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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的?” “当时只是觉得,生活中有一个需要自己照顾的人,看起来才像生活吧。” 宁誉就像只懒猫,爱大喊大叫呲牙咧嘴却又不能失去主人的照顾,程泽一个人很久了,没觉得孤单过,但如果身边有点活物总要好些,他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别人的照顾或关爱,他只是找个懂事些,需要他照顾的人做个伴,连做-爱都不需要。毕竟饲养宠物是为了温情,如果过了界,难免让一切陷入混乱。 不过宁誉先过了界,宁誉在交女朋友他是知道不过宁誉从不和他谈论这些事,他也不关注,收到匿名照片的时候他才发现宁誉交往的女人圈虽然乱,但是个个都是富豪千金。 这让他想起程华明。 到了公司,程泽就直接上了会议室,虽然来晚了一些,但他是算着时间出的门,程睿逸的睡眠时间,会议开始的时间,规划中没有留给宁誉的时间。 他和程睿逸在大厅分别,程睿逸看着程泽离去的背影,直到他走进电梯,才走到前台处询问:“宁誉呢?” 宁誉还在接待厅等待,程睿逸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宁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还是一样的秀丽,却比之前更放肆了些,看上去有恃无恐,漂亮的面孔配上那份有恃无恐,漂亮得嚣张。 程睿逸在宁誉的身旁坐下,宁誉看见是他来了,倒是有些意外:“怎么是你?程泽呢?” “程总在开会,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处理的,你可以和我说。” “和你?”宁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在说话了。 程睿逸坐正了身子:“至少现在你有机会和我说,之后就应该很难和程家的人见上一面了。” 从此后大家各有人生路,他们再难有交集了。 宁誉懂了话中意思,横了他一眼,情绪有些激动:“他把我弄成现在这样!却连见都不见我一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人’ 只能被自己改变,程泽逼过你什么吗?他逼你变得软弱还是逼你依赖他了?”程睿逸在‘人 ’字上咬字要得很重。 宁誉被他的话哽了一下,满腔的怨愤的积在了胸口:“改变我们的是命!程泽生下来就是程氏继承人!陈家骄子!而我却得依附着他才能得到想要的生活,如果他和我一样,你保证他不会变成我这样?!而你!又一个程氏继承人!在这里试图教育我!” 程睿逸看着已经趋于极端的宁誉,不再说话。的确,程泽生下来就是程氏继承人,那是他母亲在程氏苦苦打拼多年,郁郁而终前留给他的,如果他仅仅只是姓程的话,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因为他的亲生父亲那么厌恶他。 而陈家,从程泽的母亲嫁给程华明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在往来了,这样僵持的关系前两天才解冻。 程泽从初中开始就一个人住在外面了,一个人面对孤城与空窗。 而他如今能顺利的继承程氏,靠的是他的能力与手段。 即使是程泽,如果他离开程家搬出去住的时候只是一味的怨天尤人,憎恨程家,憎恨陈家,他的今天不一定比宁誉好多少。 宁誉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和思维的泥沼里,已经难以自拔,说什么都没用。 程睿逸起身离开,乘着程泽开会的这段时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嘟声后,那头出现男声:“你好,请问你是。” “是陆文彦吧?我是程氏的程睿逸。”程睿逸看着玻璃墙体外的S市,道路上来往如梭的车流。 “有什么事吗?” “有一些关于你的哥哥的事,所以想要和你见一面。” 陆文彦的声音中带出了些许笑意:“既然是哥哥的事,还是找哥哥吧,我可能处理不来。” “相比之下我觉得和你关系更大,所以约个时间吧。” 陆文彦似乎没多在意这件事:“没这个必要吧。” “只是和我见一面,也耽搁不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松:“好,今天七点半可以吗?” “可以,七点半见。”程睿逸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揣进兜里,阿苏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身旁,他用手指托着下巴做思考状:“既然我和公良见过面了,他自然清楚我会出手,所以我们会和陆文彦同盟他一定算到了,陆文彦这颗棋子他们应该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留得下。” 这话倒是引起了程睿逸的一些想法:“陆乾重生的目标不会是直接杀了陆文彦那么简单,应该是将陆文彦以及他的同谋们所拥有的全部剥夺,最后才是性命。” “不不不。”阿苏摇动着他的食指:“系统怎么能乱杀人呢,应该是允许剥夺他们的全部物质和精神,但不包括生命。” “所以系统并不支持杀人?”程睿逸又放下一个隐患,有这样的规定倒还好,其实之前他一直在担心,想要破坏任务,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了他或者程泽就行了。 “嗯......”阿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渐欲狰狞:“不过没有公良做不出的事。” 这话听得程睿逸一阵心惊肉跳:“所以还是有可能被杀?” “放心,我不会让规则被破坏第二次。” “......” 看来以前真有宿主被杀了。 ? ☆、第022章 彼此 ? 程睿逸约好了和陆文彦见面的时间,下午程泽要去一个商业聚会,商业聚会上个感受风向增长见识的好地方,程泽原本计划带着程睿逸一起去,程睿逸按照准备好了的话说自己有私事要处理,程泽只好一人前去了。 天色渐昏暗,S市华灯初上,程睿逸到了与陆文彦约好见面的地方,这是S市绿化最好,隐私性最好的几家咖啡厅之一,两人都来得不早不晚,是恰好的准时。 陆文彦刚坐下就直切主题而来,明显不打算浪费什么时间,他边加方糖边问:“你说找我是因为一些和我哥哥有关的事,什么事?” “不好奇陆乾为什么没中毒吗?”正好程睿逸也不想浪费时间,他见完陆文彦,程泽参加完宴会,他俩还要在一起吃晚餐。 陆文彦嘴角的笑意平息了下去,有些诧异:“有人在给我哥下毒?” 程睿逸看着陆文彦的表情笑了笑:“对,而且陆乾也知道了来龙去脉,但是他却不做声响,不打草惊蛇,你猜他是想做什么?” 陆文彦在诧异后又是一副对这些事不太关心的模样:“哥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程睿逸虚张声势的一笑:“真正的报复,不是羞辱对方,折磨对方就可以罢休的,他会悄无声息,一点点的拉紧手里的渔网,将网里的鱼困入死地,在窘迫和绝望中剥夺他的一切。” 陆文彦撑着下巴看着他:“你似乎很懂。”