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H)
你是谁(H)
晨光微露,林括放下怀中的女孩,给她盖上披风,小小人儿蜷缩在一旁。刚刚似乎听到猎狗的声音,林括小心地走到窗前,昨夜没注意,这茅屋竟是修在了溪水旁,潺潺溪水,两旁是茂密森林,清凉的风透过草屋缝隙袭来。远处猎户牵着猎狗的身影矫健轻快的进入了森林。 不是三弟。 昨日夜里沿路留下了暗号,按说三弟早就该找了过来,难道三弟路上也遇到了难事。看来不能坐以待毙了,赶紧离开这里。 林括走到炕前,准备叫醒蜷缩的女孩,折腾了一夜,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没啥问题,以往行军三天三夜都不带眨眼。抬手摸了摸寒露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做做运动出出汗是有好处的,轻轻掀开披风想看一眼后背的伤口,没想到动作太大,寒露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 寒露迷糊的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杂乱的衣服,抬头看见面前这个微笑的男人,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 啊!!!!!寒露彷佛是用完了此生最后的力气大喊起来,但立马被林括上前捂住嘴。 林括疑惑的看着寒露,这是什么病犯了,被捂住嘴的寒露依旧是使劲的摇头挣扎,甚至眼角有泪。 你别再叫了,我就放开你。林括有些不舍。 你是谁啊!林括一放开寒露,就听见她喊起来,这次轮到林括像是被砍了一刀。 我是谁?我是谁? 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对你做的是我该做的事情! 你....无耻...卑鄙...下流不要脸...你生不出儿子...你烂jj...你去死吧你...寒露一连串的谩骂,给林括气笑了。 我,林括,大炎朝禁军都虞候,被骂下流不要脸... 林括气的一下抬手,一下叉腰,一下又来回踱步,一下苦笑,一下子又恨不得一木棍拍死面前这个女子。 林..括,林大爷? 我的个娘啊,天,菩萨呀,寒露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嗯?怎么,刚睡完爷,就不记得爷了?爷之前还心疼你救了大哥儿,想说回去给你个赏,现如今你咒我生不出儿子....哈哈哈哈寒露啊,爷不在的这半年,夫人给你喂的豹子胆吃吧! 听到这里,寒露早已腿软,扑通一下子跪在炕上,不住的磕头。 爷啊,奴婢错了,实在是奴婢之前头受伤了,些许事情不记得了,这个这个...春花谷雨他们都可以作证!寒露说的眼泪直流,这种武将出生的男子要是发起狠来,能把自己撕了吧,寒露想到这里,更加难过,我是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没有全尸是不是回不去现代了。 当真? 当真,奴婢不敢隐瞒。 林括的声音听上去气消了不少,行了,起来吧。 寒露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林括再仔细看这张小脸,五官没怎么变,但眼睛是更有神了,头部受伤还有这种好处? 别哭了,没想把你怎么样。林括轻轻擦拭了寒露唇边的泪珠,以往从未发现过这小巧的嘴唇如此香甜,一时没忍住,捧过脸,吸允了寒露嘴边的眼泪,咸的。林括的这一举动,立马让寒露羞红了脸,林括觉得好笑,顺势扶住寒露的头,吻住了她的唇。 经过了昨夜的缱绻,整个屋子还残留着腥甜的味道。 寒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可这一举动在沙场上叱咤惯了的林括看来无疑是油上点灯。 别动!林括小声的温柔的斥责了一声。 说完,林括一只手顺着寒露胸口剥开本就凌乱的外衣,轻柔的捏着胸口的白兔,指尖不住的揉搓着花蕊。 此时的林括对于寒露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可这个陌生人身上的气息,他的动作,还是让寒露像是一只鱼浸入了水中,畅快。 竟然不自主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林括还在不停的吸允自己的嘴唇,趁着呻吟,舌尖也顺势进入了寒露的口腔,开始翻涌搅动,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还长驱直下,开始揉捏寒露的细腰。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寒露一边沉浸在其中,一边不住的想,自己难道天生....淫荡?还是因为林括身上威严的气息,让自己屈服了?寒露还未来得及细想,下身就被一股饱满的力量侵入,寒露惊的向后扬起脖子。身上的男人,顺势开始吻她的锁骨,胸前..... 我轻一点,你别乱动,小心伤口。林括不忘嘱咐。 