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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主子用膳。” 听说夏天依已醒,挞承雅脸上的笑意愈浓。脚下步子加快,舍了几人就跑了进去:“王嫂!”话落的同时,也伸手将人抱住。 她的喜爱,不曾有任何遮掩,表达得如此直白。 夏天依原是冷淡的面容,也跟着带上了几丝笑意:“快些过来,几日不见,越发出挑。” “王嫂就会羞我。”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听闻此番的夸奖,红了脸。 “呦,难得一见,无法无天的五公主竟会害臊。”挞承皓在她后面进门,说完微微拱手,“王嫂。” 三人捡了空位落座,候着的丫鬟把饭添上,退到一边听候安排。 季绝浅与夏天依之间的氛围,明显没有那日那般融洽。虽是邻座而坐,却不曾有任何交流。一心惦记着王兄是请他们几人前来讨好王嫂的挞承修笑得好不志得意满:“我就说王兄是请了我几人过来讨好王嫂的,你们还偏不信我。” 到底年幼,说话也没个忌口。挞承皓挞承雅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一人一下掐在了挞承修胳膊上。 又瞪了一眼满面无辜的挞承修,挞承皓难得有些谨慎:“他年纪尚小,说话也没个分寸,王嫂莫要放进心里去。” 王兄那般的人,讨好王嫂还会用到他们?挞承雅对挞承修这个队友,已然不报任何想法。 夏天依不甚在意的笑笑,与某人的有口不言相比:“心直口快,未尝不好。” 小孩子心性,见被夸,挞承修忙舍了挞承皓与挞承雅,黏至夏天依身侧:“还是王嫂懂我。” 揉了揉他发顶,夏天依话里带着笑:“王嫂懂你可不行,得让未来娘子懂你才好。” 听闻这话,挞承皓挞承雅嘴角纷纷藏了笑,偏又发作不得,忍着忍着表情便有些狰狞。挞承修转身往回走:“王嫂你竟是这般,怪我年轻,被你迷了眼。”手动再见,这世间再也感觉不到爱。 被这样一群人围住,挞承修直觉他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退出,可还来得及? 季绝浅一如既往的冷面,只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几抹浅笑:“今日不用回宫,用完晚膳再来打闹。” 几人应了,坐好老老实实的用膳。挞承雅夹了一筷子鱼肉,入口即化的惊喜让她满足的眯了眸。下意识的想要分享,筷子转了一圈,最终夹给了夏天依:“王嫂快些尝尝。” 这样的场景,夏天依脑中不知怎的就想起哥哥们还不曾走出家门时的情景。那时大哥还不曾娶亲,二哥还不曾入朝为官。 一到用餐,一家五口便齐齐聚在餐桌前。她是家中最小,受到的宠爱自然也是最多。 大哥夏天时最是宠她,知道她爱名苑的糕点,饭前总是会为她特意跑一趟。一上桌,她少不了只吃糕点不碰佳肴。 爹爹会假意凶她,娘亲会变着法儿的哄她,二哥会把她平日里稍微喜爱些的菜式为她布好,只为她能吃进几口米饭。 明知有糕点她便对膳食提不起兴致,爹娘哥哥们却都不舍得撤了她的糕点,大哥每日都去名苑,爹娘二哥也从不会阻止。 想得出神,也没去看挞承雅夹来的是何物,张嘴就含住了往下咽。鱼肉这类,二哥向来都是先夹了剔好刺,才放进她碗里。挞承雅是个粗心的,自然没这么细腻。于是,她被鱼刺卡住了喉。 脸色几变,桌上几人都看出了端倪。季绝浅皱了眉:“可是被鱼刺卡了喉?”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到底是个男儿家,季绝浅只知浓醋可软化鱼刺,转头沉声吩咐:“青双,去取浓醋。” 青双接了令,利落的出门。玉霞从旁盛来一碗白米饭递给夏天依,一着急,也忘了在场有些什么人物,私下里的称呼张口就来:“小姐,咽下饭团试一试。” 夏天依着实不喜醋味,与之相比,白米饭不知好了多少倍,夹了一筷子含进去,感觉好些,便又吞了一口:“下去了。去唤青双回来罢。” 玉霞走了,那声小姐却在席间久久回荡,几人心思各异。 两人之间对这称呼如此自然,只怕私下里就是这么唤人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季绝浅,挞承皓嘴角勾笑。有意思。 季绝浅并未察觉有何不妥。玉霞是丞相府跟过来的人,叫了十几年的小姐,情急之下喊成旧称是很是自然的事。 挞承修与挞承雅对视一眼,内心在思索:完了,看着架势,怕是王兄真惹王嫂不快。 席间再未曾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用完晚膳,一行人移步西乔园后的凉亭,青苑几人早已在亭内摆好茶水糕点。湖边凉风习习,吹得人神清气爽。 “怎么今日都有空过来?”捧了一小块红豆枣糕细嚼慢咽,夏天依目光不知放在何处。 “我也好奇,今日王兄怎么舍得亲自接了我们过来?”挞承修砸吧着嘴,对湖里的游鱼感兴趣极了,趴在栏杆上看得兴致勃勃。不知做熟了,是何美味。 “过几日便要回缘朝省亲,今日权当分别聚会。”伸手帮夏天依把额前的碎发拨弄到而后,季绝浅抿了一口茶。 听闻缘朝,挞承修的眼眸一亮:“王兄可否带上承修一起?” “不可。你三人留在挞国,留心父皇身边的触手。”看一眼明显不满的挞承修挞承雅,他不得不补充,“你们也知,父皇身侧值得信任的人不多,我唯一放心的,只有你们三人。” 到底要大些,挞承皓一掌拍在挞承修脑后:“你二人莫要这般不满,等王兄回朝,搞定那些杂碎之后,三哥带你们游遍想游之景。” “话说得如此好听,其实是你自己想游吧?”毫不犹豫的拆穿,挞承雅趴在桌面上嘟哝,“王兄每次出门都不带我们。” “放在以往,王兄十次出门十次出征,我们跟着去给敌军送人头?”挞承修其实想说的是五姐你是不是sa?奈何长幼有别,他仍是不敢放肆。万一五姐告状到父皇那里,父皇少不得又要扣他月奉。 季绝浅沉声:“等到挞国安稳。” 三人都懂了他意思,一时之间都安静下来。挞国现下看来平稳畅顺,可其实,皇室内部早已经剑拔弩张,各派势力不断崛起,所以先前季绝浅才会应了和亲——已经内忧,再不能外患。 安静了许久,挞承皓的声音才坚定的响起:“王兄王嫂一路注意安全,挞国有我三人,不必忧心。” 两个小的,也笑着应和:“王兄放心。” 季绝浅点头,再不多说。 乍听要回朝省亲,夏天依有些发蒙。前两日她还在伤怀此事,怎么今日就被告知可以回朝:“省亲?” 季绝浅这才想起还未和她说起,耐了性子低语:“今日父皇召我进宫亲口所说。知道你念家,父皇就是不应允,也是要带你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