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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他是外人,单着两人的言行举止,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认为那是一对感情极好的夫妻。 可惜他不是。心中不知为何就窝了火,多看一眼也不想,转身干净利落的离去。 临到营地,又有些后悔。为何要给他二人留下这独处的机会?分明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人。应该要避让的,难不成不是他温书言? 从不曾有过的优柔寡断,烦躁过去,到底还是转了身。 不曾想,他主动示好,她竟是还粘着温书言?当那声满是依念的“温大哥”从她嘴里蹦出,男人的颜面被她扫得一丝不剩,他当下心里是真的开始冒火。 这算什么?自家夫君都不让抱,就如此欢喜旁的男人? 冷着脸,到底还是接在了自己手里。看着她那一点一点显露的小女儿姿态,奇迹般的,有些起伏的情绪,被抚平。 可是她再一次的提起温书言,那些愤懑又齐齐涌上,甚至是更浓。不想再听,索性堵住她的唇。十分有用的法子,果然耳边清净不少。 香滑软嫩,触感极好,沾染到就让人想沉溺。等意识回笼,她已经是娇、喘连连。 手肘撑在床榻之上,季绝浅微微抬起埋在她锁骨处的头颅,只见身下人这时已经是衣衫半退,满颊红晕。 端的是景色秀丽无边。她却不自知,紧闭着双眼,自顾自急促的呼吸。 季绝浅眸色微深,低头要继续,却见她裸、露在外的脖颈那里,有一条长至胸口处的血痕。 但就伤口来说,并不见得有多严重。但是一印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那抹红印,就格外的触目惊心。 心疼之下,心中火热骤降,再没了继续的心思。 从她身上起身,季绝浅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倾身过去拉开放置在里侧的锦被为她盖好:“乖,我出门一趟。”说完又在她额头落下一记轻吻,这才转身出门。 含着溺宠味道的低语,其中内容在这时说起,却显得有些讽刺。 夏天依睁开眼,朦胧间只来得及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伸出的手,从他衣角略过,握紧,手中留的,只有冰凉的空气。所以即使是到了这一步,还是不行对么。既然如此,一路而来,为何还要屡次给她错觉。 嘴角有讽刺,露、骨而又隐晦。 她夏天依也并非那种死皮赖脸之人,命里不该是自己的,她不强求。既然他满腹心思都在范丹琳身上,待确认后,她不要便是。 双眸睁开,已经是满目清明。 锦被之下,衣物杂乱,睡着极为不舒服。一鼓作气猛地将被子挥开,凉意袭来,裸、露在外的肌理好似被人用冷水淋过,冷得受不了。 快速坐起,一手握住一侧的领口,刚要提好,却见胸前一道划痕红得刺眼。松开领口,手指缓缓地滑过那伤处。原是滑腻的肌肤,突兀之感格外明显。 脑中这才忆起在那无人之境受过的伤。膝盖好似有所感应,也跟着开始犯疼。 撩起裙摆一看,许是跪得太猛,两个膝盖都是青紫一片,间或还夹着几片血痂。 那么方才的戛然而止…… 好似一切都有了解释。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整日里活在自己的猜测里,就如深闺怨妇一般,累得慌。 想着他该是去找草药,她索性脱了外衫那些,仅着一身中衣藏到了锦被之下。 方才的温度,已经尽数被泛着凉意的空气带走,床榻之上残留的,一片寒气。瑟缩几下,索性把头也藏了进去,在被面之下,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倒是真的暖和不少。 才将锦被暖热,就有脚步声在营帐外传来,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季绝浅,正在差异怎么如此之快。来人就开了口:“天依,身子可有好些?” 熟悉的男色,温润直透人心。 夏天依眼前一亮,直接捣开被子探出头,她连声音里都带着雀跃:“好多了。温大哥,外间寒风凛冽,何不进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温大哥,你进来呀~ 恩,小可爱,你们觉得温大哥要进吗? 捂脸求评论求收藏?(? ???ω??? ?)? ☆、第39章 邪心思 夏天依说完,又挣扎的往外挪了几分, 将被子盖紧, 眼带期盼——独处实在是无聊,若是他能进来与她多说几句话, 也是极好的。 只是预期中的脚步声并未响起。温书言站在门外,不曾移动分毫:“绝浅可在?” 她不做多想, 张口就回:“不在。” 有低沉的笑声出自温书言口中, 帐外分明是一张透着涩意的脸,帐内听到的, 却是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傻丫头,就你我二人独处一帐之内, 也不怕被有心之人拿住说些诋辱你名声的话。” 夏天依微楞,倒是真的不曾考虑到这一层。只是, 与他之间, 这些虚礼好似无关紧要:“无妨,亲近之人明白你我之间不会有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就好。” 她把温书言当做亲大哥看待,自然是问心无愧。温书言自认做不到那般坦荡, 该避的, 还是避着的好:“这话, 温大哥就记下了。只今日还有些事要处理,待我忙完再来看你, 好生照顾自己。” 原来并不是特意来看自己,心底有隐隐的失落,但却不宜说出口。夏天依重新埋进被子里, 声音闷闷的:“温大哥也是。” 外间再没有声音传来,想来温书言已经离开。夏天依裹紧被子,埋得更深。渐渐地,暖意袭身,有睡意上涌,她清亮的双眼缓缓合上。 模模糊糊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闻帐幔被推开的轻微声响,不过几步,锦被被人拉开。 睁开双眼往外看,季绝浅带着一身寒意立于床侧,手里拿着几支瓷瓶,臂弯间挂着先前被他甩到地上的她的外袍。注视着她的眸间有心疼闪过,停留时间短到可以忽视。也多亏了她一直紧盯着,才不至于错过。 并未多说一句,扶着她坐好,又用外袍将她裹住,季绝浅这才撩了衣袍在床侧落座:“先上药。” 伤处在胸前,这般尴尬的位置。即便是有过肌肤之亲,方才又差点擦枪走火。夏天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迟疑着久久不曾有动作,季绝浅也不催,放好手里的那堆瓷瓶,饶有兴致的死死盯住她,眼里有挑衅,似是在说:早晚都要脱,何必迟疑。 耍流氓耍得如此一本正经。夏天依有些不服气,鼓着腮帮子回视之。 帐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化。账外夹着冰渣子的冬风呼啸而过,座座营帐的帐幔像是也怕了这私掠者,纷纷哀嚎出声,带起阵阵唰唰声。 一直站在营帐背面靠近帐内床榻位置的人走出,眸色深沉的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