    我也说真的。

    夜深了,许唯已经睡的很香甜,于世洲拿起海鲸挂坠看了许久,低喃道:信物,我给你了。

    低头亲了亲她,也睡了。

    ~

    完结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