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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云瀚舟的性子,定会选择与他们同归于尽。 “倒也是,难得一次听你这样游刃有余的说话。”秦琅睿吁了一口气,放轻松身体,后背贴在云崇裕胸口,侧耳聆听他的心跳声。 “我答应过你的事从未食言过,这么多年还不懂么?” “我懂,转眼间你从一个小流氓长成了这样一个靠谱的家伙,岁月不饶人啊。”秦琅睿微微笑着,云崇裕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没什么血色的唇瓣,舌尖撬开牙关,汲取着内里的津液,秦琅睿配合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缠绵。 所谓情之一字,无需用再多的言语形容,仅仅一颦一笑就能明白对方心中的所思所想,他一个温柔的动作瞬间抚平了盘旋在秦琅睿内心之中的不安,阴郁的心情一扫而过,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的全部就是对方。 “琅睿,该说谢谢的那个人是我。”云崇裕轻轻抚摸着他的眉,一双眼中满是道不尽的柔情,“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表达出我对你的爱意,百年前的情话早已说了个遍,要我再开口说这样的话,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云崇裕与百里云砚,秦琅睿与清琅,本质虽然相同,但是经过了截然不同的人生,一切都变得与百年前不同,云崇裕变得有了私心,不会委屈求全,而秦琅睿则变得超然洒脱,没了肩上的重担,豁然开朗。 哪怕是失去一切轮回转世,他们还是互相吸引,互相爱慕。 “你嘴里讲情话未免也太奇怪了,既然如此……”秦琅睿故作深沉地点点头,眯着眼望向云崇裕,咯咯笑了几声道,“要亲。” 云崇裕一愣:“嗯?” 秦琅睿心想自己难免撒一次娇,云崇裕竟然没能通达他的意思,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嘴,有些话不能说第二遍呀!” 云崇裕顿时失笑,既然夫人都这样要求了,他也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随即捧过他的脸落下一个个吻,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如同骤雨狂澜,秦琅睿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提这样的要求,直到被他吻得衣衫凌乱,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下时才一把推开云崇裕,捂着脸躲到床榻一角。 “这样折腾一下你就不行了,今后可怎么办呀?”云崇裕伏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你这就叫得寸进尺!”秦琅睿气鼓鼓的,活像只炸毛的猫儿。 “不是你提出来要我亲你?”云崇裕挑眉道。 “那也要有个限度才是,蠢蛋。” 云崇裕心底里的温柔在爱人面前一展无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运气与耐心都赌在了秦琅睿身上,只想夺得他的欢心,只要秦琅睿能够开怀,那也是他的幸福。 他拍拍床榻,掀开被子,热切邀请道:“过来,时间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秦琅睿充耳不闻,撩起衣摆佯装要走。 “琅睿。”云崇裕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 秦琅睿全身上下打了个机灵,悬在半空的脚步没再往下半分,他微微侧过脸,小心翼翼讲到:“我为客,你为主,为客之人还是遵守本分,老老实实回自个房里歇息为好。” “我可觉得我们的关系算是开诚布公了,将来的族长夫人。”云崇裕牵着他的手,顺势将他往怀中一带,欺身而上,一手抵在秦琅睿耳边,黑长的发丝散落在秦琅睿颈侧,修长的双腿抵在他的下腹。 暧昧的姿势叫秦琅睿有些心惊胆战,他紧盯着云崇裕幽深的双眸,眨了眨眼,双手环上云崇裕的脖颈,微微使劲把他往下带。 云崇裕仅仅被这样一个有些抗拒却又十分热切的眼神勾去了心魄,呼吸一窒,像似条不羁的野兽凑上前掠夺秦琅睿的双唇,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愈发向下的掌心划过秦琅睿的小腹,两人心中都像被烈火炽烤着一般,秦琅睿不再抵抗,双手垂下,任由云崇裕对他上下其手。 这一夜星河璀璨,黑夜中的明星闪耀过后便是旭日东升,随即天际转明,黎明将至。 第六十九章 三日宽限转瞬即逝,临行之前一日云崇裕换上一套宝蓝绣龙劲装,长发用冠高高束起,足以显出他的俊朗与英气,腰间配剑乃是夜影门与长老所赠,他静静地站在小筑前,略有所思。 “大黑。”秦琅睿在屋里未能寻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找来,这才在大门口找寻到了他的踪迹。 “琅睿,身体可好些了?”云崇裕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秦琅睿背着手站在他的身后,一张小脸因为焦虑而红扑扑的。 “明日就要赴约了,何不养精蓄锐保存体力?跑来这种地方,害得我好找。”秦琅睿伸手就是一拳,“今儿的药我都好好喝下了,你一天到晚像个妇人家絮絮叨叨,也不害臊。” “当真喝了?小时候你也不少做过小动作,真以为能骗过我?”云崇裕挑挑眉,轻松说着。 秦琅睿哼了一声,俯身而上贴上他的唇,舌尖上略微带着药水清苦的气味,深吻过后二人分开,他靠在云崇裕的肩上哼哼唧唧道:“少族长,我可是在骗你?” 云崇裕揽着他的腰满意一笑,额头轻轻靠着秦琅睿的脑袋:“言而有信,为夫验过了,今日便不限制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秦琅睿沉思片刻,他明白云崇裕心里有事,不然也不会在清晨时分守在这儿。他转念一想,不然就着云崇裕的想法去吧,这才缓缓道:“我依你,看你满腹心事,总该找个地儿排解出来才是。” 云崇裕愣神,哑然失笑:“你现在倒是懂得为夫君排忧解难了?” 秦琅睿总觉得他在揶揄自己,气鼓鼓地捶了他一拳,明明是为了他好,怎么被他说的像是不谙世事一般,云崇裕这人什么都好,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老把自己当成孩子看。 “我可不是那般不懂是非之人,究竟是怎么了?”秦琅睿恼道。 云崇裕垂下眼眸,鼻息之间轻哼一声,转而拉起秦琅睿的手捂在怀中:“你想不想去见见爹娘?” “爹娘?我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秦琅睿并未意识到云崇裕在说他的父亲,前任族长与夜影门门主,眼角余光瞥到云崇裕嘴角的浅笑时,脑中似乎被提点清醒,这才顺势改口道:“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怪你,是我未能考量到这一点……我在这儿独自站着,不过是想起我爹的忌日将至,他葬在族长冢内,你愿意陪我去探望么?”云崇裕呼吸一窒,他也是忘了秦琅睿的双亲英年早逝,在不经意之间揭开了他的伤疤,连忙开口道歉。 秦琅睿对于双亲确实没什么印象,就算当时云瀚舟与延舒拿他双亲之事激他,也未曾激起他心中所谓“亲情”这一波澜,云崇裕提起,他只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