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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回事,伏地魔还不如希特勒呢,那个小胡子至少把战火烧遍了欧洲,他伏地魔折腾那么多年,也就吓倒了英国的巫师。 “马尔福,”我好言相劝,“其实像你这样的人,最怕的是站错边,排错队。” “什么?” “你确定你跟对人了吗?” 他沉默了。 12 自从听马尔福说,那个黑魔王盘踞在他家的庄园后,我对这个号称飞离死亡的伏地魔就更加鄙视了。 “这还是黑魔王吗?连个不动产都没有,将来怎么娶媳妇?还不如索马里海盗啊!” 可能是马尔福还是人家手下的关系,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点头赞同,每每以他沉默收场。 换作平时,我才懒得说那么多,只是我不希望将来我泰勒家的宝宝问到TA爹地的时候,我只能遗憾地告诉TA:“你爹地目光短浅,把自己托付给了一个不可靠的主子,结果杯具了,和摄魂怪相亲相爱去了。而你妈咪目光长远,当时就没要他。” 其实我能看得出,马尔福对于臣服于伏地魔,很不甘愿,但是碍于伏地魔强大的黑魔法实力,不得不受制于人。 哎,我就说他单纯吧!怎么能和别人比别人的强项呢! “马尔福,你的优势是什么?你爸爸的优势是什么?你们家的优势是什么?”我托着下巴说,“换个角度想问题,给自己留条退路啊!自古以来,这种独裁统治都是长久不了的,说不定哪天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就一命呜呼了呢!” 他又不吭声了。 其实从留后路这一点上,老马尔福才是精明的那一个,所以当年才能以“被施了夺魂咒”的借口逃脱审判。 马尔福看起来和六年级一样无精打采的,即使现在霍格沃兹是食死徒当道,听说除了斯内普院长,还有两个黑魔王的追随者在做教授。 “怪不着你好像很少去上课?”有他和我聊天,我反而没那么无聊了。 “去和不去又没有区别。”他懒散地躺在床上和我说话,“只有些自不量力的格兰芬多整天想着反抗起义。” “和斯内普院长,哦,和斯内普校长斗?是挺自不量力的。”我拿小勺子盛了一点肉糜粥在逗小维多,它现在长大了些,开始断奶了,“力量这么薄弱的情况下,这就是送死……少了救世主,他们缺了主心骨啊!” “哼!”听到“救世主”,马尔福不以为然,“那个波特,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全国都在通缉他。” “历史上多的是为了保存实力,暂时逃亡的革命家,其中不乏成功者。”我用手指抹去小维多嘴边的粥,“说不定哪天他又出现了。说起来,没了波特,你很寂寞吧?” “什么?” 我咧嘴一笑:“你和他乐此不疲地斗了六年,今年忽然没了对手,有没有感觉很失落?” “不……”他矢口否认,沉吟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只是觉得很空虚。不是因为波特。” “我背负着重担,为了那个人的命令,着了魔一样花费了一年心血。而任务终于完成的时候,我……害怕了。”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想回霍格沃兹,因为我不想看着那些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可是到了霍格沃兹,我毫无方向,我的前方一片迷雾。”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地看着镜子:“你只是暂时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去选特劳妮教授的占卜课吧!” “这和占卜课有什么关系?!” “她的教材不就是吗?我相信她一定能帮助你找到方向的。” 他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因为敞开心扉和我聊天却没有受到同等待遇而郁闷呢! “把那只白鼬放远一点不行吗?每次聊天都能看到它!”他嫌恶地用鼻子“瞪”我家小维多。 我把小维多捞到镜子前:“维多宝宝,马尔福叔叔不喜欢你呢……我好伤心啊……” “叫我德拉科!”他有些不耐地说。 我眨眨眼,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身后小恶魔的尾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撅起嘴:“可是我不想叫你德拉科呀!” “你!”他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随便你!” “马尔福。”我别有深意地叫了一声,“你既然觉得空虚,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他不说话,等我继续。 “你把镜子翻过去,放在一边。”我把小维多也放了下来,“快点嘛!我保证你喜欢这个游戏的。” 他将信将疑地照做了,镜子里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床被上的花纹。 “哦,我喜欢你的床罩。”我很高兴,“那么,接下来,我也会这么做。然后我们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接下来?” 我把镜子凑在嘴边,放低了声音,用我能做到的最诱惑的声音轻诉:“亲爱的‘小马尔福先生’,你好吗?” 镜子那么隐约传来被呛到的咳嗽声。 我闷笑。 “小马尔福先生,真是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好好摸摸你,让马尔福先生代替我好吗?”我坏心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给了对方一点缓冲的时间。 “小马尔福先生今天的衣服一定是黑色的,为了配合马尔福先生的黑衬衫,是不是有点紧?” “还记得我怎么用嘴把它脱下来的吗?” “我最喜欢慢慢的来,是的,很慢。” “有时候还故意隔着布料舔你,把内裤舔得湿湿的。” “你喜欢这种感觉的,对不对?” 双面镜没有动静,我反而知道马尔福在做什么。 如果他不喜欢这个游戏,早就拿起镜子说我无聊了,不是么? 接下来我一边回忆着去年滚床单的情景,一边想象我正跪坐在他面前,然后用语言描述出我打算为他做的一切。 这个难度可不是一点点高,要把握好节奏,用YIN荡的话语诱惑他,用我的呻吟声配合他,偶尔我的耳朵能够捕捉到他变得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我就会适当地调整节奏,去刺激他。 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我的声音了。 直到他的喘息慢慢平静下来以后,我才轻轻开口:“德拉科,喜欢这个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