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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很开心很滋润的哑炮。 其实妈妈早就放下了那固执的坚持,才会请他来好好谈谈的。 最后阿尔法德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我,告诉我:“你们生活在不一样的世界,不要以你的想法去强求她。” 好吧,那么我放下我的想法,我来琢磨她的想法。 我不得不承认,这挺难。 我不认为自己做得有多么好,甚至,我是有些笨拙的。 哦,我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作为艾瑞斯的爸爸,她并不排斥我,也没有特别去接受其他异性。按她的说法,她在享受精挑细选的过程。 最大的成功,大概就是她同意我开通国际飞路网。通过中转,我能顺利进入她在法国租的这套高级公寓,随时随地能看到艾瑞斯和……她。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维多飞也似的跑到门边,波利极其迅速地开了可视遥控门锁——有一次,维多利亚开玩笑地说,波利学得比我快多了。 她们会走进自动打开的玻璃大门,走进电梯,她说不定会像往常一样,抱起他,嬉笑着去按最高的楼层按钮,然后一起看着数字的变化,让他跟着她一起念数字…… 几分钟后,门口有了动静。 “哇哦,好香!宝贝,有人在家里偷喝咖啡哦!是谁呀?”她抱着儿子笑盈盈地看着我,然后放下他。 那只小白鼬激动地绕着他们打转。 小艾瑞斯蹒跚着,小胳膊小腿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PAPA,PAPA!” 我高兴地大步上前,伸开双臂去迎接他:“晚上好,我的艾瑞斯!嗯,又重了。想爹地吗?” “想。想爹地。”小家伙没什么词汇量,口齿也不太清楚,但是那奶声奶气的样子却万分逗人喜爱。 我一手抱住他,一手去搂维多利亚的腰,然后在他们的脸颊上分别留下一个吻:“我以为我被人遗忘了。” 她把勾在手臂上的包甩到沙发一角,回了我一个吻:“我可是记得你说要来,特地带着儿子这时候赶回来的。” “喝咖啡吗?今天这个味道好像很与众不同。”我仍然抱着艾瑞斯,转身去吧台边,“我才泡好。” “好啊!”她伸手接过艾瑞斯,“我先给他换衣服。” 换好了衣服,小家伙被放在厚地毯上,我把带来的玩具魔法马车递给他。 “今天玩了一下午了,再玩晚上可就睡不安稳了。” “喝了咖啡,我们一起帮他洗澡。” 听我这么说,她坐了下来,接过咖啡,端到鼻前轻嗅了一下:“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你没喝过?” “嗯,别人送我的。” 我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 “如何?” 我又抿了一口:“嗯,有一点点土地的腥,有一点点薄荷般的清凉……这是薄荷咖啡?” 她不说话,抿嘴直乐。 “我猜错了?” 她笑弯了眉,眼睛像弯细月,看得我心痒痒,坐到她边上。 她喝了口咖啡,回味了一下:“唔,确实……黑咖也能这么香浓,那个什么猫还真厉害。” “猫?”咖啡袋的包装上确实画了一只猫,但是这和咖啡有什么关系? 她贼笑着又喝了一口:“真的想知道吗?” 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心里直打鼓,脸上却故作镇定:“说吧!” “这是号称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Kopi Luwak。”她眯起眼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又叫——猫屎咖啡。” “什么?” “是印度尼西亚当地一种猫吃了新鲜咖啡豆果实后,通过肠道的一番变化,排泄出来的。” 我的手抖了一下,一些咖啡从杯子里被溅了出来,那个颜色让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抖。 “呵呵,千金难求的野生Kopi Luwak啊!”她乐呵呵地说,“其实我也斗争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喝,心里总有点别扭。” 我瞪了她一眼,缓缓放下杯子,“嗯哼,所以你就让我先喝?”我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取走,放到茶几上。 “谁知道你正好泡了这个,既然泡了,好东西我们就一起分享吧!” 我逼近她,故意冷哼着:“竟然给我喝这种东西……”拉住她的双手,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如果不好喝,你肯定立刻就放下咖啡杯看我出丑吧?” 在我挠痒痒的攻势下,她很快投降:“哈……冤……冤枉啊,我也……有喝啊!啊,讨厌!” 她拼命躲开我的手。 闹了一阵,我们俩都累了,喘着气,倒在沙发上笑。 其实她肯定知道这咖啡不错,否则怎么会放在那里?我明白她在故意逗我,忍不住要陪她玩。 “这么不华丽不体面的东西,啧……”我咂了咂嘴,嘴里还有一点淡淡的清凉感。 “嗯,臭死了臭死了,刷牙去!”她故意很夸张地在我嘴边做出闻味道的样子,然后一脸嫌弃地推我。 被我一下子咬住了鼻子。 “唔……” 秀气的鼻子被我轻轻吮咬,没多久,就湿漉漉的,还带了一点淡红,然后我又“袭击”了她如蔷薇般的双唇,好像甜美的果冻,带着点口红的味道和咖啡的清香。 “妈咪,妈咪,妈咪……”小家伙一手抓着他的麻瓜玩具火车头,一手拖魔法玩具马车,左碰右撞地挤了过来。 “哦……”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放开了维多利亚。 她好笑地坐起来,扶住儿子:“怎么啦,宝贝?” “飞,飞!”他举着手里的玩具,意思要让它们飞起来。 维多利亚随手挥了挥魔杖,看着这个动作,我十分高兴,这家伙不把魔杖当回事的习惯总算被纠正过来了,魔杖不再是她包里的摆设了。 记得我当时威胁她,魔法能救人,千万别出了意外再来后悔魔杖为什么没放在可以立刻取到的地方。 那些玩具腾空慢吞吞地飞驶走了,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跟着玩具跑开了。 大好的气氛也全被他打断了,我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没想到他又跑回来,拉住我的裤管:“爹地,飞飞。” “不是已经飞了吗?” “飞飞!艾瑞斯要飞飞!”他的小手指着那些飞翔的玩具。 哦,我总算明白了:“不是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