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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百宴台的赏物就是清琅君的佩剑‘玉京谣’与一本独门心法。” 秦琅睿点头应了声:“有些意思,我会同大黑说的。” “那我便静候佳音。” 谢寰一走,秦琅睿还没开口,小黑狗径直从影子里钻出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秦琅睿。 这还真是一波接一波,何时才是个头……别过一阵子十二师兄又来了。 秦琅睿挑眉:“要我逼你还是你自己说?” 小黑狗装不知道,流着哈喇子摇尾巴。 这狗是长大了还敢抗命了不成? 秦琅睿伸手去揪它耳朵:“你以前说你主人是某个部族的少族长,说的是清琅?” 小黑狗嗷了一声:“是是是,先放开我,等我慢慢讲!” 秦琅睿松了手,一脸嫌弃。 “是这样没错,但是别问我你前世发生了什么,等我知道你死了早就入土为安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死之前逆天改命改了你与你夫君的命数才有了现在这一世,我不过是遵照契约来追随你。” “你说什么?我夫君?怎么回事?”秦琅睿被它这一席话搅得满头浑水,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黑狗冷冷道:“怎么说,你夫君是后来的黎国皇帝百里云砚,硬要说你就是个王妃。” 秦琅睿慌张地指着自己:“……我?王妃?百里云砚?黎国皇帝?” “我同你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无非是你被当时还是平王的他拐下山,皇帝赐了个婚,你们就有了夫妻之实,不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从魔域回来时,平王成了皇帝,你却死了。” “你怎么说的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秦琅睿甚至觉得有些荒唐,黎国可以娶男人为妻这点他还是知道,没想到他竟然是其中之一。 小黑狗回他:“那当然,现在的你又没经历过,怎么会有实感?” 秦琅睿接着问:“那逆天改命是怎么一回事?” “本身你们轮回转世后,一切前世缘都被斩断,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把百里云砚拉着一起转世了,你这一世无论如何都会遇到他。” 无论如何都会遇到百里云砚的转世…… “那我遇见了吗?”秦琅睿好奇。 小黑狗对着窗外努努嘴:“早就遇见了。” “谢潇?”秦琅睿毫无思考就答道。 小黑狗真的要对这家伙无话可说了:“云崇裕。” 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沉寂,小黑狗心想不该这么早告诉他这些事情,说好一切都有定数,这番话其实轮不到他讲。 秦琅睿此时心里想的是,竟然他前世是云崇裕的妻?而且云崇裕还是黎国皇帝?难怪他背后有龙印……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知道了以后如何同云崇裕相处?他并不喜好男风,但是对云崇裕又是极度的依赖……云崇裕又倾心于谢潇……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秦琅睿耳廓升起一抹淡红色,他努力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散,急忙转移话题:“那你怎么会追随我?而且我看祁对你的态度也是十分热切……你该不会不是一只平凡的狗?” “……我还真的不是狗,十天干大魔知道吧,被你打个半残养在院子里帮王爷看门?你还说‘不想死的话就一直跟着我,跟到我死为止’,我又不是那种特别有本事的魔,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死是个什么意思?”小黑狗念着他怕鬼,努力没让自己变回本样,不然现在就让他看看大魔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讲完,小黑狗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和你有契约的魔还不只我一个,另外一位是斐,但是两百年前就没了踪迹。” “我也有说过我要去找子斐来着……”之前他意识不清时也有讲过,他会去找斐,但不是现在。 “不……也许子斐和你消失的那一半法力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没有发现自己无法突破境界吗?能达到现在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和云崇裕不同,他甚至连真本事都没发挥出来,而你却碰壁了。” 小黑狗在他脚下打着转,秦琅睿自任垣闭关以来,除了把术式变得通俗易懂了些,从威力与阵势来看,其实一点变化都没有。 秦琅睿见他慌张,淡淡一笑伸手摸它毛绒绒的身子:“我不会去的,有这一半已经足够了,我不是很想与魔扯上关系。” 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更何况他恐怕连山都不大敢出,对于权力与地位的争夺,他是确实没有半点兴趣。 更何况云崇裕夺权,还不一定需要他这样的废物帮助他。 “琅睿……” “前世之事有因也有果,我的目的或许是与百里云砚相逢,现在已经做到了,那么现在就应该立足在这里,我不是清琅而是秦琅睿,他也不是百里云砚,是云崇裕。这件事就放下吧。” 尽管他现在现在这样说,多年之后,等秦琅睿发现他的改天逆命之术不止如此时,他对当年犹豫不决还自以为是的自己感到后悔。 第十四章 “忘了吧,又不是我的事。”秦琅睿又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想要躲进被子里小憩一会儿。 小黑狗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蜷缩在床脚默默守护他。 还没等秦琅睿合上双眼,房门“嘭”一声被撞开,一股寒风卷入房中,竟是快要天寒了,随之闻靖冲到床边,紧紧抓住秦琅睿的双手。 “小十五!你终于醒了!” 秦琅睿:“……我不睡了。” 小黑:“……你还是休息一下。” 等着闻靖问完话,秦琅睿是真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干脆跟着师兄一起出门。 虽然全身依然像是被乱棍打过一般,哪怕是走一步路都带着疼,但是也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法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恢复,大可不必担心。 他还有些事要做,云崇裕总不能空手去百宴门,说起来他们的血脉契约在对付鬼夫人时被云崇裕一刀斩断,他还需要弄个替代品出来。 事到如今,秦琅睿觉着还是没必要继续这样的契约,他定不会出卖云崇裕,反而是云崇裕无端需要承受他的伤痛,其实这只是单单对云崇裕不利而已。 不过也多亏了这契约的福,云崇裕的法力补足了他消耗过大那一部分…… 也不知这东西究竟是祸还是福。 秦琅睿翻箱倒柜才找出来母亲出山之前留下的一对流苏耳坠,样式同他丢的那一副也差不太大,拿它来替代正好。 云崇裕听说他不愿在床上待着,毅然放下手中事务来找他,发现秦琅睿不过随意套了件披风就在外面赤脚乱走,不由得眉头皱起。 秦琅睿止住他:“寰先生他们准备何时离开霁山?” 云崇裕拗不过他,只得将屋子的门窗全给闭了,指着床边的衣服让他穿上:“听闻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