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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言护在怀中的夏天依身上稍加停留,确认她尚且安好之后才收了眸色, 低头带了几分紧张的询问:“可有吓到?” 按原本范丹琳的性子, 敢闯天,敢下地。这点子小事在她那处, 算不得什么。 范丹琳敛去眸中泄露的惊恐,故作镇定:“有你在, 我不怕。” 季绝浅面上的担忧这才放下。率先领着她继续往前行:“可还有什么想玩一玩的?” 范丹琳摇头,嘴张张合合, 欲言又止。 季绝浅偏头时看到, 再开口时不自觉的带了几分诱哄:“但说无妨。” 她眼中有酸涩,有不甘:“太子妃落水,此时你不该陪着我。” 季绝浅在心中点头称是, 嘴里却又不得不违心:“但我忧心的是你。” 简短几字, 就让范丹琳面上含了笑意。 礼义廉耻, 到底是大家闺秀,再不舍, 也不得不顾全礼节:“我无碍,太子妃受惊,你理当陪着。快些去罢, 莫要落了他人口实。” 如此浅显的道理,季绝浅自是明白的。稍加迟疑,就点了头:“好,自己小心些,改日得了空,再来看你。” 立于原处看着他不疾不徐离去的背影,她的神色间,带着极为浓郁的志在必得。 既然范丹琳于你,重要到这般地步,她就更要好生利用了。 面上的镇定,在离开人群视野的一瞬间,尽数崩塌。他脚下步子陡然间加速,极快的朝北苑的方向而去。 眼看着就要踏进北苑大门,季绝浅垂下眉眼掩去其中神色,重新放缓了步速。 变故就在这一瞬发生。 抬步就要进门的脚还来不及落下,就被人迎头给了一拳。 那一拳的力道用得足,被揍的那侧脸颊极快的开始泛起疼意。抬手示意小厮无须多管,他用舌尖理了理有些僵化的面颊。而后抬起眸子去看身前一袭蓝袍的温书言:“撒气了?” 温书言明显处于震怒状态,毫不客气的又是一拳要送过去。季绝浅伸手挡住,眸色里跟着泛起几分狠厉:“不服气?那便好好的比试一回!” 温书言怒极反笑:“然后故意被我所伤,好让天依心疼你?”收回手,他勾起眸子看他,“季绝浅,早先我就与你明明白白的交代过,若是你无法护她安好,我会带她走。” 季绝浅没回他,转身兀自进门:“有何事进门再说。” 本是要去后院看望夏天依,温书言这一来,脚下步子不得不变了个道,先往书房的位置去。 关上门,不等温书言发问,季绝浅先解释:“我说今日,我是故意为之,你信是不信?” 温书言面色极冷的站在门后,语气不善:“季绝浅,你为范丹琳错待天依十一载,而今那人一出现,你又将天依视若无睹。这就是你许诺过的好生相待?” 躲开他再次挥来的的拳头,季绝浅一个反手将他制住:“我是什么性/子你温书言不知晓?若是不愿听我解释,这北苑,往后你也没有再来的必要。” 正所谓关心则乱,温书言承认,先前被蒙了双眼。现下经由季绝浅提醒,才开始冷静。 冗长的一段沉默,他低沉着嗓音:“你说。” 松开一直抵在他喉间的手臂,季绝浅走到窗前,一双眼牢牢的盯住外间。 温书言跟着看去,入目只有一丛丛的花草在迎着风飘摇。 “十一年前我所倾心的范丹琳,”他眸中开始染上笑意,“是天依。” 无视温书言眼中陡然出现的震惊,他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前右侧的那颗木槿树,然后指给温书言看:“看见那颗木槿了么?” 温书言点头:“天依最为喜爱的植物。” “可是现如今,她但凡闻到一点木槿花的气味,就会胸闷头晕。” “范丹琳的手段?” “不尽是。”伸手折断一小节树枝,季绝浅难得的浑身气势尽数外放,“挞承闵对她施下了忘年蛊。” 温书言走南闯北多年,忘年蛊多多少少也有听闻过一二。 单就毒性而言,此蛊算不上最毒。它的厉害在于世间每代传人不过三,且代代只传执蛊人认定之人。 一旦被施下,中蛊者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忘却施蛊者设定时日内经历过的所有事与人。 忘年蛊制作甚为繁杂仔细,唯一的缺陷,便是中蛊者闻不得与木槿有关的气味。这也是辨别此蛊唯一的途径,只是极少为人所知。 如若不是看到那本藏书房里偶然被夏天依翻去的古籍,季绝浅是如何都无法把夏天依与范丹琳联系起来的。只是,夏天依原是对木槿喜爱至极,陡然间却连气味都闻不得,如何能不让人怀疑?于是,这才有了后续让布书特意去查忘年蛊的事。 这一查证,可了不得。非但查明挞承闵与范之源同流合污,还得出了当代执蛊人竟是范丹琳与挞承景。 该说幸还是不幸?两者都是挞承闵的人,却又都与他“关系匪浅”。利用起来,何止方便二字可以形容? “想你也该是明白,因为从不外传解蛊之法,忘年蛊除却施蛊人,无人可解。” “你的意思,范丹琳就是施蛊人?” “不敢全然断定,因为另一位得上辈真传者,是十六。” “都是挞承闵那方的党羽。” 季绝浅收起眼中凌厉,笑得温润:“单就明面看来,的确如此。” 话里几多暗藏语,温书言没有心思去探究。皇室暗涌波动,终归是与他无甚关联。 收起外漏的气势,温书言微垂了眉眼:“为何不愿如实告知天依?” “如若我说,就是爱看她为过去那十余载吃尽陈醋的模样呢?” 暗箭陡然间尽数放出,避无可避,温书言中了箭。 凝视他许久,他才咬着牙恶狠狠的吐出一个字:“贱!” 光影下,季绝浅看着窗外的景致笑得邪肆:“可她喜欢。” 这番话,的确说得太过于讨打。 温书言一把关上那窗门,手掌就势撑在窗棂处借力。往日里清润的眸子里,都是低嘲:“如若我诚了心去争,季绝浅,今日你是得意不起来的。” 温书言在夏天依心中的分量,并不比他少几分。季绝浅十分清楚。 若是放在两人剖开心迹之前,季绝浅相信,夏天依随温书言离开的可能,极大。毕竟在那时,他心中存的,只有一个“范丹琳”。而她,也在想法设法的想要避开他。 但是世间万物,总有先来后到。温书言迟了那一步,今生就只能与她别过。 “现如今,已经无人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一双凌厉的眸中,尽是宠溺,“她的心,我信。” 她的心意那般明显,季绝浅能看出,温书言又如何看不出?他说他信,他又何尝不信?也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