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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船头,任它随波而流。 由早到晚,天际渐渐变黑,心中的不安更甚。流水不停地在动,可她却觉得,自己一直停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船舱内的吃食早已吃完,不过是些零食糕点,并不能裹腹。到这时,早就饿得察觉不到饿。 颓然的在船头坐了,入目尽是荒芜,无端的带了几丝凄凉。 正欲放弃,视线里有人在船头跌落,身形与季绝浅全然不同。迟疑着要退回船舱,耳边响起那人沙哑的音调:“救我。” 恐慌终究不曾敌过内心的柔软,虽是带了迟疑,人还是几步移了过去。 近了鼻尖迅速涌入一阵浓厚的血腥味,空腹之下闻了,引得人反胃。 但看那人,好似已是撑到尽头,话落就已经失了意识。一手自然垂下,被江水冲泡着,在流水里洒落丝丝血迹。 返身回舱内寻了简单的纱布,烈酒,她再次回到船头。 废了力气将他翻转过来,只见他先前被江水冲泡的那只手臂,上面留有好些刀痕,都在向外渗着血。一袭白衣,已被血迹染透。 船上不曾备有剪刀这类刀具,只能隔着衣物替他仔细消毒包扎。处理好这些伤口,她才想起去看他的容颜。抬眸看去,却是一片模糊。如何也看不真切那张脸。 夜渐深,用来照明的只有船上的一盏小灯以及天上星辰。江面晚间极冷,她无法挪动他的身子,便只能抱了里间的软毯披在他身上。 那人一直在昏迷状态,她在船头坐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挡不住夜间的凉意,缩着身子进了船舱。 软毯给了外面那人,里面再无可以用来保暖之物。饥寒交迫,磨人心智。 脑中想到以往听人说过烈酒可暖身子,她便寻了一壶来。 借着先前季绝浅用过的酒盏,倒入小半杯。尝试着抿过一口,口腔内只余下阵阵辛辣。微缓过后,酒的后劲上头,身子确是暖和不少。 酒多饮误事,她没任何底子,自然不敢放肆。尝过一口,便再不碰。蜷缩着身子在软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心里记挂着外面那人的伤势,理好衣裙,又推开舱门出去。 此时已是深夜,推开门便是一阵冷风袭来。打了个寒颤,伸手抱住身子往他那处挪。 与她进去之前一样,他仍是闭眸深睡。探手去摸他的额间,触及一片冰凉。又替他紧了紧软毯,夏天依连忙跑进船舱。着实,冷得厉害。 这次不过一刻钟,船身便像撞到了什么,传来一阵猛烈的晃动。 怕是遇险,夏天依白了脸,起身快步移到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没有下限的作者有话要说。 一,有没有小可爱们要猜猜接下的剧情?比如,天依出来看到了什么?比如,我们的绝浅哥哥去哪里打酱油了? 二,小天使们不给评论不给收藏,没有码字的动力了,明天要停更!!!!对,你没看错,就是停更!! 节操已经被摩完了,作者已经开始不要脸了。 好了,不闹,其实是因为明天有事要处理,可能来不及更新,对不起啦。氮素!评论和收藏是动力是真的! ☆、第26章 失而复得 虽是黑夜,但从不远处那灯火通明的景象,便可看出这是一处闹市。眼眸中的意外惊喜清晰可见,转身想叫醒那人,却见先前他躺过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怕是被震醒,那人自己先行离开。如此也好,省得麻烦。毕竟男女有别,同行不便。 想到此,夏天依回到船舱收拾了自己的贴身物件,拿了为数不多的细软,下船往那闹市去。 一路走过,入目尽是与缘朝不同的风俗习性,看去颇为有趣。 有食物的香味传入鼻端,本就饿极的肚子,更加闹腾。循着香味寻到一街边小铺,店内人并不多,正好合了她的意。 进店随意点了几样,选了个临窗的席位坐了,就势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小厮服务极快,不过喝盏茶的时间,就已将所有的菜式糕点上齐。 后厨将这些本是平凡物的东西玩弄得极好,看去极为赏心悦目。因着对食物的崇敬,虽饿到不行,她的吃相,仍旧优雅端庄。 细细的品完这一桌的美食,她心满意足的走出店门。 街上人来人往,看去就好似缘朝的中元花灯节,出门就有摩肩接踵的意味。一路有不少好看的小玩意儿,她没了心思去看,只想快些寻着一家客栈,好好睡一觉。 至于季绝浅去了何处,为甚会突然舍下她,又为何原是在江南小镇的船,一瞬之间就到了江海之内,那受伤之人又是如何掉在了她的船上,她都没了精气神去思索。 只是不曾想,如此热闹非凡的地方,找间客栈竟是那般困难。 入目尽是小吃零食摊点,又或者是些金银玉器具铺子。酒楼倒是看见不少,唯独客栈,走了这许久,连一家也不曾找着。 心里生了急,脚下的步子越发急促。 沿着那条中路一直往下,越前,场景越热闹。直到看到围在一家宅子门前送贺礼的一群人,夏天依这才明白,原是有人家在办喜事。 宅子前面的那条路已被堵得水泄不通,夏天依看了一眼,选择绕行。 身后的那扇门内,有浑厚的声音响起:“范老爷好福气,女婿仪表堂堂,谈吐不凡,自当能为家族生意掌舵。” 那范老爷笑得好不开心:“李兄客气,绝浅这孩子是有经商天分,又与小女情投意合,交于他,老夫一心安矣。” 往前的脚步猛然顿住,如此远的距离,本该是听不到的。不知为何,那话偏就像故意说与她听一般,在耳边再清晰不过的响起。 绝浅,范老爷?通通都是容不得仔细推敲的几个字。 脚下步子打了一个转,重又回到人群里,艰难的拨开一条路,脚下似带了铅一般重。越往深处,心越痛。 还不待她移至门前,里面有一身红衣的新人走出:“各位叔伯,今日稍有怠慢,还望恕罪。” 两相客套之间,夏天依呆立在原地。那嗓音,分明,就是他。 她想看一眼他此刻的模样,想去问他心里可还有她,可是人潮越发的拥挤。不知身后是谁一把推来,身子不稳,一瞬间倒地。 耳边有人在说:“丹琳与绝浅,绝佳,绝佳。” 范丹琳,季绝浅,这是被人称羡的佳偶。而她,只是他乡陌路人。 眼角有泪,悄然而落。缓缓睁开双眼,正欲起身离去。却见眼前之景与先前全然不同。 虽同是陌生的景致,但一个人潮如织,一个锦被罗莎。胸前有痛楚隐隐传来,她皱眉。目光四转,入目便是顾流苏带了喜悦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