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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在夏天依那里算是无穷大。一顿早膳用完,她心满意足。连带着先前对季绝浅的些许不满,也一并吃了下去。 叶城虏疮虽是已经有所控制,到底还是处于人心稍安的阶段。季绝浅虽是不用亲自前往基地,手里也还是堆了不少要解决的事。 巳时,莫宁拿着公文这类东西,亲自交给季绝浅。 等莫宁走后,季绝浅原是打算直接在前面院子里摆弄这些。后来又想,范丹琳也在,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选择放弃阳光留在了屋子里。 他忙,夏天依却因无事可做,颇有些闷得慌。出门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吧,又舍不得让他一人留在里面。 看她拖着下巴满脸的兴致索然,勾画眼中精光一闪,很是雀跃的提议:“王妃,府内有古筝和古琴,要不,奴婢找人帮您搬来打发打发时间?” 勾画这一提,夏天依才恍然惊觉,这两个,都是好久不曾碰过的东西。 反正呆坐着也是无聊,弹几首曲子给他听听也不错。夏天依起身,走到季绝浅身边问他:“王爷,可要听曲儿?” 她琴艺高超,季绝浅早就体会过。初始还不觉着枯坐着看公文有何不可,等她一提,便觉得有些无趣。放下手里的夹子,季绝浅的视线在周围扫过,而后定在离他极近的一块空地,伸手指过去:“琴放在这处。” 说话时,他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她。 夏天依撇开目光,走到他手指的那里转了一圈,而后吩咐勾画:“直接搬来古筝就好。” 勾画应下,匆匆离开。 季绝浅也不再多言,转过身子,又将心神焦在了那些本子上。 勾画的办事效率极快,前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将古筝在先前季绝浅指定的那处摆好。 夏天依习惯性的先去净手,擦干水迹之后才在琴后坐下。 随着她指尖的拨弄,有丝弦声入耳,婉转低沉,清心悦耳。 琴音传到相隔不远的范丹琳耳中,引起她阵阵不快。本该是属于她的东西,就因为时间,被另一个女人完全占有。她心里,又如何能够甘心? 此次再遇见,季绝浅待她,与以往大不相同,她不是看不出来。那时他心里只有她,所以事事顺着她,哪里还会顾忌别人的想法。 现下他对她说,莫要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那时,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范丹琳苦笑,曾经爱得再深又如何,他现下放在心里的人,还不是换成了另外一个? 所以说,情之一字,再深,也敌不过时间。深情不及久伴,大概就是如此。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范丹琳陷入情绪里,那边季绝浅和夏天依一人抚琴,一人处理政事,时不时对视一眼,却是欢快得很。 琴音悠悠,墨香四散,一日的时间,也就这么被打发了过去。 ☆、第74章 离别 接连几日,叶城的天色都极好, 整日里阳光普照。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也隐隐的开始长出嫩绿的枝叶。虏疮经过将近大半个月的处理,不说彻底控制好, 但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那方走。 街道上再不复先前来时那般的清冷, 断断续续的, 有几家商铺已经整顿好开门迎客。 走在街道上,时不时能听闻几声笑闹声。眼中所见, 都是这座城市重新活过来的生机。 永安王在这次救灾中,付出了多少, 百姓们看在眼里。说得直白一些,此回若是来的人不是他, 他们这座城, 怕是早就已经毁灭。毕竟,自古以来,处理瘟疫最好的阻断方法, 就是屠城。 但是永安王不同, 他惜民。为了尽可能减少人员死亡, 他拉着那些大夫们,想方设法, 几夜的不眠不休,只为寻出一个有效的救治方案。 夜半,大夫县令这类人累了, 会被他威胁着睡上一个小觉。他自己则就着一盏微有些昏暗的竹灯,不停的翻阅古籍药典。 如此劳累,但他从来不说,面对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人,始终温和。 他眼底的青色,刚开始那段日子,从未消除过,但在人前,从来都是神采奕奕。 刚开始那两日,虏疮不曾得到任何控制,民心散乱到不成样子。他们不知道朝廷临时派来的官是谁,只以为又是一个拿钱不做事的,尤其是看他还带了一个女人,他们怒火大起:叶城都已经到了此般境地,他还有心思沉迷于女色? 在满场的怒骂声里,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慌乱和怒意。他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介绍自己,他说:“本王便是当朝永安王爷。”停顿不过几秒,他的目光在人群里一一略过,第二句便来了,“控制瘟疫,不止只有屠城。” 一听来的人是永安王爷,百姓们安心了。这是一个与那些贪污受贿的贪官不同的,专心做实事的好王爷,他们心中明白。 看到他的付出,他们也开始尽可能的帮忙。官民同心协力,一场灾难,终于被控制。 季绝浅的名声,早就因为有勇有谋在挞国打得火热。如今在叶城又是一番作为下来,叶城的百姓,对他更是爱戴到了心坎里。 至于那些位原本是二皇子羽翼的官员,本身就是心系民众,又因为二皇子贪生怕死寒了心。现下亲眼见着季绝浅是如何一心一意的为民办事,心里早已做了抉择该要跟随谁。 一场瘟疫下来,一如季绝浅的预期,整个叶城,几乎都已被他收入麾下。 也不知是谁透露出他们一行人今日离开,季绝浅和夏天依还在用早膳时,布书就急匆匆的跑来,先是行过礼:“见过王爷,王妃。” 然后就忽略了一侧专心用膳的夏天依,径直向季绝浅禀告:“行踪被人透露,百姓知道王爷您今日要走,现下已经纷纷聚在了衙门前,说是要为您和王妃饯别。” 放下手中筷子,季绝浅与夏天依对视一眼。 本是想要低调离开,不想还是惊动了他们。 低叹一声,夏天依索性也不吃了,拿过帕子擦净嘴角,问季绝浅:“王爷是否继续用膳?” 其实也吃得差不多了。季绝浅摇头,伸手过去半扶着她起身:“不了。”站稳,他转过头吩咐布书,“既如此,便不在后门上马车,你去带着车夫在衙门前等着。等出发,你先行离去,去查本王交代你的那件事。” “属下明白。”布书刚要走,视线里就出现了范丹琳的影子。若是她跟着王爷王妃出去,又不是王府里的丫鬟,怕是要落人口实。退到季绝浅身侧,他刻意压了嗓音不让范丹琳听到:“王爷,那这位姑娘?” 季绝浅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虽是一身素衣却也难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