说完,林括开始耸动起来。一瞬间寒露彷佛被吸干了空气的鱼,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找不到其它方法来迎合这种快感。 这是昨晚的感觉,是昨晚迷迷糊糊的感觉,寒露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没想到是昨晚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还是从头顶到指尖都畅快的感觉。 啊....寒露终于还是没有憋住,叫了起来。 林括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深度,寒露只得不停的喘息,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股一股的涌来。林括加大了耸动的幅度,寒露吓得一把抱着林括的肩膀,缓过神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寒露害怕触碰视线,低下头,林括坚实的腹肌上汗珠点点,下面是触目的毛...再下面...好大....自己是怎么受的住的!丑陋的东西还有还长一部分漏在外面,也就是他根本还没全进去.... 寒露想到这里,吓得一抬头,刚好对上林括轻笑的表情,林括似乎是看出了寒露心中所想。 现在湿润的够了,那我可要全进去了哦。 还未等寒露反应过来,林括便将寒露一把抱起,面向墙壁站好,掐住腰,从身后长驱直入.... 寒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或者被劈开成了两半吧,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了自己的身体,胀的满满的,明明应该是承受不住很痛苦的,但身体给到的反应确实一股一股的热流往外涌,林括也感觉到了这些热流,轻笑一声,在寒露耳旁似笑非笑的说到小骚货。 接下来的时间,寒露觉得自己彷佛一只玩偶,被带到炕上,窗户边.....被骑在下面,抱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最后,寒露只听见自己不停的在对林括说爷我错了,身体承受着一股一股的高潮,一阵阵眩晕,寒露只觉得自己的精气神被全部抽光了,每一次当寒露觉得林括要结束的时候,他总是换了个姿势继续长驱直入,彷佛力量永远花不完。 在长久的耸动中,寒露发现自己的胸口,腰间都被捏出了红印,但之前完全没有觉得是痛的。 爷我真的错了,今天.....好了吗?我要死了....我没力气了... 那你还有力气骂我么?嗯?林括又故意使劲了一下,感觉寒露早已泥泞的下身一股清泉喷涌而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敏感。 不骂了不骂了...爷..明晚再来吧... 明晚还想继续伺候爷?这么舍不得我...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想伺候爷? 也不是....啊....不行了不行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括才结束在寒露的身体里,寒露只觉得体内被灌得满满的,摸摸索索穿好衣服,体内都还有东西往下流。抬起头,寒露发现林括不见了,屋外有声音,推开门,寒露吓的一趔趄,整整齐齐站着两列人,看样子是禁军。 早已穿戴好的林括此时正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交流,道貌岸然,完全看不出前几分钟还在跟一个女子颠倒龙凤,骚话连天。 等等?所以刚刚,他两在屋内,这些人都在屋外等着?听着?寒露想到这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想转身往屋内藏起来,或者钻进哪个地缝里去。 走吧,磨蹭啥,需要爷抱你走么。林括看见寒露出来,喊到。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寒露挺直腰背,硬生生的疼,背上原本的伤,再加上昨晚今早....哎 马车就在不远处,没想到这里有条小道。 一上车,林括说到脱了吧。 啊?还要啊! 你把我当种马了么?我给你擦药!林括没好气的说到。 寒露伸伸舌头,脱掉上衣,背过身去。 爷的金疮药,世间难得,还好伤口也不深,回去再涂几次兴许就好了,记住别碰生水。 是,爷。当然不能碰水,现在又没有抗生素。 回去的路程不远,两人一路没说话。彷佛两个相处多年的夫妻,又像是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女。 寒露觉得空气尴尬的扣脚趾,但林括似乎没觉得什么,竟然慢慢的靠着马车睡着了。 行吧,想必也是累了吧!运动这么多。寒露没好气的想。 马车在林府门口停了下来,哎?秋猎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