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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谁干的知道吗?” 闵大宝摇头:“不知道,警察说现在在侦查阶段,有情况会跟我们说。” 菅晖心不在焉的动了动脖子,接着道:“醒了记得给他换病房,新的病房设备要好一点。” 闵大宝说了句好,问:“你要回去了?” 菅晖:“嗯,下午我再来。”说完起身离开。 闵禄这一觉没睡多久,醒来时还没来得及问他妈张同敏的事儿就被两个护工抬到担架上推到单人病房,等他想起来问的时候护士又给他挂水、吃药,真正弄完了他也睡着了。 再次睁眼身边是菅晖、小仙和王思思,三个人表情各异,小仙是泫然欲泣,王思思是担心和焦虑为一体,而菅晖脸上则没什么表情。 三人见他醒了赶紧把闵大宝和王老师叫进来,这么多人面带忧伤的把闵禄的病床团团围住让他紧绷起神经,闵禄不安的看向四周,最后还是菅晖发现他喘不过来气了抬手把王思思和小仙扔到了门口才让神经松快下来。 病房只剩下三个探病的和一个病人,闵禄松下来后瞅着他老妈:“我姥爷……” “没告诉他们,”王老师道,“不让他们担心,先不告诉。” 闵禄对他妈点点头看向菅晖:“你来啦?” 菅晖瞪了他一眼:“我不来能行吗?” 闵禄傻呵呵地笑了笑:“老板,我这能算工伤吗?” 菅晖皱眉:“好好休息,没事乱想什么呢?” “我就是没事才乱想啊,”闵禄贼兮兮地对他道,“我想假如昨天是你见义勇为,那凶手砍你的时候会不会把你的假体给打出来啊。” 此话一出王老师恨不得给他脑袋一巴掌,可看到儿子头上包的纱布她又舍不得,最后只好不好意思的对菅晖道:“抱歉啊菅晖,他脑袋受伤了,说话有点不过脑,你别跟他计较。” 菅晖表情淡淡的,他对王老师勾勾唇角扭脸对闵禄道:“我的头和肩都没假体谢谢,”随之他又补充,“并且我会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才会帮助别人,倘若自己都保护不了,那我绝对不会做见义勇为这件事。” 闵禄闻言有点不服,他昂着头反驳:“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又不知道,我怎么来得及保全自己啊。” “如果你给我打电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菅晖直视他的眼睛,“我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 这句堪称表白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脑袋像被狗舔过的盆一样的空白、干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菅晖也有些难为情,他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找补道:“我练过自由搏击。” 闵大宝和王老师:“哦~” “我真的练过!”菅晖提高声音重复。 小仙从门口冒出脑袋,笑着喊:“听到啦,我们都信啦!” 菅晖:“……” 第二十四章 说错话的后果是不敢继续说话,一直到探病结束菅晖都没再开口,王老师送他们下楼后状似不经意的拍了一下菅晖的后背,把心思飘忽的他弄了个踉跄。 菅晖往前冲了一小步就被眼疾手快的王老师拉住,二人并排行走后王老师道:“你重新招个人吧。” 菅晖偏头看她:“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禄禄继续干了,”王老师停下脚步一脸正色,“你别瞎想,我的意思是闵禄的伤最少休息一个月,但这一个月我们没资格让你等他,既然这样,不如你赶紧招人,尽可能的把公司损失降到最低。” 王老师这番话说的挺恳切,菅晖也实打实的听进去了,但从各方面来看,他暂时不想放弃闵禄这个能为公司创收的新鲜血液。 思忖片刻他道:“没事的老师,我可以等他到过完年。” 王老师啊了一声,不太懂菅晖的意思。 菅晖解释:“距离过年也不过一个多月,我等闵禄两个月,让他伤好了再回来。” 菅晖讲这话的时候言辞笃定,配上他那张想忽视都难的脸,王老师突然有种掉进玛丽苏电视剧里的错觉,她干咳一声,道:“这事儿你得想清楚了,不要因小失大。” 菅晖点了点头,他稍息立正、字正腔圆的对着王老师表示没有问题。 王老师见菅晖做动作时眼带戏谑没忍住又拍了他一下,菅晖这回有了准备,他假意扇动双手向前扑腾两下,接着站稳后对王老师一挥手:“老师,再见。” 王老师笑着回答:“你注意安全!” . 警察来的要比想象中慢一点,在闵禄住院三天之后,四名警察来到了他的病房。 来的警察中有两位陈姓民警以探望为主,另外两位是市局刑侦支队派来问话的。闵禄见了两名刑警才知道张同敏已经死了,且据他们话里的意思,如果当时不是民警小陈听到张同敏的叫声跑过来,他铁定也死了。 做笔录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刑警们离开后两名民警坐了下来,他们一人手里抓个橘子围在病床前陪闵家三口聊天。 说起前几天晚上的事小陈还在后怕,他道:“还好那天天冷血流的慢,不然你真的会出事。” 老陈也搭腔:“你当时晕了不知道,那时候你流的血比那个姑娘多多了,哎,”他叹了口气,“那姑娘挺惨,走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闵禄闻言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闵大宝见状连忙用自己的手包住儿子的手。 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老陈立刻给了自己一下:“我这张嘴哦,不该跟你说这个的,对不起对不起。” 闵禄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想到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在我面前……”说到这儿他再也说不下去了,王老师出声安慰:“那就不要想了。” “可我想知道真相,”闵禄抽回放在他爸手心的手有些执拗地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病房里突然的安静下来,良久,闵大宝道:“我也想知道。” 闵禄望向他爸。 “我想知道怎么的我儿子就成这样了,他是去做好事的,虽说做法有点不过脑,但他不该得到这样的结果啊,”闵大宝盯着大小陈认真的请求,“麻烦你们给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讨个公道了。” 说罢起身鞠了一躬。 他这一做法让闵禄眼圈一下子热了起来,他用小拇指勾住闵大宝的食指,就像他小时候走在街上非要牵着他爸的手一样。 闵大宝捏了捏他的小拇指,回了他一个苦笑。 闵禄知道他爸做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是带有失望情绪的,他住院的这三天没有人过来给他们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闵大宝夫妻除了守着儿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既怕被无视,也怕凶手会上门报复,要不是今天刑警上门问笔录闵禄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最了解他们现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